chao1225 发表于 2017-4-3 13:16:16

夜夜念奴娇

             (1)
「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天啊!我做错了什么事,要这个惩罚我?」在一
个门窗紧闭的暗室里,一个全身赤露的女人独自哀怨地沉吟。
  好端端的一个纯洁无玷的身体,经不起无情的摧残蹂躏,顿时变了残花败柳
,倒在床上,啼啼哭哭。只是个寻常妇女,弱质女流,何堪强暴,梨花带雨,两
眼哭得红肿。


  一身寒意弥漫全身,因为她身无寸缕,赤条条的,雪白肌肤遍是爪痕瘀伤。
双手反绑在背后,捆着她的是自己的乳罩的肩。两条腿在脚腕子那里,给人用自
己的小内裤像脚枷一样缠住,打了个死结。动弹不得,想去寻身不能,想自我抚
慰伤痕也做不到。就是这样子,她给撇下在床上,暴露了乳房,赤裸了下体,默
默地等候命运的摆布。


  是谁个狠心汉子,不懂惜玉怜香,糟蹋了这个美肉娘?有谁看到这个情景,
不为之动容?


  在黑暗中,时间停顿,周围沉寂。被困在斗室之中,叫天不应,叫地不闻。
这个饱受创伤的女子,用力闭上眼睛,竭力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希望只是一场
恶梦,那强奸她的,把她弄成这样子的人摧花人,再出现的时候,会醉醒,回复
理性。


  可是,闭上眼睛之后,一幕一幕可怕的事,又重现在她眼前。


  那个横蛮的汉子,禁锢了她,强暴了她。他以突兀的方式向她示爱,狂风扫
落叶的来势,迫胁要和她成亲。都来得那么突然,通通都在一天之内发生,没有
事先警告,毫无心理准备。


  这个狂徒,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生的儿子,他把母亲强奸了,惨绝人寰,令
人指发!


  「秋萍啊,秋萍!你何其苦命啊!」


  「儿子啊!儿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我含辛茹苦的养大你,守寡不
再嫁,都是为了你,你疯了吗?你给那个做妓女的迷了你的魂头吗?」她在哭,
在咒骂,在呼救,声已嘶哑,转而沉吟,但有谁会来救援?


  这个儿子一定是坏了心肠,否则做不出奸淫母亲这恶事?


  发生过的事,很难令人置信。她只记得,为了她催促儿子找个女朋友唠叨几
句。儿子总是找不到女朋友,整天自怨自艾,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最近找到了,
却是个下三滥的女人,做妓女的,有什么值得儿子迷恋?而且,儿子竟然带她回
家过夜,把秋萍气死了。她把那个女人赶走,并以严厉地敦促儿子,不要和她来
往,骂了他一顿,大吵了一场。


  「我宁愿没媳妇也不要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我的门。」


  「妈,谁叫你把我生得那么丑。女人都看外?,都看不起我,只有她我可以
用钱卖爱情。只有她肯和我交朋友,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又看不起她,把
她轰走了。叫我怎办?」


  「不中用就是不中用!找不到女人也不要找个妓女回来弄脏了我的地方。」
就是秋萍这句话,像点着了个炸弹,惹了儿子的怒气。


  「我没中用!连你也看扁我了。我讨不到老婆,你又唠叨。想有个女人打炮
也没有,有谁可怜?」


  那就是母亲的错,关心儿子的婚事,提醒儿子不要乱交女友。儿子就把妈妈
变做仇人,要这样做来报复!


  儿子愤懑非常,像疯了似的离了家。回来的时候,喝得醉醺醺,左摇右摆,
换了副狰狞面孔,一身酒味,又酸又馊。一看见秋萍,正要开口问他去了那里,
他就兽性大发,搂着她,对她说:


  「妈,你啊,是你赶走她的。她除了做妓女之外,有什么不好?你不愿意她
当你的媳妇,你来代替她做我的老婆吗?没想过你儿子打光棍之苦吗?人人都有
老婆,为什么我独无?好了,我连那个做妓女的女人都没有了,你来代替她吧,
你呀,你来做我的女人。给我亲一亲。」


  满嘴满脸的须楂子,在秋萍的脸上如针剌下,秋萍不知所措,左闭右避,用
力推开。


  「你干什么?你喝醉了。我是你的妈妈啊!」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不要碰我,快放开我!」秋萍给吓得魂不附体,大
声的呼叫。


  「妈,我只是想要个女人。女人啊,女人。你是女人,你来做我的女人,快
脱衣服,给我打炮。」


  「救命啊!放开手,你这没人性的家伙。不要……不要……不要……」


  秋萍不住挣扎,骂她,但他没听到她说话,强要搂着她,吻她,在她身上乱
摸,把她弄得发髻蓬松,衣衫不整。秋萍死命的抗御,和他纠缠起来,但那里敌
得住一个失了常性的粗鲁男子。儿子面目变得猥琐,眼里闪出的邪淫令她心寒,
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撕破她的衣裙,把撕破的衣服撕成片碎。裂帛和呼救声,同
样惨厉,假如有谁听到,都为之不忍。


  瑟缩在墙角里,是一个衣不蔽体的母亲,胸罩给扯下,半裸酥胸,隐约见出
爪痕。


  她直视着儿子,喉头不由自主地吞咽,全身皮肤,有一种等待入侵的感觉,
都耸立起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步步迫近,投在她身上。他邪淫的地笑着,垂涎母亲的美
色和肉体,为了一逞兽欲,不惜向亲娘施以禄山之爪。


  秋萍被迫后退到墙角,再无退路,膝盖发软,跪在地上,哀求自已的儿子饶
了她,不要叫她做这些没有廉耻的事。那凄惨场面,笔墨难以形容。


  「我求求你,看在祖宗份上,不要做出羞辱家门,伤风败俗的丑事。我为你
家门守寡,保住贞节,你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啊,不要乱来。」


  「羞辱家门?讨个做妓女做媳妇是羞辱家门,你来做我老婆就不会羞辱家门
吧。妈,你也很寂寞,守寡不容易啊!让我来爱你,母子变成夫妻。总好过你有
一天奈不住寂寞,改嫁别人。如果把你留在我身边,给我打一炮生一个儿子,祖
先也开眼。」


  「你想怎样?你干什么?救命啊!」


  「我想做我最爱做的事,我想干你。打炮!来,来,我要操你的小逼。」儿
子指着秋萍,要将淫欲发泄在她身上。


  秋萍给揪起来,残留在身上的布料,本己不能蔽体,都给尽情撕去。仓皇惊
愕的秋萍,使尽吃奶的力量,推开儿子,本能地逃跑。但她被困斗室之中,能往
那里逃跑呢?就给儿子从后一把给抓住胸罩带子。胸带给他一扯就脱落,露出两
只匀称的奶子,微微颤抖。


  秋萍慌得跌在地上爬行,儿子追上前,抓住她的小内裤的松紧带,「嗖」的
一声,白色的小内裤就给扯下来,挂在脚踝,露出光亮圆滚的屁股。儿子向前一
扑,像狮子扑免,攫住了娇小的秋萍。


  「妈,你别跑。你跑不掉的。我要女人,女人,不要跑。你来做我女人。」


  「救命啊!我是你妈,你不认识我吗?儿子强奸妈妈啊!疯了!疯了!」


  秋萍甩开儿子的手,爬起来逃跑的时候,给挂在脚踝的小内裤绊住脚,再次
跌倒在地上。儿子拉住她的后腿,她拼命攀住任何一件家俱,像个快要淹死的人
抓住最后一根草。她怎斗得过儿子一身蛮力,将她光脱脱的身子,像拖一条褪了
毛的光猪一样,让她一路啼哭嚎叫,一路把她进他的睡房,拉到床上。


  那色欲冲醺了头脑的汉子,带着醉意,对妈妈毫不留情,把她当做泄欲的工
具。他已经将妈妈身上的衣裙,连内裤己经通通剥掉了,撕破了,暴露了妈妈的
羞耻。


  他疯狂似的,像街头的公狗,骑在她身上,施以淫辱。尽管秋萍泪流满面,
苦苦哀求他不要玷辱她为他的祖上和父亲所守住的贞节,并且不住呼叫说:「我
是你的妈妈呀!你不能这样对我呀!」


  可是,那个精壮男儿,那只色中饿鬼,那里会放过嘴边的一块肥肉。秋萍逃
不了魔掌,压在儿子的淫威下,任由施暴。


  「妈呀!你比那个做妓女的女人,身材更惹火。你的皮肤那么细嫩。你说没
有别的男人摸过你,你把自已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一级棒透了!看,你的脸蛋美
美啊,你的乳够看头,屁股又圆又翘,摸上手的感觉很爽啊。!」


  「放开我!不要摸我!救命啊!」秋萍哭着说。


  儿子不住的赞扬她赤裸的美丽,却不能减少她的羞惭的丝毫。秋萍给儿子重
甸甸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他脱下裤子,亮出骇人的肉棒,在她眼前晃动。在惊惶
中,秋萍把儿子的阳具看成巨大的妖兽,正向她伸出吸管,钻进她的阴道里,吸
去她的五脏六腑。他要做的事太恐怖了,秋萍掩面不敢看。


  儿子两手按住秋萍,趴下来,压在她身上。那根肉棒在她大腿间乱冲乱撞,
秋萍死命夹紧两腿,护着私处,顽抗到底。


  「分开腿,分开腿,我要插你,把你插死。」


  「痛啊!你弄得我很痛,很痛。救命啊!」


  儿子用力把抓住她两条腿,强行分开,在毛丛中寻找目标。他的肉棒瞎插几
下,插中肉洞。猛力挺进。遇到阻力,用加把劲推进,就一插到底。那简直像一
箭穿心,令她痛不欲生。秋萍愈反抗,儿子愈亢奋,下身痛楚愈难抵受。她以极
难堪的表情,紧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忍受着儿子对她身体的亵玩淫辱。儿子一
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撞击,仰起脖子,得到他从未试过的快感。


  可怜一个寡母,一生都是为了儿子而活,为他着想,到头来,淫乱的儿子把
她糟跶了。


  纠缠之间,一滩热腾腾,粘稠稠的精液,喷射在秋萍两腿之间,那里火燎火
烧地痛,热浆滚流出来。


  那个粗鲁男子,发泄了淫欲之后,才放开她的妈妈。下床,穿回裤子。


  秋萍把头埋在枕头,蜷曲身体,哭得死去活来。她不住呼叫说:「你为什么
要这样对待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妈妈?」


  儿子扭过身,看在身旁给他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母亲。看见妈妈裸露的颈,裸
露的背和裸露的臀部,都令他心怦然跳动。心里的情欲抑制不住,己经爆发了,
一发不可收拾。他会去干一只母狗,甚至蝎子。


  在他眼里,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只不过是一块令他垂涎的美肉。


  儿子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摸着她沾满了的秽?的耻毛,对她说:「原来和妈
妈做爱是那么爽的。我很喜欢。我想,我以后会多多和你做爱。嗳呀!干吗哭得
这么利害,做爱是不会死的……我又不是别人,而且,我保证,我做过的事,我
负责。你既然失身于我,我又找不到老婆,不如以后干脆就一起睡,做对夫妻,
不是解决了我们的问题吗?」


  秋萍掩着面,呜咽着,痛不欲生,哭得更厉害。


  儿子抚摸她的脸,她的乳,她已无力拨开。对她说:「妈,这个好主意,亏
我想得出,又做得到。你呀,给我插过逼,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听到吗?我们一
于结婚,做对夫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老婆,我就是你的老公。咑!咑!
咑!咑!」他扮着吹锁呐,奏出婚乐。


  「乱伦了!这些话也可以说出口,真是大逆不道了。强奸妈妈是不可以饶恕
的罪行。你竟然说要和妈妈结婚。你吊着我的奶子长大,你怎可以做出这些禽体
不如的事,我们是母子关系,怎可以结婚呢?」


  儿子只顾手舞足蹈的预演着和母亲的婚礼,根本没把秋萍她的话听进去。他
把她掩着脸的双手拉开,在她的脸蛋掐了一下,在她嘴里吮一个吻,自言自言的
说:「我有老婆了!我有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老婆了,谁敢看扁我?妈,我
们马上就结婚。我和你结婚,对,对,对。我们要行个礼,妈,你等我一等,我
去办席喜酒回来,和你庆祝我们新婚大喜。」


  说着,把她两手扭到背后,用她的胸罩带子反绑着。用她的内裤,捆住她的
腿,说:「我知道如果不捆住你,你会跑掉的。女人都是一样,信不过,会在你
背后逃跑的。我的新娘子,你想也不要想逃婚。我们佳偶天成,你跑不掉的。」


  那只施暴的手对她的臀儿特别感到兴趣,在那里摸摸?秋萍本能地扭摆着屁
股闭避,想不到在儿子看起来,更是对他的诱惑。儿子在她屁股上拍一拍,说:




  「我想我没挑错老婆,你的屁股,肉质嫩滑,又有弹力。女人的屁股没摸过
几个,你的屁股最滑,最结实。你是我妈我才把我的密秘告诉你,其实一个也未
摸过。不过,我是靠双手做事的,一摸上手就分得出什么是好货色。」


  说着,又在她屁股上吻了一大口,秋萍哇一声又哭起来。


  「不要并我,不要并我。我很害怕啊!」秋萍哭着说。


  「不摸屁股嘛,我就摸你奶子,摸你的肚皮,摸你的逼,好吗?哈哈哈。」


  儿子在她浑身上下,肆无忌惮地摸索,双手在其间穿梭游走。


  「不要!不要!求求你!噢!救命啊!开放我啊!」


  「妈,我不摸了。以后日子多着呢?记住,我们己经上过床,做过爱。给我
睡过,你己经名花有主,做了我的女人了。女人给自己的男人摸有什么不可以,
我要摸你那里不可以。现在,我要替你做些重要的事。结婚是终身大事,不能草
率,要行个什么礼,拜个堂。妈,告欣我,你的喜事要怎样替你办,要买些什么
回来?」


  「你这畜牲,去死吧!」


  「今晚就嫁给我啦!怎么狠心要你的新婚丈夫去死。我死了,你就守寡,你
舍得吗?放心,我不会死的,我很快就回来,和你成亲了。哈哈哈哈。」


  这淫糜的笑声渐渐远去,却不住在她耳际回向。睡房的门关严了,又听到关
上大门的声音。一切死寂,秋萍只听到自己呼吸和抽泣。


  儿子没有问她「愿意不愿意」,他独裁地决定了她的命运。


             (2) 不称身的嫁衣


  房门开启处。那个高大的身影,像命运之神,再次投在她赤裸裸的身子上。
他回来了,手上拿了一套白色的婚纱,来到床前,把她的硬脖子扳过来,说:「
妈妈,你看看我买了些什么给你。这是你的婚纱,试试合穿不合穿。」


  秋萍当然没法接受这些荒谬的事,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此刻,对侵犯她的
儿子,满怀仇恨、恨不得天上打雷,把他劈死。


  儿子解开她身上的绑缚,秋萍舒展膀子和双腿时,无可避免地展示她全身赤
露的模样。这是她在男人面前,最直接和彻底的裸露。秋萍在胸前交缠手臂,紧
紧的包裹胸前。对儿子愤怒地说:「把衣服还我。」


  「对不起。这里没有。」


  「我自己去拿。」


  秋萍己顾不得光着身子在儿子面前走动,要回自己房去。儿子却拦住去路。


  「你去那里?」


  「让开。我要回自己的房去。」


  「妈,这里是我们的睡房,以后我们一起在这里睡觉。」


  「快把衣服还我。」秋萍急得眼泪涌流出来。


  「先别急。我还没看够,给我看惯了,你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秋萍的赤裸和羞态,己让儿子一览无遗,她把垂在床沿的双膝合拢,挡住剌
进她大腿根深处的灼热目光。


  「够了吗?你还想干什么?」


  「妈,你没听清楚吗?我们要行礼成亲。」儿子一边说,一边将她的缠着胸
前的手臂分开。


  「都说不要碰我。你再碰我,我就一头撞墙死了。」秋萍厉色地喝止。甩脱
他的手。


  「妈妈,不要这样对我。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不是说这些扫兴的话。要想
一想,我们马上就要成亲,那是多高兴的事。」


  「成亲个屁,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你快给我滚。」


  秋萍再给强搂在儿子的怀里,他的手在没有寸缕遮掩的雪白肌肤游移,抚摸
每一处。年少气盛的儿子对母亲的裸体,好奇地开始探索着,每一下抚触都有新
发现。这个雪白的裸体秋萍的挣把和呼救再一次证明无用。


  「妈,待会儿就嫁给我了,蟞扭些什么?我们一辈子将会享受闺房的乐趣,
以后任你撒娇。现在,要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快穿上婚纱,我们拍张结
婚照片。你看,我买了些鸳鸯枕,龙凤被,快把我们的新房好好布置。我出去预
备一下。」


  儿子捧着她的脸,在她脸上唇上乱吻一轮。看着她,满脸春风的说。


  秋萍呆呆的坐在床上,仍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脑子里混沌一团,那里会
照儿子的吩咐,去布置他们所谓的新房。她把鸳鸯枕和婚纱丢在地上,把龙凤被
披在身上,裹得严严的。儿子进来的时候,看见她没穿上「我的妈妈,你真不合
作,不快些打扮打扮,做个美丽的新娘?好的,你不动手,我来帮忙。」


  儿子扯脱裹在秋萍身上的锦被,强行挟住她的掖下,扶她起来站着。把蓬裙
从头上套下去,没有管它合穿不合穿。裙子领口太大,露出她的乳沟和大半个乳
房。


  儿子端详她一回,以为满意,就说:「哗!棒极了。以前你和老头子拍结婚
照时多老土。他的长袍马挂,你的大红里裙挂都落伍了。穿起西式礼服,人都清
爽标致。如果我们能到教堂,找个神甫替我们行礼,排排场场的就好了。以后有
机会和你补做。今天,我们不上礼拜堂行礼,在祖宗前作个揖,拜过堂,也合乎
礼仪。」


  秋萍像尊石像站着,垂下眼睛,不敢想象儿子将要强逼她做的事,只能当做
是恶梦的延续。


  儿子再看她一眼,发现她哭得面肿,满脸泪痕,就摇摇头,说:「妈,你出
嫁了,应该是快乐可对,咦!你这个样子,哭着丧脸的,拍照不好看,快去化个
妆。」


  秋萍当然不会合作。儿子就在她的案头,拿了些脂粉之类,替她画笔,涂口
脂,扑粉。他粗手粗脚,胡乱的描,胡乱的涂。替她梳妆之后,就牵着她的手出
房门。但缠着她脚腕子那用她小内裤打的结未解开,叫她没法走动。儿子拿来小
刀,把她的小内裤割开。揪着她,步出大厅。把她拉到祖先神位之前,一对红烛
燃着,案上陈列了一瓶洋酒。


  儿子和她并肩坐在照相机前,一个披着白婚纱,垂下头来,木无表情,紧紧
并拢盖。一个斜载着一条红缎带子,把左小腿架到右面的大腿上,嬉皮笑脸的,
脖子向前粗鲁地探出去。他用自拍制,卡嚓卡嚓的,拍了几张照片。儿子还不满
意,再拍一张接吻的,一张搭着她肩膊的,还有一张,要她坐在他大腿上的。


  之后,他的大手掌摁住她的颈脖,要她跪在祖先灵前。


  「我的新娘子,我们拜天地,拜祖先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们历代祖先,祖先
会感谢你,做了我的老婆,也会保佑你,为我家传灯继后。」


  儿子跪在她身边,母子二人,交拜天地。


  [一拜天、二拜地、三拜历代祖先……拜啊!]儿子吊着嗓子说。


  儿子摁住她的颈子,要她随着他三叩首。


  「诸位祖宗,今晚我的寡母秋萍改嫁我为妻。这是家门里的事。你们知道她
这么年轻就我的老头子就归西了。她太可怜了。而我又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女人来
传宗接代。我没有把妈妈改嫁给外人,收纳为自己媳妇,肥水不流别人田,一切
都是为了家门的好处。巴望列祖列宗保佑,我们做了夫妻,多生几个儿子,我家
香火不灭……」


  这个时候,秋萍听到儿子禀示祖先灵住,感怀身世和所遭遇的事,又己泪流
满面,泣不成声。


  「女人总是爱哭的。我们办喜事哩。不要哭,破坏欢乐气氛。应该开开心心
才对。来吧,可爱的新娘,我们没有宾客不要紧,有祖宗在上做媒做证,我们夫
妻两个自已吃自己的喜酒,替自己高兴。」


  儿子一把拉她起来,带她到饭桌前。他买了些熟食,和一瓶洋酒。强迫她一
定要吃一些。秋萍没法吃得下什么,把强塞进她口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弄脏了
蓬裙。


  儿子看见她的样子,摇摇头说:「你不吃,一会儿洞房,没气力做爱啊。吃
一口,乖乖的。你听话就更疼你。」


  秋萍将塞进她口里的东西,和着滴下来的泪水,强咽到肚子里。


  「妈妈,我们拜过堂,喝过合欢酒,就是夫妻了。你儿子总算有了个老婆,
不需要孤家寡人了。而你呢,也有了个依靠,不是两全其美吗?想你儿子我,那
么多年,我想找个老婆,但没有一个女孩子看得上我,愿意嫁我。」


  「还好,家里还有你在。做我老婆,我今晚娶老婆,明天生个娃娃。希望你
能快快为我生几个儿子。就对得起爸爸和祖先们了。你是我娘又做了我的新娘,
都不丢人。我那能找到个女人,有你这样好的身材样貌肯嫁我?所以,你应该替
你儿子有个好老婆高兴,哈哈哈…太好了,老天爷,我不再埋怨你了,你待我真
不薄啊。」


  自言自语一番之后,转头看看身边的秋萍,她低着头,在饮泣。他捧起她的
头,对她说:「妈啊,你不怕烦死人,整天在哭。你不自己去想想,这么年轻就
守寡,现在还有几分姿色,不要埋没了,让你的儿子享受一下好不好?你的贞节
观念太落伍了?而且红杏没出过墙,有什么好伤心的。不如痛痛快快的享受闺房
之乐。现在,我们洞房花烛,永结同心去了。」


  秋萍看到欲火从儿子的眼里冒升起来,把她抱起,步过睡房的门槛、要和她
做夫妻要做的事了。


  不愿嫁的新娘,都会像秋萍一样,拼命的挣脱新郎的拥抱。她两条腿不住的
在空中飞踢,死命抓住门框,撑着门楣,栏阻儿子把她送去他们的花床。其实,
她都只不过像一匹小鹿在虎爪之下垂死挣扎。结果都难逃虎吻。


  秋萍给放在绣着鸳鸯的枕上,大红龙凤锦被和白色婚纱不协调,就像床上这
对将要成亲的鸳鸯一样错配。秋萍没头没脑的,还未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就被逼
作了儿子的新娘,别是滋味在心头,难堪,难堪,这算是二十多年亲恩的回报。




  儿子向她露出淫笑,兴致勃勃,一面啍着歌,一面脱去衣服,亮出建硕的身
躯和高昂的肉棒。


  秋萍早该注意到儿子对她存有不轧的企图,对她肉体的窥视的容忍,演变成
成娶母的荒谬行径,只悔恨当初没有及时制止他对自己产生的淫念。


  那雄紏紏的东西迫近她眼前,那是儿子身上的东西,她却要闭上眼睛,错开
脸,不敢看。儿子那身结实的肌肉,是多年劳动操练得来的,那丑陋的大肉棒,
不久之前曾夺取了母亲的贞操,叫母亲的小逼仍隐隐作痛。


  秋萍一寸一寸的退缩,直退到墙边,无路可逃。


  儿子粗大的手,落在她下颔,托起她的脸。


  「妈,我们洞房了。我脱了衣服,到你了。你喜欢我替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呢?」儿子的手探进婚纱里,在她的大腿乱摸。


  「放开你的脏手。你摸过的地方都脏。」


  「你不自己脱,我的脏手替你脱。」


  儿子把她婚纱裙裾揭起,探头进去裙底,看里面的春光。


  秋萍想起白天,儿子粗暴地脱光了她,好象杀鸡拔毛的情景,就不寒而憟。
秋萍愿意自行脱去衣服,这样总比给儿子在身上乱摸,来得有尊严。就战战竞竞
的说:「我脱,我自己脱。你不要动手。」


  秋萍满面委屈的,拉下背后的拉炼,把扫地大裙子褪下来,交给色迷迷,看
着她的雪白肉体的儿子。一阵寒意袭来,两手交折在胸前,垂下头,屈膝跪在床
上,遮护着颤抖的乳房。现在,她才看清楚,站在床前的儿子,他的肉棒胀大得
好象是头变身妖兽,钻进她的小逼里会把她捣得稀巴烂。他身体的黝黑结实和自
已肉体的雪白柔软,强弱对比分明。给这建硕身躯压着,有如泰山压顶。


  儿子看见母亲一脸难受,像赴刑场,觉得不是味道,就坐在她身旁,揽住她
的膀子,对她说:「妈,难为你了吗?这是我们结婚的大日子,给我一点笑容可
以吗?你的儿子真的那么讨人厌,连你也讨厌我么?」


  秋萍咬紧牙关,摇摇头,不说话。


  「洞房花烛夜,妈妈,我和你亲上加亲。我们天天做爱,永远在一起,乐也
融融。我等不及了,要和我的新娘洞房了。」儿子急不及待,握住妈妈的乳房,
开始抚揉了。秋萍拼命和儿子角力,抵制他进行侵犯的手。


  「闹够了,你说得出我是你妈妈。儿子婜妈妈为妻这般荒唐的事,你一定疯
了!中了邪,你醒过来,醒过来,看清楚,我是你的妈妈呀。」


  「妈,我不是疯,也没中邪。只是想讨个老婆。你常说你是我家的好媳妇。
我就让你继续做下去。你不做我的媳妇,你的儿子就要讨只母猪做老婆了。我不
想打光棍,你也想我快点结婚。只能委屈你了来代替,做我老婆了。」


  「你说疼我,我是你的心肝宝贝,我只是想借你的小逼打炮,借你的肚子给
我生个儿子,都不行吗?」


  「菩萨在上,我发誓,既然嫁了我,我会比从前更孝顺你。」没说完,就一
口吻她的腮,她的颈弯,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秋萍酥软下来,不及躲闪,就给
他乘势含着嘴儿吸吮着。


  一只手己探入她两腿之间,手指向着大腿根,小逼深处进发。


  秋萍使尽吃奶的力抵住他,能抵得住一时就一时。儿子把她搂得更紧。秋萍
的裸体紧贴着儿子的裸体,没有一丝半缕阻隔。秋萍没想到扭动身体闪避,会儿
子擦出身上熊熊欲火。


  儿子把她护住乳房的双手拉开,扼住她的手腕,两个滚动的肉球跳出来,挂
在胸前。


  「啊,相信了,这是祖宗给我的福气,原来我的老婆有这么一对有弹力的大
奶子。小时吃奶时不懂欣赏,都没看清楚。将来我的儿子不愁妈妈没奶了。」


  秋萍的手不肯罢休,要和儿子缠斗着。这可把儿子惹火了,顺手就用她扯破
的乳罩,再次绑着她的双手。


  「你不合作我就会把你捆起来,知道吗?老公有权利看老婆的身体,和她做
爱,这是我的权,你的义务。明白吗?别以为我不懂得怎样做丈夫吗?」


  「天啊!你不开眼啊!我的儿子又把我捆住,要来强奸我了。」


  「儿子啊!不要啊!天上的雷公会劈死你的。」


  「妈,你又不是第一次出嫁,害羞些什么?怕人家说你再醮吗?嫁给儿子做
老婆?只要我们相爱,管别人说什么。关上门一家亲,不要撒娇了,乖乖的和老
公洞房。」


  「我都说,不能这样。妈妈和儿子不能结婚的。你不可这样大逆不道的。」


  只欠她的口还没有塞住,秋萍这般叫骂,叫儿子的心烦起来,他四顾斗室,
找能塞住她嘴巴的布料。秋萍趁儿子一分神,就逃跑。但那能快得过儿子的腿,
在房门后就给从前揽住她,擒拿了。


  「别跑,你跑到那里去,我也抓你回来洞房。我发势,不会让我的老婆跑掉
的。」


  秋萍给拖回床边,摁住脖子,要她趴在床边,挥起大手掌,在她屁股上重重
的打了几下。秋萍忍着痛,但忍不着泪,哭哭啼啼的呼叫:「乱伦了!你这只畜
牲,我为什么要生你出来?」


  「妈,我小时候,你打我屁股,教我做个好孩子。母亲打儿子股屁好应该。
现在,你是我的老婆,你不服从老公,我就打你屁股管教,要你做个好老婆。听
到吗?」说着,又一掌打下去。


  儿子把她揪起,一把推她在床上,两条腿夹住她的身体,随手拾起她的小内
裤,塞住她的嘴巴。秋萍的眼里充万着鄙夷和仇视,狠狠的盯住儿子。


  儿子索性用红缎条,把她的眼蒙住,把她压在胯下,对她说:「妈,你逃不
掉了。我蒙住你的眼,你就不用害羞了,我们要来个阴阳交合,大家尽情享受。
这是天经地义,人伦大道。我的新娘子,己经出嫁,上了花床,你老公的命根子
就要插进去,插进去,插得很深很深,结为一体。」


  秋萍给捆住,蒙住眼,看不见,在漆黑中但觉得有千百只眼睛在观看着她,
有千百只手在摸她,她不敢再动。其实,只有一个人在观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就
是要和她洞房成亲的儿子。她看见这鲜活的女体,摊开在床上,就眼馋得慌。早
些时候,惟恐占不到妈妈的身体,也从未见过女人赤着身子,急色得像猪八戒吃
蟠桃,囫囵吞枣,食而不知其味的做了一场速食式的爱。


  罢了,那只是小试牛刀。现在是洞房花烛夜,妈妈已给制服了,躺在床上,
动弹不得,就想到要细致一点,把他的新娘子先看个全相,才来鱼水之欢。


  妈妈真有就此屈从了吗?儿子并不理会。一向给女性所拒绝而自卑的男人,
现在把自己的母亲折服在胯下,令他沾沾自喜,自我的形象为之澎胀。母亲是不
是他理想的性伴侣?和她做夫妻合称不合称?对不对?这些问题完全没有想过。
这个初探性爱堂奥的青年,只想牢牢的掌握着他能拥有的,并且尽情的享受。


  胯下的母亲的衣裳已尽被褪去,身材的优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眼底。
母亲的身体略为丰腴的,年纪比他大十多年,芳华正茂,仍未老去。他不知道妈
妈的年纪多大,也不计较。他只想和别人一样,有个老婆,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
了。不过,他不禁自赞自己有眼光,看上了妈妈。


  以前没见识过几个女人的裸体,现在看到了没有穿衣服的妈妈,活色生香的
陈列在面前,才发现女人的肉体处处都有叫人心动之处。他眼中的妈妈简直是个
性感尤物,是他想过要追求的女人之中,身材最好,姿色最佳的。「世上只有妈
妈好」这首歌词原来是有道理的。


  别以为一个强奸母亲,强迫母亲下嫁给他的人,都是冷血动物。妈妈给绑着
双手,蒙住眼,塞住嘴巴,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他从心里爱她多几分。


  秋萍这只惊弓小鸟,惊魂未定,乳波起伏,喘嘘嘘的样子,惹着儿子的怜爱
而不自知。一双粗厚的手慢慢移近,轻触她的柔嫩肌肤,试试她的反应。一碰到
秋萍,秋萍就像触了电似的闪躲。搜索的手漫遍她全身每一个部位、像发现新大
陆一样,样样都新鲜。上面舔一舔乳头,乳头就硬起来,下面揉一揉小腹,小腹
就发烫。后面搓一搓屁股,屁股就留下红印。


  秋萍左闪右避,只增添她的窘态,但挡不住儿子这股疯情。儿子似乎以为这
是妈妈和他调情的手法,摸得更起劲,而且全身给她乱吻一通。一股热力,传遍
她的的经胍,浑身不期然都熨热燃烧起来,脸上现出一片红晕。


  这个粗鲁男子,看见妈妈的大腿闪避时一张一合,阴唇也随而开合,就按住
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扒在之间,俯瞰她的耻毛、阴唇,然后连鼻子也塞进她的
小逼里,伸出舌头胡乱地舔,用嘴不住地吮。


  秋萍从未试过让人舔过她的小逼,只觉得难为情,这个不经事的儿子,对口
那会理会她,误打误撞,给他找到阴蒂之所在。那个小肉瘤,受到他的舌尖送出
一波又一波的振荡,前所未有,叫狼狈不堪的秋萍像触了电,在床上扑腾,屁股
抵住龙?锦被,在磨在研。最后身不由已的拱起腰来,迎向儿子舌头的挑逗。


  「妈,好玩吗?你喜欢我舔小逼,我就每天都给你舔。」


  她这不由自主的性感,连儿子也看得出来。秋萍咬牙切齿,在忍受着什么?
性的快感?还是给亲生爱子不留余地地淫辱的羞惭?从此以后,就要接受这个男
人,自己的儿子,和她自己夫妻相称相待,和他上床张开腿做爱,为他下床烧饭
洗衣生子?


  儿子似乎领悟了调戏母亲的花式,把秋萍的两个硬起来的乳头也含在嘴里,
轻轻的又咬又吮,而用手指代替舌尖,摸索小逼里的新玩意。这一下果然起了催
情作用,叫秋萍的喘息由细而粗,喉头有一些他听不明白的啍声。


  秋萍作了好象是临刑前最后的求情:「求求你,放开我。不要再弄了。我受
不了。」


  「你现在才知道你儿子的本领。所以嘛,不要看偏自己的儿子,我是个能干
的老公。别的女人不知,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妈啊,你明白了,做我的新娘子是
你的福气。要不要我再替你搔一搔小逼?」


  「不要,都说不要。快停下来,马上放开我。」


  「好吧,看你己经乐够了。放开你也可以,不过,先要给我一个吻。」


  「好了,好了,答应你,我什么也答应你。只要放开我,不要再弄我。」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脸上,甜在我的心。」


  秋萍看不见儿子在做什么,只听到他啍着走了板的歌调。他的手从她的肚皮
向上移,经过乳房,轻轻的掐一把,在胳臂搓一搓,说:「妈啊,你被我绑住的
样子,其实极之美丽迷人,暂且放开你。」


  说完,才把绑住手腕的乳罩带子松开。接着,他张开大嘴巴,就揍到她的唇
边,对她说:「妈妈,来啊,你的老公等着你的香吻。」


  和儿子接吻是什么滋味呢?要看秋萍用怎么的态度去接受这件事。接吻是例
牌的调情手段,做爱时,也会不住你吻我,我吻你。不过,秋萍的心情不一样。
只是给进迫到无路可退,接个吻,儿子就不再舔她的小逼,就可以免去给挑逗而
在儿子面前媚体毕现,可算是个权宜之策。于是含忍着万般屈辱,将她的吻献给
那要强娶她为妻的儿子。


  秋萍把这个吻想象为母亲给儿子的吻,可是,一给儿子含在嘴里,就变成了
男女的亲密,夫妻的调情。他们的嘴儿甫接触,儿子的舌头就闯入去秋萍那微微
开启的嘴里。她的唇儿给含在儿子的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不能说是厌恶,
但绝对不是享受。但是,那边厢却有不同体验。秋萍可以想象得到,他一定陶醉
在这个没有抗拒的吻里。


  儿子的手没有放过爱抚母亲的裸乳的机会。他粗壮的大腿,贴着她的腿,开
始相厮磨着。秋萍两条腿好象不是她的,中间有一种无以名之的酥痒,催使她把
腿合拢,与儿子的腿缠绕在一起。


  儿子吻得更忘我,更投入。秋萍以为只是躺下,任儿子玩弄,这消极抵制,
能以减轻不必要的痛苦,让恶梦快点做完。可是没想过,她这个女人的身躯,多
年来没有男人亲近,欠了精液的滋润,现在点起了个火头,像个死火山一样,死
灰复燃。她的心灵绝不情愿,但肉体却不听使唤。乳头在儿子坚挺,淫水溢满,
全身火热地等候着这场乱伦交合的完成。

chao1225 发表于 2017-4-3 13:18:44

  儿子的肉棒开始在探索进路,秋萍学乖了,她的阴户已给弄得又红又肿了,
她的挣扎只会让阴户受着不必要的碰撞。所以,她让那只大手在阴户摸,揭开阴
唇。秋萍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脸儿红得像发热。一张大手托起她颤动的臀儿,
溢出来的淫,沾湿了儿子的手。


  秋萍压下理智,顺着本能反应,拱腰去迎接那样入侵她体内的东西。像一把
利刃插进来,塞进阴道,把阴道逼住,与阴道磨擦,擦出一条火龙,贯穿子宫,

正抵阴户的深处。


  分不出是痛楚还是快感,她眼里挤出泪水。这种感觉漫遍全身,血液蒸腾。
儿子把那东西抽出,又再捅进去,一抽一插,一抽一插,就和她做起个热辣辣的
爱来。


  儿子听见一声尖锐的呼叫,从妈妈的喉头发出。他紧紧的扼住秋萍给红缎带
绑住的手腕,将她压着。他粗犷的身体律动,追随着快感,推呀推呀,并没有章
法,喜欢怎样做爱就做。


  「啊,呀,啊,呀!」秋萍为自己发出这些不堪入耳的呼叫而更加惭愧。那
是发乎自然,违背了伦理的反应。羞啊!比给儿子强奸更觉无地自容。


  她确实是被动的受着儿子的操纵,两手给捆着,眼睛蒙住,希望自己像木头
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受到淫辱而羞耻之余,有她不想有的性欲的反
应。不会的,她对自己说,我不应该有这些快感,不会有高潮。和儿子做爱是那
么不见得人的事,不能发出叫床的嘺呼。


  儿子那一下深插,把一股洪流灌满了她的阴户,紧紧的搂住她,将她的臀儿
抬起,她的性器官和儿子的性器官抵住,完全接合。同时,也发出一声长长的娇
呼。


  秋萍全身觉得虚脱了一样,一点儿力量也没有了,无从抵制儿子在她身上的
抚吻。秋萍给抱起,两手仍给绑住,全身的重量让儿子的胸膛承托着。


  儿子捧着她的脸在亲吻,不住的对她说:「我的新娘子真可爱,我爽死了。
妈,你也爽啊。和你做过爱,才明白人家说的,老婆愈老愈可爱,原来是真的。
我真的给鬼蒙住眼睛,没早一点看上你。每天美人儿在眼前却走溜了眼,而要打
光棍,更让你深闺寂寞,误了好少美好时光,真是对不起你。你看,我们做夫妻
是那么相配和合拍。妈,别埋没了你的身材和样貌,我都很欣赏啊。以后呢,我
们双双呢就对对咯。啊,妙极!妙极!」


  秋萍听了这话,悲从中来。想到从这个时候开始,再没有办法脱离儿子的拥
抱,今后,她的命运就是在床上为儿子张开腿,让他插逼。她就伏在气喘如牛的
儿子的胸膛上,哭起来。


  「老婆,你真是,又哭些什么?」他把蒙眼的红段条解下来,出现在秋萍眼
前的,是一副对她充满怜爱的脸容。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妈?你叫我怎样活下去呢?活不下去又怎样见你爸
爸?」


  「我都不管,只想和你成亲。妈,你常说疼我,天上的月亮也给我攀下来。
现在要你嫁给我,算是委屈了你,但我会对你很好的,不会亏待你。你要什么,
我都买给你,你要去那里,我带你去,好吗?而且,我肯定不会早死,让你再次
守寡。你可放心跟着我,一世做我的老婆。」


  秋萍的双手松了绑,给她在手腕吻了一下,说:「痛吗?绑得太紧为什么不
说一声?弄痛了你,你老公我会心痛的。」


  秋萍摇摇头,表示没事。


  秋萍想下床去,找件衣服披在身上,儿子却一把抓住她的膀子,把她赤裸的
身子拉进怀抱里。


  「不要跑。我不能让老婆跑掉的。」


  「儿子啊,我能跑到那里去,只是想穿件衣服遮遮羞吧。」


  「不要穿,你的身体,我还没看个够。你羞什么?又不是黄花闺女,而我又
是你的亲儿子,亲丈夫。」


  「但我要尿尿……」


  「那你就在房里的痰盂尿尿吧。」


  秋萍急得忍不住尿意,就蹲下来,坐在痰盂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丰腴
的臀儿,坐在小小的痰盂上,屈曲着身子,一对乳房悬吊着,中间有条深深的乳
沟。儿子侧卧在床上,欣赏着她的新娘子,坐在痰盂上的美妙体态。


  秋萍光裸的身子,给儿子看了又看,连尿尿的丑态也逃不过他的目光,羞得
抬不起头来,只能尽量用双手掩护着胸前和小逼。新郎在初夜,或者都会对新娘
的裸体特别感到兴趣,而且很少有机会见到新娘尿尿。


  尿还没撒完,秋萍给她的新郎儿子抱回床上,搂着她,像搂着一件新玩具娃
娃一样,死不放手,不理会他的新娘子是不是尴尬,把她捂着羞处的手挪开。在
她大腿,乳头,臀儿,小腹,阴户,并且不嫌小逼有尿和爱液的秽渍,都不反复
揉搓轻吻,不理会秋萍由烦厌慢慢又给擦出火花来。


  秋萍唯一开脱之计,是哄一哄他:「儿子,不能再弄我了,你这样擦,差点
把我擦得走火了。睡觉吧!明天你要上班。」


  「是啊,我的新娘子真会替我想。一晚不能做太多次爱,会伤元气的。来日
方长,我可以晚晚摸过饱,吻过饱。那么我们睡觉了。嘻嘻,今晚我有个老婆揽
着同眠了,没人可以看扁我没老婆了。我们新婚燕尔,真是恩爱啊,要不要给你
的老公一个睡前吻呢?」


  秋萍忍着痛若和羞情,和这个要她叫做老公的儿子,再来一吻。她不能拒绝
这个要求。吻的时候,蹩着气,她的脸又潮红了。幸好儿子不和她磨蹭,吮了几
口,就放开她。


  秋萍做了个很虔诚的祈祷,求上苍保佑--这一晚过去,明天儿子会猛然省
悟。


  夜凉,儿子揭开龙凤锦被盖住母亲下体的羞惭,以大手盖着她挺硬的乳头。
鸳鸯绣枕上睡了一对交颈鸳鸯。


  秋萍闭着眼,瑟缩着,暗自饮泣,欲哭无泪。



  泪已干,眼睛又涩又肿,不敢看那和她同襟共枕的男子,他己呼呼入睡了。


          (3)一道金光从大腿内侧倾流泻下


  儿子的身体,做母亲的都应该看过吧。秋萍已很久没看见儿子的身体,曾经
把他抱在怀里,替他洗澡、换衣服,爱逗弄他那柔软的阴茎挂在双腿间,觉得很
可爱,那些日子不复返了。现在向她裸露着的儿子,己非从前的小子,长大了,
像牛一样雄壮,尤其是那永远是勃起的东西。


  儿子脱去衣服,显出本来就是如此的皮相,却像个陌生人,闯进了秋萍的私
人空间。秋萍看见儿子的身体就害怕,但没法不看。相处在公寓狭小的空间,儿
子吃饭睡觉都和她如影随形的在一起,要将她布置在视野之内。她失去了身体的
主权,落入儿子控制,成为她的禁脔。


  秋萍和儿子,赤裸着身体相连在一起,睡在一块儿。


  儿子那永远勃起的东西,硬绷绷的插在她的小逼里。


  他们是一对母子,变成了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儿子的手搭在她肩上,有时那
只手会滑下来,掌心盖着她的乳头,像搓面团般搓揉,她就像触电般要弹开,却
发现原来在梦中。秋萍肩上颈上有撕咬的痕迹,身上处处是瘀伤和吻痕,下体双
腿间是儿子风干了的精液,做完爱后,儿子不容她抹掉秽迹,也不让她洗浴,任
由母子乱伦的证据留下来。


  黎明来临时,儿子从沉睡中醒过来时,打个呵欠。宿酒馊气,从他的大嘴巴
扑过来。


  秋萍拨开儿子搭在她小腹的手,以母亲的语调,诚恳慈祥地对儿子陈词:「
儿子啊,你醒来了。你记得吗?昨天的事。」


  「你喝醉了回来,酒后胡涂,一时冲动,做错了事。儿子啊,我会原谅你,
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


  儿子做错了什么事,妈妈总能原谅。但是这个儿子却不这样想,他不需要原
谅,这番话反而触动了他的神经,坐起来,带着怒气的说:「妈,你说什么?酒
后胡涂?一时冲动?我的确冲动了,我承认。你说我勉强了你和我做爱,我也承
认。但我?不胡涂,我是清清楚楚的。我做过的事,我担当,不会反悔,丢下你
不理。你把我当做什么人?我对祖宗说过要娶你,照顾你。我们成了亲,这个事
实不可以改变。」


  「儿子啊,你要你妈妈做你的老婆,没可能的。儿子和母亲成亲,世间那曾
有这回事。我们绝不能结婚的?这是乱伦的行为!天地不容,世俗不容的啊!」


  「妈,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只知道现在你己经做了我的老婆。你的儿子我
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对爱情有一份执着。」


  「嫁了我,不用担心我会抛弃你,因为你也是我的妈妈啊,我怎可以忍心撇
下你呢?而且,你那么漂亮,年纪不算太大,一辈子守寡,实在浪费了上天的恩
赐。不体谅你儿子,半辈子打光棍,只影形单。我们走在一起,双双对对,要做
爱就做爱,不必找别人,有什么不好?」


  「勉强没有幸福的。结婚怎可以强迫?而且……别人知道会笑骂我们的。」


  「那个王八蛋敢取笑你,欺负你,我就叫他好看。」


  儿子握着斗大的拳头示威。他不许秋萍再说下去,把赤裸裸的母亲抱起,再
次拥入怀里,斜倚在床上,没头没脑的吻。秋萍竭力的推开他,错开脸,频说不
要。儿子那会放松,对她说:「我不管别人怎样看。有个女人给我抱着,和我做
爱,我就觉得很幸福。管她是不是我娘。」


  秋萍有理说不清,儿子真的不明白,还是装蒜,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秋萍就
己经被判了下地狱,下半生过不下去。她已哭肿了的脸,又滴下泪来。


  「妈,你又哭了。你不相信我!不要以为你儿子不解温情。你是不是像她们
一样,都不相信我是个好男儿,好丈夫么?我是个爱惜老婆,孝顺妈妈的人。我
保证,对你爱情专一,不去想其他女人。而且,我也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们己
经结了婚,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只有你一个老婆……只有你一个,因为没有别的
女人会看得上我了。」


  荒谬至极,莫如儿子向母亲「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千山烂。」一个为
着母亲的肉体痴迷,一个为自已的遭遇自怜自爱。母子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在床
上又纠缠起来,一个想摆脱拥抱,一个绝不放松。


  秋萍明白到,她的恶梦原来还没做完,儿子依然是痴迷躁狂,把她当做老婆
拥着她在膝上,在她脸上和身上乱吻乱摸。或者,昨天儿子的侵犯,出于酒后乱
性,但是,一尝过妈妈雪白肉体的温柔,和她真个之后,儿子相信那是个最适合
的安排。


  而娶了妈妈做老婆的男人,对和妈妈两口子的新婚的生活,会有什么憧憬?


  他的新婚生活是怎样过的呢?所有新婚夫妇大概如是,房事是一生中最频密
的。他们不会不同吧!


  儿子性爱的经验只是个初入门,一切都是新鲜的,每天都行使他做丈夫的权
利,要求和新婚妻子行房,不管她合不合作,喜欢不喜欢。也不由得秋萍反对,
只要儿子阴茎向她挺起,就要在床上张开腿,让儿子插进体内,支取他的快乐。


  他的妻子本来是母亲的关系,本来己很亲近和熟悉,并没有消减他对母亲的
肉体的爱恋和好奇,反而,不停地做爱,使儿子的情欲愈发高涨,他那强壮年青
的身体,像头公牛,有用不完的精力。


  在房子里没日没夜地,秋萍和儿子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儿子累了会打
个盹,醒了又再做。秋萍的下体没空闲过,小逼不断倒流出来的是儿子的精液。
她躺着,不敢站起来,因为一站着,儿子的精液就会像撒溺一样流下来。


  几天几夜在床上的连续交媾,耗尽了秋萍的体力,消磨了她的意志。儿子省
了制服秋萍的纠缠,把精力都聚集在身上,用来做爱。


  秋萍放弃抗拒,但也不参与,只是消极抵制,不再哀鸣求饶。


  像死尸的躺着,任由儿子抽插。


  乱伦的狂欢,开始,完成,一次又一次重复。


  她已没记着,几天之内和儿子行房了几多次,由他做个够,可能再做几次他
就会厌倦,不再搞她。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仿佛她己贬为儿子的性奴,人生最
大的目只为了和这个现在自称为她老公的儿子做爱,做爱,做爱。


  儿子射精之后,肉棒并不完全萎缩,仍然坚挺,插在秋萍体内。儿子把她环
抱着,肉体相连着,像希腊神话传说,从前的男女是相连一体的,直至天神把他
们劈开,分散。于是他们各自追寻另一半,找到了,把肉棒一插进去,就知道找
对了对象没有。找对了,就分不开。


  当然,儿子以为找对了另一半,妈妈的小逼和他的肉棒是天作之合,把肉棒
放在妈妈的小逼里,那敢情是他试过的最兴奋和美妙的感觉。


  一个早上,儿子终于把肉棒抽出秋萍的下体,离家上班去了。


  秋萍自从洞房那夜脱下婚纱之后,就没有穿过衣服,儿子想到的主意,连小
内裤也不让她穿上。儿子对她的新娘子不放心,把他的新娘独个儿留在家里时,
就把她赤条条的用脚镣锁住,关在睡房里,回来时才给放开。


  儿子不给秋萍衣服穿,是有理由的。


  刚刚和妈妈成了亲,性欲特别旺盛,想把阴茎一直插在妈妈的小逼里,和她
连成一体。


  他没想过妈妈需要穿裤子,反正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让她光着身子,
省了做爱时要母亲脱衣服,做完爱又穿的麻烦。


  又或者说,他连自己动手替妈妈脱衣服的手续也懒得去做,这也算是天下间
绝顶荒唐的事。阴茎几时勃起,母亲的小逼就在眼前,分开她的腿,直接插进,
随时随地燕好。好象回到蛮荒世纪的女人,个个都露乳房,光屁股。


  儿子从不让她的光亮的屁股离开他的眼前,怕她会像一阵清烟消失似的。


  不让老婆穿裤子,应该还有一个原因,是对她不放心。光着身子,她要逃跑
也跑不远,这是禁锢女人常用的手段。


  秋萍于是乎就变成了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赤裸的身体,若不是给捆着,就给儿子的手如胶似漆的附着,抚摸着,或是
吻着。这些日子都不好过。


  她宁愿带着脚镣,反绑着双手,锁在房子里。


  儿子在家的时候,她就要含羞忍辱的,在房里,在客厅沙发上,在浴室里,
任由儿子玩弄淫辱,被威迫做儿子的「夫人」,扮演母子做夫妻的闹剧。当然性
爱场面,并无虚假,绝无冷场,她的「丈夫」若不是把所有的精液都灌进她的阴
户,绝不罢休。


  儿子已经说明了他的要求,务要让妻子尽快怀孕,这才对得起祖宗和老爸。


  换上是其他新婚夫妇,也不会如此淫荡荒唐。至少,普通一个新娘子,不会
整天光着身子和老公做爱。


  标志着他们新婚的生活,是洞房前拍的结婚照。


  客厅里,旧的结婚照片,就是秋萍和先夫的合照,已拿下来了。


  新的婚妙照上的新郎换上了她的儿子,她脸上给儿子胡乱涂抹脂粉,满脸泪
痕,难看极了。新郎的表情得意忘形,新娘却是千万个不情愿,一看就知道是对
错对配鸳盟。儿子把秋萍拖出来看他们的新婚照片的时候,看看秋萍的反应,就
知道不对眼。


  「老婆,你看,我们的结婚相挂在这里,好不好看?」


  儿子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觉得不对眼。


  「好象拍得不太好。不要说我不明白女人心了。我知道女人做新娘,最关心
的是婚纱照片拍得美不美。这帧算是临时的,改天带你去婚妙店,化个靓妆,挑
一件更性感的婚纱,那些明星艺人都穿过的,低胸的,露出乳沟的。我也穿上西
式礼服,和你衬成一双一对,补拍一帧美美的结婚照片,留给我们的子孙看。好
吗?」


  儿子搭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向自己拢过来,秋萍两条腿就不期然的开始
发抖。


  秋萍拒绝看这幅所谓结婚合照一眼,同时也抗拒儿子要她无时无刻向他展露
着自己的赤体。


  「妈啊,我征求你的意见啊,说一声好不好,可以吗?」


  「不用了,不用了。你要怎样做就做吧。你所做的一切,叫我己经无地自容
了,还要拍帧结婚照叫自己眼冤。」


  「你们女人都是,心里想要的,口里却不说,然后一世就嘀嘀咕咕的埋怨老
公当初没让你拍一张风光的婚照。妈呀,你记着,你己经是我的老婆了。和我拍
结婚照,是委屈了你吗?」儿子的语气又强硬起来。


  儿子觉得母亲敷衍的话,不是味道。忽然想到,或者做丈夫的除了和老婆除
了做爱之外,还需要多一点点东西。


  他觉得这几天的新婚生活,缺少了些情调。或者真的来得太快,太突然了。


  和母亲从未谈过恋爱,就结婚了。母子的亲情和男女的爱情,有些不一样。
于是紧紧的把母亲赤裸的身体抱着,要她坐在膝上,语调变得温柔,说:「对不
起,我亲爱的老婆,我们才结婚,要大家都要适应。我有时搞不清楚你是妈妈还
是老婆。我承认对你实在太粗鲁了。女人都喜欢男人对她体贴。现在开始,我们
多些谈情说爱,恋爱一下,培养夫妻爱情。」


  儿子这想法委实太肤浅,幼稚,满以为让妈妈光着身子,和自己愈多肌肤的
接触,就能增进「夫妻感情」。


  他不晓得妈妈是要有自尊的。一个女人被迫的给人脱光衣服,裸着身子和他
日夕相处,随时要做爱就做爱,整天做爱做过不停,是不能让她折服的。


  女人也有尊严,妈妈对儿子的要求,和妻子对丈夫的要求都是一样,就是受
到尊重。但是儿子连一条小内裤也不让她穿在身上,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一个受到欺侮的女人,不会甘心情愿做你的情人。纵使用暴力强占到她的肉
体,不能得到她的芳心。


  秋萍的光屁股坐在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上,如坐针毡,儿子大腿上的毛就是一
根根扎在她嫩滑的臀儿上的「针」。在儿子的怀里,她的身体总是绷紧着,像块
石头一样。心里想着的是如何能挣脱。儿子的手一碰到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她
就像触了电一样,全身战抖,起了疙瘩。


  「老婆,你怎么还是那么害羞,我们结了婚几天了。你有那里没给我摸过吻
过?你的小逼也每天给我插。你这里冷冰冰的对我,我也不好受。我们以后的日
子怎样过?」


  「儿子呀,儿子,从来有那个妈妈会给儿子这样全身的摸?你这样做令我神
经紧张。不要摸我就好了。」


  「我偏要摸,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


  秋萍为着自已赤着身子,给儿子玩弄而难过。她宁愿死了,胜过让儿子把她
的乳房当做玩具来摸摸??。她无处躲藏,只能双臂合抱胸前,把一点尊严留给
自己。儿子对她的身体愈看愈有兴趣,前面的乳头小逼玩过了,后面的屁股也想
摸一摸,正要把秋萍的身子翻转来。


  秋萍趁这个机会,掀起儿子的手臂,将自己身子从他的大腿抽出,站起来,
透透气。儿子一手又抓住她的胳臂,不让她离开。秋萍慌忙说:「我去…给你,
给你倒杯茶。」秋萍指着厨房说。


  「宁愿要瓶啤酒。」


  「不要喝太多酒了。」


  「是啊!你不喝酒的,我独饮不好。那么给我泡一壶铁观音。两份喝,我一
口,你一口。」


  「是,是,我就回来了。」


  「那就赶快了,我的好老婆。」


  儿子向空气吹一个吻送她去。秋萍赶快脚步,要逃出儿子的视线。天晓得有
一双眼睛盯住她丰?的臀儿,一步两扭的步姿。她听到儿子说:「老婆啊,我现
在才看见,你的屁股走起路来很好看。还有,从后面看才发现,你的大腿不穿裤
子比穿裤子好看。」


  儿子看见一个真实的女人,没穿衣服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走路,而
感到自豪。有谁家里的母亲会不穿裤子在儿子面前走来走去。妻子也不会整天在
丈夫面前露出屁股来。他不需要全世界的女人都光着屁股,只要常常看见自己的
女人,不穿裤子,他就满足了。


  他没看过很多的真实的女人屁股,小时邻家的女孩的裤子掉下来,他看过一
次。母亲洗澡时偷看过几次,后来生过眼疮就不敢偷看了。长大了,除了那个妓
女让他摸过看过,就只看过自己妈妈的。妈妈的屁股很美,腿也很美。只是两团
肉,长在女人的臀部,走起路来就会婀娜多姿。


  秋萍听见儿子评论她的身体,就会发抖,吓得飞快的跑进厨房里,气还未喘
定,就看到搁在流理台上的菜刀,闪闪发亮。秋萍自从给儿子污辱了,觉得全身
都污秽,再没有面目见人,不想活下去。此时,秋萍万念俱灰,生无可恋,拿起
刀来,搁在脖子。只要往脖子一抹,一死了之,就解脱了,这段孽情也了断了。
死落黄泉,与先夫相见,他也会同情她,原谅她。


  可是,她的手战抖着,一点气力也使不出来。那张刀好象千斤重,抓不牢,
提不起来。正在这时,儿子追着她屁股的摆动,来到她身侧,看见秋萍要自寻短
见,马上从她身后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夺去菜刀,丢在地上。大喝一声,说:


  「你干什么?想自杀?」


  「让我去死吧!」


  儿子把她紧紧的搂住,不让她动弹。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们女人总是要用死来威胁人。你死不得,我们刚才结
婚,你死了我怎办?谁替你和我做爱?」


  「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世界上有那个做母亲的会像我一样下场?给儿
子脱光了,绑起来做老婆。没日没夜的做爱、做爱。苦命啊!」


  「妈,每天有个老公和你做爱,觉得好屈委吗?如果你能像人家老婆一样,
温柔,体贴,服待你的老公,怎舍得把你绑住呢?」


  「我就是怕你跑掉,和干些傻事,我是为了爱你,才把你绑起来。」


  「让我死掉好了,看我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死了,太浪费耶。你的样子不错喔,仍然那么美丽,身材算不得上是魔鬼
身材,我很满意。你人不像,鬼不像,我说你像仙女。」


  「天啊,活着等于在地狱受刑差不多。死了好过给自己的儿子污辱。」


  「妈,不明白的人以为我刻薄你。我对你不错。你常说爱我,什么好处都给
我,你倒宁愿死了,也不肯把一点快乐给自己的儿子,这叫做什么母爱伟大?你
的命也不要了,为什么不干脆给了我?你去死了,撇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打一
世光棍。你好狠心啊!」


  「你这集畜生,真的没人性,找不到老婆,打自己的妈妈的主意。我后悔生
了你,让你作孽深重。」秋萍以不知何来的蛮力,挣脱儿子的挟制,俯身拾起菜
刀,想一刀砍死儿子,为民除害,然后自杀,同归于尽。但是,她不够快,也不
够力,给孔武有力的儿子一手挡住,铁拳一挥,秋萍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蹲下,
溢出眼泪,膀胱有一迫切的感觉,含忍不住。


  儿子把秋萍毫不费力的一手拎起,屁股朝天扛在肩上,在她的屁股重重的打
了几下。秋萍的屁股,痛得像是给火烧红了,向着小逼那边烧过去,令她失禁,
一泡尿液,如一道金光,在秋萍大腿内侧倾流泻下。


  「你试一试再自杀,看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


  说着,把她?出厨房。秋萍披头散发,给打痛了,不住的呜咽哀鸣,说着:
「为什么不让我死掉好了,让我死掉好了。」


  儿子说:「如果要死,和我做爱做到够才去死吧!你死了,谁做我老婆?」


  秋萍说:「我不做,死也不再和你做这些无廉耻的事。」


  儿子说:「就算你死了,我也会继续和你做爱。我会把你的尸体浸药,制成
标本,把你的身体,赤裸裸的,永远供我欣赏,和我同睡,给我做爱。你死了,
也是我的老婆。在祖先神位供奉你的灵牌,写上爱妻秋萍之灵,那么你死了也属
于我的。我对你这么一片真心,我没话可说了。」


  这句冲口而出的这句话,令秋萍毛骨悚然,浑身苏软。她在半空中,给儿子
扔下来,落在沙发上。秋萍最后的一点顽抗的意志都消失了,求生不得,求死不
能,掩面啕哭。儿子在她跟前把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掏出来,龟头湿润发亮,向着
她挺起来。


  秋萍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像她身无寸缕的窘相一样。但那施暴者扬威耀武,
要她的肉体,一次又一次的受到淫辱。每次母亲都向她千卑下地哀求儿子,儿子
听到了,如不是灭绝人性,都会动容。可是,秋萍的儿子都变本加厉,强迫母亲
和她做些最荒淫的事。秋萍的命运己经注定了,不能在儿子面前?起头来,永远
只有让儿子享用她的身子,两腿合不起来,跟儿子交欢作乐。


  她全身己经给儿子爱抚得滚烫,乳尖给儿子又咬又吮,梆硬赤痛,高高的挺
立。全身都是给他爱抚着,吻着的感觉,柔嫩的肌肤,差点儿给磨擦出火来。难
受极了。她的两腿根本不让合上,她的小逼小逼里的嫩肉,都让儿子像吃蚌肉一
样,给他吸吮进到嘴里去。连耻毛好象己经给儿子的大嘴巴一口吞下去一样。


  那根向她挺起的阴茎,作势挺进时,秋萍大叫起来:「我受不了。实在受不
了。放过我这一次吧!太羞人。你这天杀的,叫你妈妈死不了,在你手里受着这
不是人的待遇。」


  「谁叫你小逼那么鲜嫩,你的乳头又硬了,我一摸就知道,你瞒不过我。」


  秋萍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乞求着儿子能把她的羞愧减少一点。


  「蒙住我的眼,蒙住我的眼。」


  「你说什么?」


  「求求你,绑住我,绑住我。还要蒙住我的眼。」


  「妈呀,女人都是一样的,嫌我丑陋,看见我就讨厌,你也是一样。」


  「儿子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宁愿你绑住我,蒙住我的眼,像之前每次一
样。我好好过一些。」


  「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


  儿子用力一推,他的肉棒破裂了阴道壁的裹缠,深深的剌进那敏感的地方。


  「噢,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替我做吧。」


  儿子并不抽身,在身旁乱摸,摸到脱下来的内裤,顺手套住秋萍的头。一只
大手扼住她两腕,摁在她的头顶,她的脸正好给两条举起的臂夹在中间,她的两
个乳房顺着动作向上拉,哆嗦着。


  儿子另外的手把一只乳房握住,说:「我的老婆,没有其他要求吗?看我多
体贴你。你想要什么花招,我都会尽量迎合你,这丈夫的责任。我最美丽,最性
感的老婆,你准备好了,看看你的丈夫这一招。」


  秋萍的臀儿给儿子一手托起,那条火龙就开动,长驱直进,冲过阴道肉璧的
阻力,直钻到底,像烟火在她子宫里爆炸。秋萍无以抵御他的渗透,让他无处不
在的沁入,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儿子一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时,秋萍总是爱胡思乱想,想到别的东西上面,来
抗衡性爱所造成的身体的冲动。


  她幻想着,刚才己经引颈成一快,死了。


  现在,给压在儿子身下的是个死人,没有感觉的,幻想着只是一具没有知觉
的肉体,像块木头一样,不会觉得痛,也不会,不会有这一种前所未觉的舒畅,
霍地浮上心头。这具肉体己经不是秋萍己的,它不受控制,忍不住迎合儿子每一
个动作。而且,同时发出好象乳燕轻啼的啍声。


  「啊……呀……不要,不要。」


  「妈,你现在弄懂了。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妈,你享受到老公和你做爱
的爽快吗?你看不见,太可惜了。下一次做爱的时候,我要你张开眼,看着你的
情郎和你缠绵的样子。让你看清楚,和你做爱的是谁。」


  儿子推进,抽插。秋萍的乳房起伏,颤动。秋萍不敢相信,和儿子做爱,不
情愿的做,能带给她性爱的欢愉。她以为自己刚才己经一刀抹颈,己经死了。


  原来,她没死,她的灵魂仍在自己的身体里。插在小逼里儿子的那根肉棒提
醒她没死。他们做着爱。她的确没做爱,做的是儿子做。她对自己说:「不要,

不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不能泄,不能给泄给自己的儿子。啊……呀……」


           (4) 洗过的小逼更香甜


  儿子和秋萍做了一场激烈持久的爱,那是对秋萍的惩罚。性爱的欢愉如果是
从自己的儿子那里来的,那是对母亲最大的惩罚。


  儿子赤条条的在家里,显出本来就是如此的皮相。他像个陌生人,闯进了秋
萍的私人空间。秋萍看见儿子的身体就害怕,但没法不看。相处在公寓狭小的空
间,儿子吃饭睡觉都和她如影随形的在一起,要将她布置在视野之内。她失去了
身体的主权,落入儿子控制,成为她的禁脔。


  儿子似乎没有母亲和儿子的意识,毫无顾忌的和秋萍做爱,兴之所至就玩弄
她的身体,在心理上占了绝对的优势。秋萍没法明白儿子在想什么,不过,他要
娶母为妻,最初可能只是一时冲动,酒后乱性,现在意图己很坚决。至于秋萍她
无从抗拒儿子全面的进犯,像只小羔羊,任由宰割。


  为了防范秋萍再作傻事,脚镣,成为唯一身上配戴的东西,那玩艺儿,限制
了秋萍的行动,不许离开视线范围。做爱时,有意不再蒙住她的脸,纵使每次秋
萍都要求他。也是一种惩罚,要她张开眼睛看见她的情人是谁。


  儿子出外的时候,仍旧把她捆起来,反绑住双手,脚腕子套着铁?,仍旧不
给她衣服穻,赤条条的关在睡房里。自从他们相好过后,儿子每天都准时回来,
身上再没酒味。回来的时候,急不及待的就是要和她燕好。这个浪子不再在外面
流连酒吧和赌场,因为他己经有个回家的原因。


  秋萍一天的生活给编排了,整天躺在床上,全身受到约刺,像囚徒一样。待
儿子回家,她就开始工作。儿子对她施以百般抚触亲吻,有舒筋活胳之效,麻木
了的肢体,血气畅通了,细毛孔又呼出活泼的气息。儿子的挑逗使秋萍的身体,
像夜合花给晨早的太阳照射,再次展开花瓣,绽出鲜艳。


  儿子性欲高涨,赤膊来到她床前,她就低着头垂着眼,不敢看那将要发生在
她身上的恐怖的遭遇。做爱前,儿子翻开外阴唇瓣,检视肉棒子的人口是否够润
滑,并且用两根指头探进去深测阴道有多深。他希奇娇小的母亲,能把他的东西
全根吞没。儿子的手在她身体里搅动,令她全身颤抖,两腿合拢。儿子就知道,
她的性感来了。


  「妈妈,你都湿透了,我们现在做爱好吗?」


  「你要做就做,问我做什么?我说不做你肯罢休吗?」


  「我就插进去了。」


  「我的眼睛还未被蒙住。蒙住我的眼,为什么不蒙住我的眼。算是给我的帮
忙,让你妈妈好过一些。」


  「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是你的丈夫。看见你自己和我做爱,你就会更
爱我。」


  秋萍实在是不想看,甚至把蒙眼当做个SM的玩意,向自命是她的情郎提出
来。不过,儿子觉得,有时候不一定要蒙住她的面。他还是希望在做爱时,与她
迷离的,水灵的眼睛相遇,捕捉到她做爱时欲死欲仙的神情。


  秋萍盼望有一天,儿子回来,会太累了,不想做爱。又或者,如是者今天做
爱做过不停,明天就玩厌了,她的身体不再有新奇的感觉,就撇下她去找别的女
人。不过,儿子一进房门,还是缠着她,要做爱。这是母亲都不愿意和儿子做的
秽事。


  白天,儿子在她身上晃动起伏的映射,在脑际里不住呈现。晚上,他把真实
的东西,插入秋萍空洞的躯壳里。脚镣牵制着秋萍的腿,不能大大张开,也几次
绊住儿子的脚。儿子却不打开脚镣,替她洗澡时,也不把她解开。


  这个澡不洗不成,自他们成亲以来,秋萍没有洗过澡,满身都是汗气,和风
干的精液,儿子也忍受不住她那阵臭味,必须给她洗一洗。秋萍系上脚镣,跨不
进浴缸,要儿子把她抱起放进一缸的温水里。


  儿子跪在浴缸旁,替她全身揩肥皂,很认真,仔细的洗她的乳房,耻丘,小
逼,屁股和腋窝。秋萍动也不动,任凭儿子替她刷洗。滑溜溜的手,在她身上漫
游,将一阵清新沁入她的肌肤里。


  儿子站起来,脱去三角裤,身上唯一的衣服,踏进浴缸。他一坐下来,大半
缸的水就溢泻出来,溅到地上。他与她,赤裸裸的相对着,挤在狭小的浴缸里。
时光仿佛又回到儿子的小时候,秋萍替儿子洗那挂在两腿之间的小东西。小东西
却长出了个丑陋的龟头,在她面前,永远扬起,晃动。秋萍在他的龟头面前,?
不起来头来。


  儿子在水里抓住她的手,放在那个怪物上,握住它,恰恰一个匝儿。


  儿子说:「妈,我知道除了我条命根还有点用之外,我喜欢的女孩子没有一

个看得上我。我样子很可厌吗?为什么我喜欢的女孩子都不肯嫁我?」


  秋萍仍低着头,自从那一天,儿子强奸了她,她就没仰过脸,正眼看过他。
他咬着唇,不说话。只用眼稍瞟一瞟,她这个儿子,不是个英俊男儿,但自己的
儿子,从来不觉得他丑。虽然,他现在变得很可怕。


  「你不说,我也知道。所以,女人见到我都跑开。」这个大男人竟然滴下泪
水来。


  「儿子,你不丑。只不过……」秋萍吞吞吐吐的说。


  「不用说了。没关系了,我不会去找第二个。」


  「世上还有很多好女孩,一定会找到的。」


  「不会的,找不到另一个像你一样。有了你,己经足够。」


  儿子站起来,好一条虎臂雄腰的汉子。


  奋亢昂扬的阴茎,从泡沫中冒出来,雄纠纠的在秋萍眼前,鼻头之前升起。


  红润的光泽,浮现青紫血管,光滑的表面,饱满得像要迸裂。



  它挺起的弧度,湿热的气息,自有生命般微微抖动着。

chao1225 发表于 2017-4-3 13:20:52

  儿子再次牵起她的手,要她发抖的手捧握着它。秋萍一脸羞赧,抚摸它,望
着它,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他本来是自己的孩子,期待了很久,要有个像母亲的
女人来爱,很久了,找不到。它期待着要回到母体,让它深深的躲藏着。


  一条有力的胳臂伸出来,拉着秋萍的手,把她洗濯过的裸体,附着一层白色
的泡泡,像出水芙蓉的给拉起来。


  母与子,面对面,身体贴着身体,站着,无遮掩,无阻隔。儿子的阴茎顶着
秋萍的小腹,以指尖撩拨她的湿发,触摸她的耳背,扬起她的脸对她说:「妈,
看着我。我认为自己不难看。我是你的儿子,应该配得起你。」


  秋萍能说什么话呢?事情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爱己经和他做了数不清多少
次了。身体每一部份,也毫不遮拦,尽现在儿子眼底。


  这明明是错配,怎样配搭,儿子和母亲也不能配成一对做夫妻,但是,儿子
要和行的,却是夫妻之礼。


  儿子把她湿淋淋的身体抱起,他强壮的胳膊,稳稳当当的把她托住。但身体
湿滑,给她可能会掉下来的感觉,本能地两臂围绕着儿子的颈子,勾住他。


  「妈,我现在明白了,我为什么找不到老婆。因为,我要找个和你一样的老
婆,所以找不到。我心目中的老婆,就是你,没有女人能代替你。其实我配不起
你,你太美丽了。你的眼,你的眉,你的唇,你的嘴线,销魂到不得了。我太幸
运了,有一个天仙一样美丽的妈妈做老婆。」


  秋萍从来不认为自己美丽,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对她着迷。儿子的嘴唇,一面
说一面揍近秋萍的脸,在她薄薄的唇上,吻了一下。太接近了,秋萍来不及别个
脸,就和他嘴对嘴的,吻住了。儿子一路吻着她,把她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的
私处给儿子洗净之后,鲜嫩欲滴,耻毛未干,贴服在耻丘上。儿子俯身一吻,像
品尝美色,舌头舔舔嘴角,说:「妈,你的小逼洗净了,原来更香甜美味。」


  儿子的手,抚弄她戴着脚镣的脚腕。


  秋萍说:「放开我。」她不单以为这是行动的障碍,而且是一个羞辱。


  儿子摇摇头,用最邪淫的眼光,他从脚而上,从头而下,来回扫射他的女人
裸体,然后把焦点放在她的肚脐上。秋萍全身僵住,屏息以待儿子来犯。


  儿子攀上她身上,轻轻的吻她紧闭的唇,把她两腿之间拨开一条路,进占他
的女人的身体。两个湿淋淋的身子如胶似漆的纠合,两条腿给脚镣系住,不能张
得太开,儿子切入时,送进去一波又一波的激荡。


  儿子紧紧的搂抱着,再次交合,他阴囊里有用不完的精子,这是他的天赋。


  儿子移开他的身体,阴茎拔出来,像拔掉瓶子的塞子,精液倒流出来,汛滥
在秋萍的耻丘和下体。儿子一脸满足,觉得自己刚才显出了威风。瘫软在身下的
妈妈,目光散痪,一滴泪珠如露,在眼角流下。儿子抚摸秋萍湿透了的头发,对
她说:「我刚才不是己经尽量温柔的对待你,还是要哭?」


  秋萍抹去泪水,流的泪,恰好是为了他的几分温柔。


  儿子把她拥在大腿上,他的几分温柔,换来一个瘫软的肉体,倚在怀里。秋
萍心里有千般的话要说,但不能说。儿子是不会明白的,就咽下肚去。反而,说
话多多的,是她从来不善于辞令的儿子,说些含糊不清,强辞夺理的话。


  「妈,我忽然想起,我们还未度过蜜月。女人都想和新婚丈夫住豪华的饭店
去度蜜月?不过,我做老公的总不能把老婆绑着,拉她去度蜜月。要是你能合作
一点,我会带你去补度一个浪漫的蜜月。」


  「没心情跟你胡扯,你要强迫我和你做爱,我既给你淫辱过,又捆绑着,不
得不由你。但我不会和你去度什么蜜月的,你想疯了。」


  「妈啊,不要跟我睹气了。凭良心说,这个把月来,做过那么多场爱,总会
有过一些性爱的乐趣。不要告诉你享受不到一点儿新婚的快乐啊。」


  「你享受,我难受。把我弄得生不如死,你好快乐啊!我死了才是脱解。」


  「不要拿要死要生来威胁我。我带你去度蜜月,还不满意。为什么要把自已
弄得那么悲惨,要天下的人同情你?我们是新婚啊,放开怀抱,大家享受一下,
好吗?」


  儿子一脸失望,以为弄懂了些做爱的艺术,原来还未能叫自己的女人觉得满
意。他面露不解的神色,对秋萍说:「有一天,你会享受和我做爱。我会做得到
的,等着瞧吧!」


  秋萍会期望那一天来到吗?她也不晓得,她只是活一天,吃一天饭,做一天
爱。她的生活,没有明天。她巴不得明天就死掉了,虽然她没有自杀的勇气。




           (5) 围裙遮不住的诱惑




作者:我是山人
2003/02/10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儿子下班回来,大门开关的声音,仍然会叫秋萍心惊胆战,瑟缩在床上。


  她的丈夫回来第一件事:启动睡房里他那台「做爱机器」。


  机器没有感觉,也不会疲惫。但是,他那一台做爱机器是人肉机器。秋萍给
儿子做完几场爱之后,(虽然秋萍是被动的那一个,让儿子把阳具插在小逼里,
压着她,一切动作都是他做的),她就像从战场上彻退的败军,弃甲曳兵,伤疲
交集了。


  两个人光是做爱,不用吃饭?不!儿子居然当起家来。


  原本家务是秋萍做的,但给绑着,做完爱后又给搂着,又有脚镣缠着,她什
么家务也不能做。每晚,吃的是麦当劳牛肉包子,盒仔饭,都由他卖回来,塞饱
肚子。


  这一天,儿子回来后,没有立刻入房登床做爱。


  「他回来了,又不进来,在干什么?」


  秋萍在忖度着。儿子在外面做什么,令她不安。她留心听着外面的声音,担
心儿子会出些教她难受的点子。


  「出来看看。」


  儿子喜孜孜的把她放出去,给她一个惊喜。满桌是他亲手弄的菜色。这是做
什么?


  庆祝结婚一个月。


  「这是我最值得庆祝的事,和我所爱的人成为佳偶。」


  一个月了,这些日子怎样捱过去?对秋萍来说,比永远更多。秋萍失去了时
间的观念,不去记念这些令她身心摧残的日子。儿子的心情甚佳,并有这个雅致
来庆祝。


  秋萍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即使是最美味的佳肴秋萍也不
能下咽,味同嚼腊。试想,裸着身子在儿子面前吃饭,给他看动物园管理员喂大
象一样似的看她吃饭。幸好儿子没有强迫她给一个什么彼此祝贺的吻。他的胃口
很好,没理会秋萍吃了多少,自己狼吞虎咽,喝了一瓶洋酒,然后是杯盘狼藉。


  秋萍说:「我去洗盘子。洗完了,给你倒杯茶。」


  「也好,不过,给你先说一声,菜刀藏起来了。」


  秋萍没有看儿子,起来,拖曳着脚镣,踏着碎步,走向厨房。回头看看,儿
子没有跟在她后面。走进厨房里,洗净盘碗,替儿子泡了壶他爱喝的猴子采茶。
忽然,眼前一亮,看到门后挂着一件围裙。秋萍两臂合抱在胸前,裸裎赤露的感
觉将虫子在她身上咬她。那么久了,没穿过衣服。


  这一件围裙,也算是一件蔽体的布料,好象伊甸园的禁果,对她是不能抗拒
的试诱。夏娃吃了禁果,便自觉赤身露体。她看见围裙,就有赤裸裸的窘相。把
围裙穿上,是个试诱。要是穿在身上,让儿子看见了,会冒犯他。因为儿子没有
给过她衣服穿,她的小内裤,乳罩,丝袜,都锁在她的睡房里。她常常看着那锁
上的门,回想从前,大腿在柔软的裙子里的感觉。


  穿上围裙!她怎样也挥不去这个念头,伸手把围裙拿下来,披在胸前,把乳
房,肚脐和耻丘掩蔽。在颈后把绑带打了一个结,来不及在腰间绑好,转身,赫
然看见儿子笑眯眯的站在她身后,心里一慌,手中的茶杯丢在地板,?啷一声打
碎了。而她来不及反应,己经给儿子搂在怀里,张开的嘴巴,慌乱的唇,正好给
儿子吻住,接起个湿吻来。


  儿子的一只手,由下而上,又由上而下,不住的爱抚她的背和臀儿。另一只
手隔着围裙,握住她的乳,她的乳头在儿子的掌握中,不由自主的胀大。


  「女人的心思真是缜密,我想了几天要怎样培养夫妻的感情,都没个主意。
而你就想到我喜欢看你的光屁股,而你又想到为我穿条围裙,将你迷人的屁股的
魅力发挥出来。太好了,我告诉你,太美妙了,自从看过你的光的屁股这样扭啊
扭啊走进厨房,我就想从后面和你做爱,搞搞新意思,你那里别有一番风韵,我
现在就想享受了。来啊,我的好老婆,好妈妈,现在就做爱了,你穿著围裙,在
这里,就地和我做爱。」


  秋萍小逼里不住流出吃饭前射进去的精液,眼角泪水未干、儿子不计较在那
里做爱和什么时候做过,和做过几次。他那永远挺起的阴茎,几时要插进去妈妈
的小逼,就插。儿子需要有几个女人可以应付他的性欲,但他只有秋萍一个。真
是应付不暇。


  这个男人,好象不再认识,她也不认识男人,但她却认识男人可以带给他的
欢愉。她所不能够接受和面对的,就是和儿子交合时,那带着罪疚的快感。她竟
然又尝试挣扎,拒绝。至少,这不应该是个性交的场合。


  「如果你把我当做老婆,老婆也有拒绝行房的权利。我不是做爱机器,你一
晚要做几多次才够。不要,不要。我都说不要。」秋萍鼓起最大的勇气,初次以
妻子的身份和权利,和儿子讲讲道理。


  「但是,老公有要求做爱的权利。妈,你口说不要,但心里说要。我一看就
知道了。这几天我己看透了你的心。你要记住,你己经再嫁了,不用再守寡了。
为什么仍要好象守寡一样生活呢?来,来,来,我们享受人生去。」


  秋萍给儿子强壮有力的膀臂抱起,放在料理台上。冰凉的云石台面,如冰块
一样冰寒,镇住她的光屁股。一道冰寒之气,从阴户直迫上膀胱,化作一股热流
乍泻。儿子抚摸她两个膝盖,轻轻分开,鲜嫩的阴唇,外露在耻毛丛中,一注金
黄泉水,汨汨而流,沿着大腿内侧下流向脚丫。


  秋萍两手撑着台面保持平衡,双腿悬垂,脚不着地。儿子俯身吻她的大腿,
她以两手捂住耻丘。儿子仰面,看见秋萍红潮满面。儿子脱下三角裤,向她挺起
了肉棒,秋萍别过头去,掩面遮住她的耻羞。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的,摁在料理台上。重甸甸的乳房随着平
直的台面,蜿蜒下来,凭空垂着。秋萍感觉有温热的气息,从后呼进她的阴户。
儿子的舌头,像小狗一像,在屁股沟之间,伸进去舔她的阴户,初而温热,却留
下冰凉。不期然,全身就一阵麻软,收紧又松开。


  儿子的脸贴在她光滑冰凉的屁股的一边,另一边,他的手轻轻的拍打,惊讶
那个半球的弹性,是个又翘又有弹力的妈妈的臀儿。


  儿子口角垂涎,如痴如醉的说:「你身上有个地方,只有我看到,连你自己
也看不到。我告诉你,你真美丽。你那个地方真美。我真幸福啊,我的妈妈有个
美丽动人的屁股,我的妈妈又做了我的老婆。今生今世,我都会好好的享受,不
会辜负你有这美妙的身材。」


  秋萍全身又颤抖了,整颗心突突乱撞,仿佛要冲出体外。气息急速,双手没
处可放,就抓着料理台角。她好象在手术台上,儿子快要把她剖开。儿子的手,
按着她匀称的背,抚摩她的乳的外侧,沿着腰际向下移,搓揉她的小腹和耻丘耻
毛,再往下,已是不消提的淫水泛滥。


  儿子的手指,翻开外露的阴唇,从后探入她的阴户,探测深度。他知道,那
里己够润滑,他的女人己经准备好,和她在那个地方作爱了。


  他展开宽阔的胸膛,伏在秋萍的背上,一只手把持着肉棒,把它插进妈妈体
内。秋萍但觉一条火龙,从她的阴道急促的钻进子宫里。她咬着唇,坚拒快感来
袭。儿子一下一下的推进,打滑了又放回去,不久就找到从后交合的方法。


  儿子的大腿贴着她的臀儿,汗浸浸的粘着。双手握着悬垂着的乳,掌心的热
力渗入心房。他的肉捧在她里面胀得很大很大,插得很深很深,这己是一天之内
第三次交媾,儿子回家之后,她的阴道就给儿子的阴茎塞入去,塞得满满的。抽
出来不久,又再次插进去。纵使阴道的神经早给磨擦得疼痛,麻木,但她想象不
到的快感,却钻进她的阴户,在里面乱窜,扩散到体内每一个细胞。


  「秋萍啊!秋萍,你为什么不躲闪,不顽抗?反而翘起屁股去接纳儿子的鸡
巴?你忍受着,不要泄。不要泄给你的儿子。你能够守住的,守住,守住。不要
泄……」秋萍不住的对自己说。


  太多事情是秋萍想象不到的。容让儿子和她做爱而可以没有性爱的快感,是
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最不想发生的事偏偏发生了,她对儿子的侵犯能有的最后一个心理关口,
不消两个礼拜不住的给,终于守不住。秋萍不能禁止身子的反应,随着儿子的推
进,扭动着身体,翘起屁股,迎接男子肉棒送来的爱触。她发出爱的呻吟,和哀
求:「儿子啊!放过我吧!」


  她的意思应该是「给我吧。」但是她说不得。


  「妈,你现在要我停下来吗?」


  「放过我吧!我求你。」秋萍再度哀求,因为她已茫然,不晓得她向儿子要
求的是什么。


  「秋萍,你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儿子,总是不折磨你不成。」


  儿子没停下来,他不会停的,在顺畅的做爱韵律中谁也不会急煞车。己沉醉
在比酒精更叫他兴奋和高昂的倩绪之中。多么爽的体会啊!一深一浅的抽插,推
进。妈妈身子的反应是那般新鲜,奇妙,完全受到他的肉棒的操纵,受着他的牵
引。现在,儿子才领悟到,那根棒子的魔力。


  秋萍痛恨自己,多过痛恨不住奸淫她的儿子。为自己如此恬不知耻,像只母
狗,给儿子的肉棒从后插进她的阴户里,臣服在儿子的胯下,接受她粗犷横蛮的
统治。而且在儿子的动作中,逐渐体验出新临的乐趣。儿子强横地缠住她,用肉
棒把她钉住,一次次地满足她被启导出来的情欲。直至做爱永不言倦的儿子,在
她的子宫渐渐融化,退下她的肢体,环抱着她,与她双双瘫散平躺在厨房的地板
上。


  儿子身上满是细细的汗水,油光光闪亮着,在喘息着。


  一条臂膀搂着秋萍的背部,嘴里呼出的温暖浸入她的肌肤,秋萍枕着他如铁
板般坚厚的胸膛,没有泪,又一次的自责和悔恨。记得刚才那一刻,母亲和儿子
的意识抛弃了她,让儿子的肉棒指挥了她的意志,翘起臀儿,抵着儿子的耻体,
投奔那刹那的欢愉。


  秋萍掩着脸,她己没有泪,再哭不出来。儿子的手,寻着她的乳,百般的爱
抚。她的乳,向着儿子挺起,乳尖在他的指隙中又再升起。


  儿子把她拢过来,秋萍怠倦的身躯就向他倾倒,一只乳房就搁在儿子铁板般
坚厚的胸膛上。她赤条条的身体,毫不防御地向爱欲敞开。秋萍的乳头抵着儿子
的胸肌硬挺起来,将儿子内心的原始欲望再一次浮起,阴茎冉冉升起,像擎天一
柱。


  秋萍的耳际有呢喃低语:「妈,我的爱人,你的乳头硬起来,我的老二也抬
起头,我们得再多做一个爱。」


  「我不要……」


  「你要,我要,我们都要。」儿子说着,把她抱起,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秋
萍两手大字张开,软绵绵地摊开。


  秋萍己失去理所有的判断能力,她的身体只听命与本能,不再服从理智,再
次落入温存之地。


  「智理,救我!」秋萍说。


  母与子,又开始做爱了。然后,满身混杂了汗和精子爱液睡着了。醒来时,
又开始做爱。再睡,醒时,又再做。


            (6) 阴道热呼呼地疼痛




  那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母子日日夜夜不停做爱。


  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儿子把母亲变成了部做爱机器。或者,秋萍愿意自己是
部做爱机器,因为机器没有感觉。


  儿子毫不隐藏对母亲原始的欲念,抑制已久的性欲一经爆发,就不收收拾。


  剥光衣服旳母亲,戴着脚镣,己经只他私有的财产,一具供他泄欲的女体。
他在床上压着母亲交媾,如狮子搏免,倾尽全力,猛力冲剌,每一抽插都要戮到
花心。在母亲的赤体上波动,静脉曲张,青筋毕现,额角浸水涔涔,比日间工作
更卖力。


  就是如此这般,秋萍阴道里无时不是浸透着儿子的精液,就是阴茎拔出来,
那里还是好象充塞着,研磨着一样。


  在囚禁着她的房间里,日出日落与秋萍无关,只有儿子的阴茎插进去又拔出
来的记忆。每天三、四遍,加起来做过一百二十遍。


  一对夫妇三天两头不做一次,一年、两年也不能有这个纪录。


  儿子必须出门上班时,他把他的爱人,抱到他们的床上。秋萍带着深深的内
疚和加倍的羞惭,避免和儿子相看。她熟习地,自动地把两条胳臂放在背后,让
儿子用麻绳绑缚。儿子看着母亲背部的轮廓,屈膝跪在床上,一对铁箍连着脚腕
子。散乱的发丝披散在薄肩上,两手反绑着,屁股两团圆润的软肉球坐在脚跟,
一双脚掌,形似古玩架子,承托着臀儿。


  秋萍躺卧着,儿子坐在她身旁,下巴搁在妈妈的肩膊,两手绕到她胸前,撩
拨着她的乳。柔软的双峰突起,眼见乳头在挑拨下挺立,乳晕也转深重了。秋萍
的身材属于纤细型,以胸围杯罩的尺码不算大,半圆的乳球在比例上给人有豪乳
的观感。在儿子的手里,他感觉到乳养他的乳汁流通的经脉。这一双美乳,在他
心目中绝对是有份量,并没有皱纹、松驰、下垂等给玩弄过多的疲态。


  「妈,你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都是那么挺。我整天都想着你的乳房向我
挺着,教我的老二就想垂下头来也不成。」


  「现在,我上班了,你的乳头不要软下来,为我挺着。我回来的时候,一摸
上手就挺着。乖乖听老公的话,想象着和我做爱的恩爱缠绵,为我挺着乳头。」


  「儿子啊,你要折磨你妈要到几时呢?你强迫我和你做的都是禽兽的行为,
我己羞愧得无面目见人,永远抬不起头来了。儿子啊,住手吧。还未太迟。」


  「妈,这不是你真心的说话。所有的禽兽都要交配,要不然就绝种了。只有
强壮才找到交配的对像。人和禽兽的分别,我想,就是除了传种之外,还有性的
乐趣。所以一夜年妻百夜恩,我们做了一个月夫妻了,有几多恩爱,你想一想。
为什么不像我一样,不受拘束享受相爱的快乐呢?我决定和你一生厮守,做只叫
人艳羡的鸳侣。妈,你对我好,我会对你更好的,女人从男人可以得到的快乐,
我都会给你,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


  秋萍说:「不要说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不要罔想了,我不会依你的。你己
夺去了我的清白,早晚我会一头撞墙,死了总比偷生人世,给自己的儿子绑着来
凌辱好过。」


  儿子无视秋萍抗拒的眼神,笑嘻嘻的抚触着她的私处说:「你嘴硬心软,你
舍不得我,你不会死。做爱一定要脱光你的衣服,如果我只顾自己插逼,不理会
你,还可以说我没心肝。我把你全身都摸,全身都吻,叫你也享受性爱的快乐,
你倒说我凌辱你,话不可以这样说。你自己看看,你的乳房,你的小逼的反应。
它们都爱我摸,爱我吻。那湿湿的水泛滥了,狭窄的小蜜洞开口了。只欠你的嘴
巴亲口说一声,老公我要。身为丈夫的都喜欢老婆说要他。不要吝啬这句话,对
我说一声。老公我要。我就会更加倍的疼你。」


  「我恨你!这个无耻下流的孽子。这些说话,将来阎王要勾你的舌根。」


  秋萍一巴掌打过去,要赏这不俏子一记耳光。却让儿子的膀子格开,说:「
哎呀,都是一样。打者爱也,爱者多打几下。嘻嘻!」


  「去你的。」秋萍再打一巴掌,一样给格开。


  儿子把她的头扳过来,面对对的对着她,迫她说话:「对你的老公我说,老
公我要。叫我一声,老公。说啊!」


  秋萍的嘴紧闭,不答话。儿子对她笑了一笑,说:「我的好老婆,你不叫我
做老公,我还是一样宠爱你。让我吻一吻你的小嘴,你的嘴皮就会软了。接着,
我的大鸡巴插进小蜜洞里,连你的心也甜了。」


  说着,搂着她的脖颈,在她嘴上热切地吻了吻。秋萍无从挣脱,紧咬着唇,
却憋不住气,就让儿子在她嘴上狂吻了一阵。他温暖的呼吸带着节奏向她扑来,
弄她全身上下抖成一团。儿子搭在她胳臂的手轻轻一按,秋萍就失去重心,倒在
他怀里。她的身体在他的嘴巴下颤抖着,在他的胡须下战憟着,就像马友友的大
提琴在弓下颤动一样。


  儿子的手随着他的意思,玩弄她的双峰,又在她的小腹,轻挑地摩挲,滑下
去触及耻丘,秋萍合上大腿不肯稍稍分开。儿子只消使点劲儿,两腿就给分开,
触及阴唇,就觉得母亲的阴唇有异平常。儿子一看,母亲的私处肿胀起来,而且
发烫。秋萍眉心锁着,给他摸几下,立时娇叫起来:「痛呀!不要摸。」


  「妈,你怎样了?又来撒娇?张开腿,给我看看。」


  儿子作过爱后,秋萍的小逼里都会一阵痒,一阵痛。


  那痛楚,秋萍都习惯了。但昨晚到如今,那儿仍是如火燎火烧的赤痛。儿子
要她把大腿张开,但见外阴唇辨红肿,流出白浊的浓来。心里吃了一惊,说:「
昨晚做爱时还好端端的。看过摸过都没事,忽然会肿痛起来。」


  「你把我弄成这样的。不要碰我,很痛,好象有火烧着。」


  「会不会是那个妓女有性病,传给妈妈?不好了,马上要看医生。」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上床,你一定没用套,惹出个
祸来了。妈妈也给连累了。」


  「我只和她做过一次。怎会搞出这乱子?」儿子自己打了自己几个耳光,从
床上拉起秋萍,把她抱起就走。


  秋萍说:「你带我去那里?」


  「看医生。」


  「光着身子,怎样去?你得给我穿上衣服。」


  「对,对,一时情急,忘记了。在家里看惯了你露出奶子和屁股的模样,想
不起带你上街要给衣服穿。哎呀,给人看见你现在这样子,你不羞我也羞。」儿
子从不知那里,把收藏起来的乳罩、和一条不属于秋萍的丁字小内裤拿出来,还
有一件绉绉的连身裙。


  儿子解开秋萍的捆锁,秋萍伸一伸胳臂,张开两腿,感觉一下久未曾有过的
自由。秋萍拿着那条丁字小内裤,睨了儿子一眼,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穿上去。对
他说:「这条不正经的内裤不是我的。我不穿。」


  「不要计较。只有这一条,没有了第二条。乖乖,快穿上。快穿上。」儿子
一手把内裤抢过来,抓住秋秋萍的小腿,硬要替她穿上。


  其实那条内裤尺码不合,太小了。一般结过婚生过子的女人,都不能穿这么
小的内裤。秋萍不惯穿高腰内裤,把这条小小的内裤它拉到腰间,松紧带紧紧的
勒住她的肚皮,也勒紧了她的小逼和股沟,把裤裆那条G弦吃进了阴唇的缝里,
让她大口吸气也有困难。


  儿子又笨手笨脚的,又要替她扣乳罩扣子。他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够天天将手
伸在背部扣胸罩,而不需要人帮忙。他要帮忙,却愈帮愈忙,弄了许久才扣好。


  秋萍在背后后检查乳罩扣好了,低头托高乳罩里的胸部,一对乳房就填满了
乳罩。身上才整整齐齐的套上裙子。


  「妈,我们出门了,想也不要想逃跑,你逃不了的。见到相识的人,不许你
胡乱说话。别人不明白,会以为你是疯了。见到医生,你要对医生说,我是你的
老公。如果不是这样,怎么叫他明白你的小逼会又红又肿?你听懂吗?」秋萍的
手给儿子使劲的握着,又拉又扯的带她出去,不住在她耳边提醒她不能造次。


  一个多月没有踏出过家门,没有看见过天空。天色灰蒙蒙的,有点寒意。秋
萍有点张皇失措。邻居碰见她,和她打招呼。她好象做了亏心事,低着头,不敢
打照面,也不答话,全由儿子应对。内裤那条裤裆带,细得像根绳,勒住阴唇,
走一行磨擦一下,令她更痛,更难受。走路时,一拐一拐的,惹起途人好奇地看
过来,更是惭愧。


  时候还早,候诊间里的病人不多,都是翻看那些旧杂志。秋萍神色紧张的端
坐着,合着膝盖,合拢着腿。儿子也一脸严肃,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秋萍马上把
儿子的手挪开。他又把胳膊往秋萍的腰上轻轻一搂,这次秋萍再没有挪开,只带
着怨恨的神色,往四外看看。替她登记的那位护士,不时看过来,对她们微笑。
秋萍马上垂下眼,害怕给人看穿他们的底蕴。


  秋萍一直盘算着,一进入诊疗室里,见到医生,就对他说:「医生救命……
我的,我的…儿子强奸我……」秋萍只有勇气说出一半。儿子在她大腿上掐了一
把,狠狠的向她侧目而视,她就住了口。


  儿子对她说:「你小逼的病医生会看,不用你说。」


  医生对秋萍说:「不必喊救命,躺在床上,让我看看。」


  原来他们求诊时己登记了秋萍的病征。医生检查的时候,儿子抓着秋萍的手
腕不放,站在旁边,探头观看着医生翻开她的阴唇详细的看,把一根棒子插进秋
萍的阴道去,掏出一些分泌物出来检查。


  儿子看见妈妈美丽的小逼,给自已那根肉棒子拼命的操,差不多捣烂了,也
摇摇头,不忍再下去。医生看过了,儿子急不及待的问过究竟。「严重吗?」


  医生说:「唔…没大碍,皮膜损伤,擦些消炎药膏和吃药,几天就好了。」


  「怎会弄成这样子?」儿子问。


  「先生,这要问你自己了。你是怎样跟太太行房的?」


  「噢,行房…行房,即是做爱。我们呀,很恩爱的,每天都要做爱,一做就
停不了,有妨害吗?她害了个什么病?」


  医生说:「是你把她弄成这样子的。她的阴道给你干得破了皮,发炎,那些
白浊是念珠菌。你们也不讲究清洁,就会发炎流浓。」


  「是性病吗?」


  「不是性病。是普通的妇科病。」医生说:


  儿子才舒了一口气,抹了额上一把冷汗。「那就好了。」


  「虽然那不是性病,却是因性爱而起的病。」


  然后,医生转身对秋萍说:「太太,你吃避孕丸吗?」


  秋萍慌张的说:「没有,没有。他一个月前才开始做,你说我有孕吗?我记
得上个月还有月经。那么快会有孕,怎么办?」


  儿子听见,更是紧张的追问:「大夫,我的老婆有孕吗?」


  医生说:「想知道,很简单,一验就有答案。我问你太太有没有吃避孕丸,
因为吃的妇女,容易受到念珠菌感染。没吃避孕丸,而有念珠菌,肯定是个人卫
生问题。夫妻关系很亲密,所以性器官互相接触时,特别要注意清洁,懂吗?」


  儿子似懂非懂,一于点头,说:「懂得,懂得。但是,我们可以不可以继续
做爱?」


  「暂时不要做,等她消炎。以后行房前后,大家都要洗洗那里。知道要洗那
里吗?丁字小内裤少穿为妙,你们女人,看那些妇女杂志,以为穿了可以挑起老
公的性趣,增加闺房之乐,其实不卫生,也不实用。因为那条窄窄的裤裆,从背
部、股沟一直勒到阴部,紧紧的夹在两辨阴唇之间,会将屁股呀,尿道呀的细菌
传到阴道里……」


  「看你们似是刚结婚的,新婚寻乐,但不能做得太多,磨擦太多会弄破阴道
里的薄膜。你太太的阴道不像你的鸡巴的皮那般厚,放进去时要想一想,那里己
经很敏感,放轻点她也可感受到你的存在……」医生在桌上一面写处方,一面的
说。


  秋萍的耳背热了起来,羞红了脸,把那条不是属于她的丁字小内裤从大腿赶
快往上拉起,裙子揭起,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儿子含情脉脉的盯住妈妈裙下的美腿,扶她起身下床。儿子从医生的手里接
过药单,说:「谢谢你,我懂了,我会更爱护老婆了,爱惜着她来弄了。」儿子
说的时候,看着秋萍。她坐立不安,听着儿子和医生讨论着他们母子的性事,觉
得无地自容。


  「祝你们新婚快乐。怀孕了再来检查吧。」


  「医生,谢谢你,我希望很快就再来。」儿子拥着一脸不情愿,一脸茫然的
母亲,离开诊所。秋萍低着头,回避一切可能与她在路上相遇的人。


  众人的目光都好象有异,似乎都看穿了她们母子的奸情。秋萍垂头丧气,无
地自容。埋怨自己明明有机会脱离儿子的魔掌,揭发儿子对她的暴行,却让那难
得的机会溜走。又给儿子押着回来地狱般的家里。秋萍木然的站着,眼目迷离,
未听到儿子的指示竟不会行动。衣领下的肩膀微微颤动,突起的胸脯起伏着。


  儿子示意她坐下,坐在她身边,轻抚她的脸,说:「放心了,不是性病。我
现在才明白妈妈你为什么会赶她走,如果她有性病,会连累你。我发誓以后不再
招惹那些妓女。只和你一个做爱,就不会担惊受怕了。」现在,难得会有个男人
向女人承诺,只会和她一个人维持性关系。但是秋萍毫不以值得高兴,因为母亲
和儿子始终是对极不匹配的性伴侣。


  儿子见母亲没有反应,就转移目光在秋萍的身上。他总觉得,秋萍穿上了衣
服,就不像个老婆,而像个母亲,就动手替她打回原形,回复原来赤裸的状态。
于是替她把阔领的裙子从头上掀起脱去,她坐着紊风不动,像橱窗里的模特儿。
你要脱我的衣服,我不能抵制你,但绝不会协助你。要脱,自己想办法把衣服剥
去。


  裙子剥掉了,轮到剥乳罩,一层一曾的剥。儿子像剥橘子皮一样,把杯罩揭
开,两手各握着一只奶子,像很久没见面的朋友,甪舌头舔完又舔。秋萍的身体
一丝不挂的,又再一次完全暴露无遗在儿子面前,扪着乳房和私处遮羞的动作只
会叫她出丑,早己放弃了。


  儿子蹲下身,给她除裤子。拍一拍她的小腿瓜,她就左脚先右脚后的提腿,
让儿子把那条丁字小内裤脱去。


  儿子替她脱去绑带凉鞋,把她的脚丫子执在手里,替她按摩搓揉,把只脚趾
逐一分开来揉。


  秋萍的脚丫子像小女孩一样小,皮肤嫩滑,并没有老茧,脚趾的形状很美,
趾甲的寇丹脱色了,并不能抹煞秋萍的脚丫子的美。儿子看得入神,在轻轻的亲
吻。秋萍只懂得埋怨自己,为什么会任由儿子主宰?他说对她的身体有行使丈夫
的权利,就任他剥光,让他亲吻,和他做爱。


  儿子拉开小内裤的松紧带研究一会儿,闻一闻,对秋萍说:「妈,医生说,
这些小内裤不卫生。那些妖娆的女人穿上这些所谓性感的内裤来引诱男人,没有
实用价值。我真胡涂,把它给你穿上,以为增加你的性欲。原来,那晚脱了你的
内裤之后,就没让你再穿,是对你好的……」儿子搂着的秋萍的腰上,与她一起
坐下,揉搓着秋萍的膝盖,把她的腿分开,露出下阴那红肿的唇儿。秋萍马上合
上腿。


  「妈,快给我张开腿,别像个小女孩那么害羞。」


  「又不是打炮,替你擦药耶。」


  「那是女人的病,不干男人事,我自己会擦药。」


  「你怎么擦,你看得见自己的小逼里面吗?」秋萍就是不合作,不住扭动身
体。儿子没法,把她拉到房里,把她大宇形的摊开,把手脚系在床的四角。


  「妈,是你自己招的。我不捆着你,就是不给我张开腿。枉我对你那么好,
你一点也不感谢我。我很乐意为你服务,替你擦药。擦过药就没事了。乖乘的,
很快就好了,你的老公又可以和你做爱了。」儿子说着,把头探到秋萍的私处,
翻开红肿的外阴,像那医生一样仔细的看。


  这个他称为美丽的小逼的地方,他操过了不少次,也用舌头舔过,却没有看
清楚。他翻开大阴唇,里面有一对小肉折,那是小阴唇。他轻轻的触动,秋萍就

有很大的反应。


  「噢!」


  「这里痛吗?」


  「不是。总之不要碰那里,比痛更难受。」


  「既然不痛,为什么不要我碰呢?」儿子不懂得,两对阴唇总共有几千条敏
感的神经纤维。与他的肉棒相磨擦,就可以感受官能的剌激、快感和满足。在小
阴唇下面,就是阴道,的确是肿起来。儿子想象着把他的阴茎从那里插入,就可
以进入母亲的身体,他回味着他的老二被母亲的温暖而潮湿的阴道裹住和抚揉,
全身就得到充份的滋养,美妙无边。


  他再把阴唇拨开一点,看深入一点,在阴唇的上端是一颗小小的肉瘤,他不
知道这就是阴蒂,男人没有这个东西,所以无法理解它被抚慰时,女人有多么的
舒服快乐。


  儿子在那里好奇地把玩,它就变硬了,表示它渴望着被抚摸,像她的乳头一
样。他们做爱的时候,秋萍无意中给儿子的舌尖或阴茎触到阴蒂,她会挺起高盘
骨。可惜儿子只顾自已寻乐,并不了解女人的生理,没有给母亲她需要的轻揉抚
触。有几多个丈夫会体贴妻子心理与生理的特征,着意增加她的性快感呢?


  这个鲁男子借着这个机会,才上了一课女体解剖学。他能早一点搞通女人阴
唇阴蒂的小秘密,他们母子就能过更美满的新婚生活。


  儿子看见给他轻轻的触摸,就有这么反么,好奇好油然而生。但见他母亲扭
摆着臀儿,闭着眼睛,咬着唇儿,浸沉在痛苦和亢奋的混合感觉之中。阴道火燎
火烧地痛,而阴蒂给玩弄,同时将一波又一波的亢奋送到她全身。儿子舍弃医生
给的棉棒子而用手指,把消炎的药膏醮了,将一阵清凉替她抹上去,连手指头也
深深探入去,让药膏和他的温情,浸润妈妈受了创伤赤痛的小逼。药膏的冰凉,
不能扑灭阴道里冒起的那一团火。


  儿子在大腿内侧百般爱抚的手,随着他的兴之所至,上下游移,在芳草凄凄
的耻毛丛处,和小腹,腰际间打着圈。秋萍的手给捆着,不能阻止儿子抚弄自己
最敏感的地带,那一股闷着的火焰,随着儿子的掌心,烧起来,漫延小腹,心房
和乳峰,成为焚身的欲火……


chao1225 发表于 2017-4-3 13:28:35

           (7)习惯了给绑起来淫辱


  秋萍此情此境,内心的煎熬,谁会明白?她己习惯了给儿子绑起来淫辱的光
景,她摊开躺在床上,像祭坛上的牺牲品摆在那里,儿子就是将她奉献祭神的巫
师。这个散发着成熟女人魅力的女体,身受的淫辱是自己的儿子加给她的,这是
人间最大的悲哀和羞耻。


  现在,她要见对一个更大的考验,就是与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肉体抗冲。那一
团心中的欲火,在儿子百般的爱抚之下,给搧起,冒升。


  「啊,我真是苦啊!儿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要把我变成淫娃荡妇,忘记礼
义廉耻,像他一样。谁能救我脱离这焚身的欲火呢?」秋萍摆动身体,本能地要
挣脱捆绑。


  儿子抚摩她的脸,她的乳。掌心摩挲处,秋萍的乳房如风中的叶子抖动,朝
向儿子耸立。他厚厚的嘴巴,吸吮着她的双唇,向她体内灌注一股火辣辣,像酒
一像浓烈的力量,流过她全身。小逼在焚烧,乳头又痒又麻,全身变成一团柔软
的火焰,在扑腾,慢火煎熬。这一团火,将要把她烧尽,成为献给爱神的祭品。
秋萍宁愿这个身子不是自己的,但愿自己是木石一样无知觉,就不会受到这百般
的折磨。


  久己无泪,泪己流干。儿子百般抚爱调情,触动了她的神经,心里起一股强
烈的悲伤之情,突然抽抽嗒嗒的哭起来,无法控制自己。在这短短的一个月,母
亲和儿子就在这个斗室里,做过男人能和女人能做的事。


  儿子以力制胜她,要绑住她就绑住,要做爱就做,而且,不住在她耳际,好
像催眠一样,对她说:「妈,不要哭了。我知道你还是不甘愿,但我希望你接受
我做你的男人。我保证专一爱她,令你在上床和下床都幸福快乐。」


  秋萍半闭着眼,眼泪盈眶模糊了视线。眼缝中看见儿子的面在她胸前晃动,
含在他嘴里的乳头胀大得像颗弹子,臀儿给他两手捧着,她提起腰,随着吸吮乳
头的节奏,抵着儿子的掌心,在打圈,研磨。儿子在耳边呢喃,沉吟。「妈,亏
你把这惹火的身材收藏了那么多年,才给我发现。应该瘦的地方瘦,应该肥的地
方肥,摸上手热辣辣的,谁有幸看见你这副身材,也想和你做爱。照医生的话,
小逼要擦药,有几天不能做爱,光看光摸而不能把老二插进你的小逼,我是多么
的难受啊!」


  「你去找别的女人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找谁我不管了。」秋萍但愿儿子
马上离开她,止住她心里的火焰。


  「把我弄成什么了?叫我生不如死。让我死了。让我死了。」


  「对不起,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你是担心不能和我做爱,我会花心,去找别
的女人。我不会的,我不会像有些丈夫,有个漂亮老婆还要有外遇。我不会的。
我只爱你一个,只和你一个人做爱。」


  儿子拨弄她额前散乱的头发,轻轻的吻她的额,亲她的嘴:「噢,我多没心
肝。你说的对,我真是没心肝。己经擦过药了,还不放开你。我马上松绑。」


  秋萍哭得更利害了。粗枝大叶的儿子忽然对她体贴起来,向她说不对起。还
替她松绑,把她搂着,安慰着她。


  秋萍竟身不由己的径自投进儿子的怀里,将隆起的双乳藏在儿子的胸膛,逃
避儿子的目光的探射。儿子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秋萍则将身体蜷作一团,像
一像沉重的大猫,她让儿子用嘴巴在爱抚她。这次,秋萍没有动弹,只是蜷缩在
那里,一声不吭。秋萍稍可安心的是,儿子至多对她毛手毛脚,摸摸她的乳房。
那粗大的阴茎暂时不会随着他起意,就插进她的体内,至少,直等到她的肿痛消
退。


  儿子两只粗壮的,沉重的胳膊搂着她,一只粗大的手握住她的乳房。他除了
睡觉,不会停下来不和她做爱的。做完爱的时候,总要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摸
摸揉捏的,泄其手足之欲。


  秋萍在儿子的怀里,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儿子的手好象倦了,不再游移,不
再爱抚她。


  这个男人是秋萍自己哺育出来,提携长大的,却对他感到不解和恐惧。他对
萍是如此陌生,与她心目中的形象如此不同。他能强奸自己的母亲,把她绑起来
做自己的老婆,往下会向她要求些什么,做些什么呢?是这个儿子剥光她身上的
衣服,而秋萍要躲在儿子的怀里,遮蔽自己的裸露。一段漫长日子的抗争,令她
疲惫不堪,闷在胸里有无处倾诉的抑郁。秋萍畏惧地伏在儿子的怀里,不自觉地
畏缩,发抖,抽泣,却渐渐进入一种迷离的境界,蒙蒙眬眬的在儿子的怀里睡着
了。


  儿子看着如海棠春睡的母亲,躺在自己的怀里。秋萍睡得很甜,睡着的样子
很美。柋听过人说,女人得到她的幸福,样子就会美丽起来。他相信他的爱情的
威力。


  儿子把秋萍放在床上,欣赏她裸睡的美态,她的气息如兰,气息深长,乳房
随而起伏。对着她傻兮兮笑着,对着熟睡了的母亲说:「其实,我真是幸福啊!
有你这样美丽风骚的妈妈做老婆。妈,我爱你。」


  在母亲春色无边的裸体前,儿子再次升旗致敬,在裤裆里鼓起来,布料薄一
点也要给它戮破而出。他才明白,和妈妈这个裸体美人睡在一起,而不能做爱,
那是很难办得到的事。和妈妈的性爱生活的滋味,叫他上了瘾,着了迷。一见到
妈妈的裸体,老二必须发泄,不射精就不肯罢休,就算是妈妈月事来潮,他也一
样的操。现在,怎么办了?用橡片圈把它绑起来么?他不知道怎样撑下去。亲口
答应过妈妈,不找别的女人,他能找的女人,是那个妓女。总要找个方法解决老
二的问题。


  睡着的妈妈,大腿微微张开,小逼也朝着他张开,是无以抗拒的诱惑,大门
开了,老二却不能进去。这一段日子,饭可以不吃,但爱不能不做。有什么方法
呢?既然己经是成了亲,两夫妇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有一天她怀了孕,不能做爱
时,也必须另找办法。


  眼前展开身裸体的母亲的阴道发炎,就不能做爱,那有这回事?只有一个方
法做爱吗?他可以一手握住她向他挺起的乳房,一手打手枪,把精子都喷在她身
上。或者,可以把老二塞进她的小嘴里叫她吹萧这一招。秋萍那双薄薄的唇,和
像朵火焰的舌头都很迷人,嘴巴和下面那个肉洞不同。这两个方法,都不能给她
的女人带出个高潮来,有点不过瘾。自己解决了,但不能叫自己的女人经验一些
儿性爱的快乐,也不是所欲也。


  可是,妈妈挺起的乳房和充满试诱的小逼,叫儿子愈看愈惹火攻心,一番心
理的争持,儿子把妈妈的身体翻转,让她俯卧在床上,乳房和下阴的部分就被遮
住,看不见就干净了。


  不过,背朝天的睡姿,倒突显出秋萍背部优美的线条。中年妇人有一双柔嫩
的细肩和修长的大腿,衬托出臀部的两座小丘出奇地高耸,双丘中间凹进一条深
深的股沟。儿子不由自主的将脸挪近秋萍那高高隆起的臀部,里面掩藏着的肛门
,也一样美艳无比。


  他想,可以和妈妈有各种体位的交合,从后面插入小逼,令他觉得更深入,
两堆肉团抵着她的耻骨在扭摆的景致很优美。如果和她在那个叫做菊心的地方做
爱,贴近小逼的另一个入口,美妙的情境可想而知。儿子轻轻的扒开两双小丘,
细细的窥视母亲美妙的菊心,在心里预演着在那里做爱的步骤。


  母亲风情的种种-又深在眼前。他平常忙着做爱,没有留意到母亲的胴体,
在前面或在后面,在上面或下面,到处都是能挑起情欲的物事。而单是想象着和
妈妈在肛门做爱的镜头,己经令他冲上云霄了。


  秋萍太累了,撑不一去。把一切重担暂且放下,歇一歇。她沉沉入睡,不知
觉儿子此刻,对她的臀儿肃然起敬,吻了又吻。当她睡醒,张开眼睫,就看见儿
子的面孔坐在椅子上,看守着她。


  儿子柔情万般的来到她床前,把她再次搂进怀里,深深的在她嘴唇上吻了个
热吻,对她说:「妈,你醒了。」


  「你不是上班去了。」


  「旷工了。一直陪着你,看着你,没离开你身边。你美丽的裸体吸引着我,
你的乳,你的臀儿和小逼都一样迷人。你睡着的样子也很甜。」儿子并没有把心
里和她怎样做爱的各种念头说出来,要给她一个惊喜。


  秋萍才意识到,自己裸睡在儿子的身边。儿子一反常态,举止温文起来。把
她扶起床,并肩坐在床沿,扬起她的脸端详着,没有告诉她手里的总总念头,对
她说:「妈,你饿了,我叫些外卖回来吃,好吗?」


  秋萍点点头。


  在现代都市的高楼大厦里,人际关系十分疏离。都不管邻居的事。外人进来
都要在大门按铃与住户通话。每天,都有些人来按门铃,或是推销员或是什么。
都会给秋萍一种救兵来援的希望。可是,她系了脚镣,双手反绑,锁在房子里,
没法回应。


  门铃响起,是送意大利薄饼来的。这是秋萍另一次可以求救的么会。她在房
子里,全身发抖,心儿乱跳。她自惴只要这样赤裸着身子跑出去,大叫救命,那
个送外卖的看见了,必定会救她重见天日。而且,儿子并没有捆绑她,也没有系
上脚镣,行动自如。


  秋萍对自己说,刚才的机会错过了,没勇气向医生告发儿子的恶行,不能错
失这一个。


  于是,吸了一大口气,冲出房门。只见儿子在门缝交收了薄饼,正在关门之
际,门外那个送外卖小伙子的,惊鸿一瞥,看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在客厅之
中,向他挥手。原来里面春色无边,有这么一个大胆奔放的女郎。这一位叫外卖
的客人,艳福无边,只有羡慕的份儿,向他挤了挤眼,会心微笑,竖起大姆指,
表示他的女人身材正斗。儿子背后没有眼睛,却不会意,只以为他说薄饼好吃。
大门随即关上大门,秋萍不敢呼叫,只叹又错过了一场好戏。


  秋萍这一下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倒在沙发上。


  秋萍只见儿子在饭桌上放下外卖,笑盈盈的,朝她走过来。就在这一时刻,
她再次发觉自己无可避免地在儿子眼前的赤露而羞愧。她马上端正坐姿,把两腿
合起来,两手捂着胸前的双峰,眼神惶惑。她好象要向儿子交代那在他背后做的
事。儿子稍一放松了对她的约束和戒备,就趁机会出卖他。她以为儿子己经发现
她向送外卖的求救而惩治她。


  当他伸出一只手准备把她拉起身来,她知道儿子不会打她骂她,而是会拥抱
她,吻她,爱抚她的乳房和臀儿,像丈夫和妻子调情一样。等一下,吃完薄饼之
后,他们会做些亲密的事,他可能会和她做爱,不理会她阴道的疼痛和发炎,或
者,他会有别的主意,来达到他们肉体的欢愉。


  这些将要发生的事情,不知怎么她就是知道,自从儿子的大鸡巴第一次插进
她的小逼里之后,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儿子想要和她做的
事情,令秋萍的心房怦然跳动,手心冒汗,她期待着儿子将会怎样对她下手,会
和她做什么样花式的爱,她的期待,令她心寒。


  儿子的确在审视着裸体的母亲,一个月来他借着身上那根肉棒,深入她的小
逼,在那温软深不可测的秘所,探索着性爱种种奥妙之处。


  曾经因为内向木讷,而得不到女人垂青而对自己的性魅力丧失自信。越是压
抑性欲愈是压抑不住,结果欲望找到个缺口而宣泄在自己的母亲身上。亲手把母
亲剥光,强夺了她的贞操,把她捆绑起来之后,更异常地激起他对女人的肉体和
性爱的好奇心。


  日日夜夜是和母亲合体交欢并没有消减他的性欲,现在,脑子里,已经有了
许多个和这个他妈妈在床上寻欢作乐的新点子。他茅塞开了,明白到和母亲的性
生活,必须是变态的,堕落的。如果只是正常地爱抚她、和她接吻、做爱,会是
多么的单调,乏味。要让母亲享受床上的乐趣,必须把她身上种种迷人之处都发
掘出来。她懂得感激母亲,她的身体启发了他,诱导了他朝向一生的光明。


  他对自己有了信心,相信能和他心爱的女人,手牵手,肩并肩,进入男欢女
爱的另一个阶段。


  他们将会多有香艳剌激的风流韵事,可以告诉他们的子子孙孙。


(8) 嘴巴灌满了儿子的精液


  「母亲,来啊。吃些东西,我叫了一客你最爱吃的意大利薄饼。」儿子说。


  秋萍在失神中醒过来。求救的念头跑掉了,心仍虚怯。儿子亲热地拥着她的腰,很有礼?的请她到饭桌坐。她垂下头,盯着自己一对胀大的乳尖,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女孩。儿子用他色迷迷的眼,盯住她哆嗦着的裸乳,扬起她的脸,对她说:


  「妈,你近来消瘦了,多吃点东西,别让人家以为我刻薄老婆,虐待母亲。趁热,快吃,吃个饱的。」


  秋萍落到如此地步,就算是山珍海错,都没有胃口。她消瘦了许多,形容憔悴。和儿子每晚做几场爱,虽然只是被动,但消耗了她的体力不少。她的身体需要补充能量。儿子送上一片薄饼,在她嘴边,让她闻一闻意大利辣香肠和乳酪的香味,秋萍摇头,不吃。


  「乖乘的吃,大口吃,要不然我就把塞进你的肚子里。」


  秋萍其实已饥肠辘辘,顺着儿子的意思,从他手里吃了一口,又一口。儿子定神看着她的食相,咽下时乳房的一起一伏。


  儿子在她旁边坐着,看着她的雪白的颈脖和光裸的胸脯。秋萍把发鬓拢到耳后,露出耳朵。她的身材不能打满分,她没有纤体广告的美女的完美身材。但她的儿子已经爱上她,为她着迷,不管别人对她的身材有几分评价,儿子还是一样的被她流露的女性特质所吸引,本能地想去看她的躯体,想和她做爱。


  儿子觉得母亲的样子很性感,很诱人,他以前没这样看过她,只顾打炮和搂擐抱抱,未懂得欣赏她一举手一投足的艳丽,都能叫他心痒难消。秋萍就在他身边,几乎没有距离,她奶子轻微的颤动,她的眉目唇线,皮肤每个细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挨近她,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在她耳背后轻轻的吻,粗重的气息吹起发丝,她闪开。


  秋萍在桌面之下的丰腴的两股和平滑的大腿,正接受儿子那只手的爱抚。他的手在找寻桃源胜境,就是没有小内裤穿的三角地带,在那儿由外围渐渐接近,轻轻的捋着她耻毛的小鬈。她使不出蔑视的眼光,来响应这令她心又烦又痒的动作。她忐忑不安,表面故作镇定,继续嘴嚼薄饼。他的嘴凑到她的脸,用舌尖舔那些黏在她嘴角的碎渣子,忽然在送到她嘴边的薄饼同时咬了一口。秋萍愣住了,白了儿子一眼。那一张油亮亮的嘴在她嘴角啄了几下,就一口噙住了秋萍的嘴。秋萍呛着了,但儿子不放她,令她不能不启唇,儿子的舌头伸进去,找着她的舌头,互缠起来。


  他们吻了许久,吻得秋萍耳背发热,乳尖挺立,全身酥软发麻。秋萍心里暗觉不妙,儿子何时会懂得接吻的艺术,初而轻吻,再而深吻,把她吻得这幺舒服,让她觉得吻她的人是满怀爱意的,而且将他的爱输送到她的血液里。她一切抵抗的意志,都抵消了。和儿子能够像情人般湿吻起来,是无法想象到的事。儿子的指头掐住她的乳尖,轻轻的揉搓她的乳房,对她说:


  「妈,你的酥胸很美。你两头乳头,原本是小小的,在我手中,我会变魔术,把它变硬,变大。大它会变硬和变大,像我的鸡巴一样。这两颗弹子,奇妙无穷。你不信自己去摸摸。告诉我,我吻它,爱抚它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性感,很愉快呢?」


  「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放开手,不要再摸我。讨厌死了!」


  「但是,你的乳头却告诉我,需要我吻它,爱抚它。妈,你怎办?你的小逼要休息几天,不能让你做爱。。而且,你很快就会怀孕了,到时,也有一些日子,要让你的小逼闲着。难道我们就不做爱吗?我们还有很多可以调情的方法。例如接吻。我可以吻你,你也可以吻我。我可以吻遍你全身,但是,妈啊,我身上有些东西,你还未吻过?我的小鸡巴,你记得吗?我小时,你吻过它。现在我们做了夫妻,反而没有吻过它。来啊!你也来亲一亲。」


  一个母亲纵使给儿子拥有了她的肉体,仍然很难接受自己给拥有了的事实。今天,儿子带她去看医生表现了她细心的一面。而现在和她这样缠绵地吻着,秋萍女人敏锐的心灵,意外地给儿子的一点温柔触到。儿子的舌头,和爱抚着她身上每一处私感地带的,把那一股欲火再次注入她的身体,秋萍己无从抗拒,任让焚身。


  「儿子啊!你为什幺会这样难为我,要把我糟踬到什幺地步才肯罢手?」秋萍羞惭地推开儿子。


  「妈,因为你太性感。我也太爱你了。我们做过了这幺多个爱之后,你能否认,你需要有男人爱你吗?而我也需要你爱我。你不注意到你的老公是那幺需要着你吗?」


  儿子拉开裤练,抓着秋萍的手,放在她勃起的地方。她像触电似的急忙要抽回,但儿子使劲的按住她。


  「你害怕些什幺?这个东西是你给我的,嫁了我,,这东西又归你所用。你不会明白,我每天一想起你,见到你,它就会勃起来。唯一能令它垂下来的人,也是你。它在你的小逼发过炮之后里才能软化下。惨了,它暂时不能放进你的小逼里,请你替它想个办法?你可以吻一吻它,它就会很感谢你。」


  「我不懂。」


  「你又来把我当做小孩子一般的哄。你懂的,一定懂。妈妈都吻过儿子那话儿,那个老婆没替老公吃过箫?我小时,你吻过它。而我不相信你没有替爸爸吹过箫。」


  「没有。从来没有吹过。要吹,你去找那个妓女替你做吧。」


  儿子轻轻的拍打秋萍的屁股,把她硬绷绷的身体一拥入怀。他脑海里闪现了秋萍穿著那丁宇三角裤那副销魂的样子。觉得赤裸的母亲身上加上一条那样的小内裤的念想本来不错,不过医生说不卫生,但可以穿一条实用点的性感比尼坚。可以用给她穿内裤做饵,试一试她的反应。于是附在她耳鬓,像催眠般喁喁私语:


  「我心里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要找人吹,非你莫属了。我的好妈妈,好老婆,快来帮帮忙。只有你能令我快乐。这样好不好,算是个交易。如果你听话,会有赏。我会赏给你什幺好呢?唔,一条香艳的小三角内裤好吗?看过你早上看医生时,穿上小内裤的卖相很销魂,把你的屁股衬得很入眼,你在家可不用整天光着屁股啰,我也不介意老婆穿著小内裤来服事我。」


  秋萍晓得,和儿子纠缠下去,吃亏的总是自己。而且,儿子给她甜头是他们「婚后」的第一遭,有一条小内裤遮遮羞,总比让寒风吹进给儿子弄湿了的阴道的感觉好。女人有灵活乖巧的生存之道,不能硬并就吃软的。


  儿子觉得母亲的身体好象融化了,变得柔软,沉在她怀里。她仰起头,一对乳尖永远是向着他挺拔,看见他坚定的神色,就说:


  「好吧!我替你吹,就这幺一次。」


  说着,就跪在儿子跟前,替她解开皮带,把裤子拉下来。一根发紫大肉棒高高的耸立在她面前,龟头油油亮亮,滴出精液。她闭上眼,不敢看这丑态,在儿子的胯下找到了他两个蛋蛋,捧在手里。


  「妈,快来,把它当做一支棒冰,吮一口。」


  秋萍柔润的嘴唇一并到儿子的龟头,就好慌乱,但儿子的手捧着她的脸,把那两片殷红香甜的唇儿再一次带到她大腿之中,让她含住了。秋萍初而舔舐,然后使劲的吸吮。


  原来口交是女人对男人表现爱意的最直接方法,男人把阴茎插进女人的阴部,是男人主动,女人处于被被动的一方,任由抽插,男人自得其乐,自己支取性交的快感。口交就不同了。女人把男人的那话儿含在口里,要女人主动,有如送他一份礼物。口交是女人能送给情人的最佳礼物。固然男人可以抓住女人的头,然后向她猛塞,但是女人不情愿替男人吸吮,男人也得不到性交的乐趣。


  而男人强迫女人为他口交,要冒一个险。女人的牙齿可以为他去势。秋萍会这样做,来向强奸她的儿子报复吗?


  儿子坚硬的肉棒一寸一寸的深入,塞里秋萍的嘴巴里。秋萍也有过这个念头,总是不忍。断了儿子的子孙根即是绝了自己的后。秋萍用嘴唇含着牙齿,在儿子的阴茎在她嘴巴里回移动的时候,紧紧吸吮住它。秋萍的咽喉,给儿子的龟头卡住,给肉棒不住磨擦,开始疼痛,而且痉挛,差点儿窒息。


  秋萍必须放开口,让疼痛的喉咙稍稍休息。她把儿子湿润的阴茎放在手里,感觉它的形状,轻轻的挤,上下的搓。儿子的命根子硬得像根棒子,在她手里脉动,澎胀。儿子张开眼睛,睨一睨秋萍,秋萍再把肉棒放回口里含着。儿子再次闭着眼享受。秋萍跪在地上,儿子双手搭着她的肩膊,抚揉着。她的肩膊仍很绷紧,在这双肩头上她背负了沉重的罪恶感。秋萍的吸吮,儿子仰起头来,一脸陶醉,愉快地呻吟。秋萍的吸吮加快,他的呻吟也急促。秋萍也呻吟,是痛苦地呻吟,抵受着喉头的疲累和疼痛。


  然后,秋萍的舌头感觉到儿子的阴茎在脉动。儿子在呼叫着母亲的名字,然后射精在母亲的的嘴里。


  儿子呼呼哧哧的喘息着,手指插在秋萍的头发?,说:「好舒服啊!你做得太好了,谢谢你。」


  秋萍吐出儿子的肉棒,埋头在儿子的大腿上嚎啕大哭,嘴角流泻着儿子的精液。


  儿子扬起母亲的脸,弯下腰,舔去母亲嘴角溢流着的自己的精液的嘴。秋萍错开脸,不让儿子的唇与她的唇相并。秋萍嘴巴里灌满了儿子的精液,憋不住气,一口咽下了儿子的精液,呛了几下。


  儿子激动得也跪下来,与母亲的全裸之躯紧贴着,相拥着。儿子找到母亲的唇儿,她略为犹疑,怯生生的,就让儿子吻住她。没闪避,任由儿子和她湿吻着。儿子的舌头在她齿颊间,尝到自己的精夜的腥味。他吸吮她的舌头,像她吸吮他的龟头一样。


  秋萍的泪水沾湿了儿子的脸和衬衣。她不知为什幺而哭,只是想哭。


  女人敏锐入微的心思,男人是猜不到的。这个儿子粗枝大叶,只知道女人爱哭,母亲掉的泪,是为什幺,不去深究。他的一句谢谢,触动了母亲。儿子却懂得替她抹去眼泪,和她连连亲嘴。秋萍知道,儿子一定很满意,很快乐了。在她所有的性爱经验里,包括和儿子做过那幺多场爱,才第一次听到有人会为她所做的谢谢她。


  秋萍的口腔里并没有下阴千百条传送快感的神经纤维,令她享受到儿子的阴茎能给她的性爱的快感。但是,她也有了一次新鲜的体验,口交虽然令她咽喉不舒服,却成为一次愉快的经验。愉快,因为儿子赞扬她,感激她,充满爱意的拥抱着她,让她初次有给宠爱娇养的感觉。她接受了,作为她一切痛苦的补偿。


  就性生活来说,秋萍己踏出了一步。他们一个月来的磨合,把他们的菱角挫去,说不上鱼水之欢,秋萍对儿子的阴茎仍存畏惧。不过,秋萍已稍微分尝到性爱的欢愉。她和儿子口交之后,儿子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吻遍她全身,由外而内,揉抚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尖,带给她没有高潮的性快感。女人有时不用有高潮就可以满足,只要她接受了足够的爱和关怀。


  睡前,儿子替她清洗小逼,涂上药膏。他熟练地翻开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检查她阴道的状况。食指尖探进去阴蒂之所在,他记得那儿是最敏感之处。儿子给她的阴蒂充份的撩弄,轻巧地,怕弄痛了她,慢慢地让她的快感弥漫。秋萍羞惭地在儿子手下,又享受了一次非插入的高潮。


  药膏果真疗效神促,一连擦了几遍,红肿渐渐消退。比起儿子擦药时在她阴道制造的有如电击的亢奋,阴道发炎的痛楚就微不足为道了。


  夜来寒风来袭,母子俩双双登上他们的床。在芙蓉帐里,盖着龙凤锦被,儿子的体温包围着她。儿子很快就呼呼大睡,她眼角淌着热泪,沾湿了鸳鸯锈枕。她一手握着自己鼓鼓的的乳房,一手抚摸大腿,确实知道自己仍然存在。她讨厌自己的身子,教儿子诸般狎玩了,忝不知耻,有了快感。


  自知难逃此劫,无语问苍天,为何偏偏选中我?


(9) 他们在船上做着爱




秋萍做了做奇异的梦。


她的丈夫未死,来到她床边。她躺平在床上,丈夫俯身来就她。


他们很久没见面。丈夫的面孔是儿子的,他抚触她的身体,脱去她的衣裤。


秋萍想说话,问他到底是谁。但说不出话来。


儿子拉下拉练,从裤档的缝儿里钻出一条小蛇,软软滑滑的,渐渐伸长变粗,向她的小洞穴爬过来。小蛇来到洞口,蛇头在洞口探触。


蛇说:「秋萍,你是我的新娘。前生注定我们今生要结为夫妇。」


蛇柔软地钻入、穿透,深挖,把她的小洞塞至满满的。蛇身尾盘缠着她的身体。


秋萍不能说话,只感觉到她那个小洞给充塞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蛇缩小了,出来了,留下润滑的黏液在洞里。
儿子的脸俯下来,吻她。


蛇退出了,仍让她十分羞惭。那个似是儿子的丈夫走了。下体空荡荡,两腿间冷飕飕,凉风直透进来。


醒来,睁开眼,锦被揭开,儿子在她床边,亲手把褪到她脚踝的红色小内裤,沿着光溜溜的大腿,慢慢的拉上去。 秋萍认为服了医生给她的消炎药令她昏昏欲睡,慵懒地,赖在床上。其实,是一个多月来与儿子的搏斗做成筋疲力竭的结果。


「喔!」


「弄醒了你。」


「替我擦药吗?」


「不是,我刚打开你的小逼看过,消了肿,没事了。不用擦药了。」


「吃药呢?」


「医生开的药都吃完了。你今天的气色很好,你也没呼痛了。来,提起腿,让我替她穿回小裤裤。」


  秋萍的阴道这么一发炎,马上变成受宠的娇妻,受到儿子细心的呵护。她的小逼给照顾得很周到,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能尽早享用的福利。这条小内裤,是儿子特别买给她的。他从百货公司的女人内衣部拿了各牌子的内裤目录回来,让母亲按图索骥,选了这条最新款的比坚尼内裤。同是一条红色的小内裤,在儿子眼里,穿在母亲身上,比照片的模特儿更香艳性感。儿子把这个意见告诉秋萍:


「你真会选内裤。很少人穿这条小内裤会像你穿得那么美丽。」


几时看过别的女人穿这条小内裤?秋萍知道,儿子迷恋着她,用淫亵的眼光打量她,她己被迫接受了。秋萍变得息事宁人,没气力和儿子抬杠。由他说什么,做什么,自己有些好日子过就算。


而这个母亲迷惘了。她替儿子吹箫,儿子替她搔逼。儿子让她穿一条内裤,本来赤身露体,现在穿上内裤,并没有让她添多一份尊严和自信。因为她的阴户要不要暴露出来,全由儿子决定。有那个丈夫有这个权利?女人,或者妻子,穿衣服的权利,并不是赐与的。如今,秋萍穿起这条红色比坚尼,却好象是儿子给她的恩赐,配受她感激。


 秋萍如果有多一点讨价还价的本钱,或者可以争取自已几时脱内裤,几时穿上。不过,她却如肉在砧板上,都由儿子安排和代劳。每天脱几次,又替她穿上,表示殷勤。儿子从脱女人的内裤,儿子观察到女人和内裤的关系。不穿内裤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自从三角内裤发明了之后,它就成为了女人身上的一部份。女人穿了内裤就有了安全感。男人老是千方百计脱女人的内裤,侵入女人的身体,用阳具会来剌透她,扎痛她,把精子留在她体内。


看女人内裤的配搭,看出她的品味,和他的男人的审美问学。那个妓女穿丁字小内裤,品味低俗,作风妖娆。而妻子穿著这一条比坚尼上床,会引起枕边人的遐思和爱慕。


最后,女人的内裤最大作用,是标明内裤所遮掩的阴户的主权属谁。儿子离家之前,一定会记得替秋萍穿回内裤,好象用完一件东西后把它暂时封存,等待他回来再启开使用。她这条内裤己经把她的身体标明为儿子的附属品,至少,他不在场,秋萍的阴户毋须要陈列出来。


而她穿了这条内裤,就好象给代入了儿子要加诸她的角色,做他的女人,接受他对房事的要求。


儿子把手伸进母亲的内裤里面,揉着她圆浑浑的臀儿。臀儿冰冷,在儿子温暖的掌心取了一点温意。拿在手里,它柔滑而有弹力,内裤将小半片屁股包着,大半展现出来。摸上
手会觉得它很圆,让儿子相信,这个臀儿长在母亲这副身材上,是最的优美的配合。


「很快,你就会玩厌了我的屁股和乳房。很快,你就会讨厌我了。」秋萍在床上转身侧卧,对儿子说。她发觉儿子对她的臀儿情有独钟,有空就亵玩。


「现在还未厌。为什么你对自己没信心,总是害怕自己不能吸引男人,会给男人玩厌呢?」儿子不懂得用「万种风情」去形容母亲,他为母亲神魂颠倒,连母亲也看得出来。


「你打算以后就绑住我,镇着我在家里。」


「你错了。我想,这是和你去度蜜月的时候了。」


「你胡说什么?」


「如果不是怕你怕掉,早就想和你去了。人家说离了家到外面去,换个环境,做爱会更剌激,更甜蜜。能使我们新婚生活更美满的方法,我会愿意试一试。」


「你带我到那里去,都没用的。放弃你这些歪主意。回头吧!」


「错了。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待你的小逼消肿,我就带你去。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我们可以无牵无挂,专心谈情作爱。如果你不想去,我倒不能勉强。我不能捆着新娘去度蜜月。日后,可不要埋怨我和你做了一世夫妻,未曾度过蜜月。」


「那么,带我去吧。我闷死了。我不逃跑就是。」秋萍说。囚禁在家里这么久,被窝里是儿子的体味和做爱留下的秽渍,渴想能离开这个斗室,呼吸自由的、新鲜的空气。你叫蜜月,我叫散闷。而秋秋萍从未放弃过逃走的念头。


儿子听到母亲如斯反应,从心里流露出欣悦。


「如果你不想这样脱光光的去度蜜月,就快去拿几件衣服。」


儿子放开她的脚镣,启开她睡房门的锁。秋萍像个下课的小女孩,面露喜悦,跑到自己的房里。在五斗衣柜里发现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批内裤乳罩睡袍丝裤,软滑,耀眼。她拿上面起一条绣着双飞蝴蝶的紫色内裤,转身向着儿子,问他:


「你买的?」


他点点头。


「可以带这个吗?」


「可以。」


「乳罩呢?」有一个前扣式的,半杯罩,滚蕾丝边,软布面。秋萍不惯用前扣式的,她以为是老太太的手臂绕不到背后扣带才戴的。


「可以带一两个你喜欢的。」


睡袍?又是蕾丝边,儿子以为这叫做性感。


「也可以。」


丝袜?网孔丝袜!太大胆了。


儿子摇摇头。



「不必了。我们不会带很多东西。不过,我亲爱的妈妈,只要你喜欢,也可以带一些。我们去度蜜月吗?」


秋萍曾经身上寸缕全无的苦况,使她贪婪地把行李袋塞满了那些给儿子拿去了的东西。她穿上连衣裙,胸前有一个蝴蝶结。敏感的乳尖和裙子的布质磨擦而挺起。她在衣橱的镜子看到儿子的视线,没离开过她穿衣的整个过程。他以不寻常的目光,留意着她穿衣的动作,认为都是优美绝伦的镜头。


儿子看着,记起某一个夜里,母亲房门没关严,房里没开灯,窗外街灯透进来,从她的身后打来,映出她换衣服的身影。母亲生理的特点是这样明显,还是幻象,他搞不清楚。凸起的乳房,条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在她一举手、一投足、一侧身之际尽显无遗。


他那一夜梦遗了。


秋萍奇怪儿子只是站在一旁看她,她不自觉地频频以眼神的余波去看看儿子的神情,似是想得到儿子对她所穿戴的衣服的认可。


母与子一起度蜜月去。秋萍不愿意从这方面去想,那是个和儿子结婚同样荒谬的事情。新婚夫妇度蜜月为要做些最亲密的事情。儿子想要和她做那些事。她没反对,一切听由儿子摆布,他要去那里就随他去。她看见儿子没有把脚镣放进行李袋中,她好象被释放了。


路上,儿子紧紧握着秋萍的手,很亲密地搂住她,俨然夫妇。秋萍有多次逃跑和呼救的机会,不只一次有警察在他们身边经过,总是没有勇气去揭发儿子和她的乱伦暴行。她想象在警局作供的场面,警察查询儿子如何强奸她,和她做爱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案,并且在报纸报道。这比儿子用阳具的剌扎她,用脚镣锁着她更难堪。儿子一点也不从容,和秋萍一样,紧绷着身子,却装作镇定,但对环境大分警觉。直到他们登上了预约的小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船启航了,只有他们两个乘客,他们把小汽船包下来。他们站在船尾看海。海水泛着白光,像女人的胸部一样酥软起伏。水波向上涌,不时泛起泡沫,码头上的人流和古旧的房屋缓慢地退后。海风迎面拂来,秋萍几乎是裸露的胳膊抵不住寒气,紧紧靠在儿子身上,任他用双臂拥抱她。儿子温暖的气息己弥漫她全身。船主在把着舵,偶尔扭身向后看,见到他们母子像情侣一样倚偎着,男人急不及待的拥吻着他的女人,女人闪避着如点落下的吻,把个埋在那广阔的胸膛。


船主发出会心微笑,说:


「先生太太,放轻松享受航程,半个小时就到。」他指向遥远的一个小岛,那里人迹罕至。


儿子把她拉到船尾,倚着船桅。海风掀起秋萍的裙摆,将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阳光之中。慌乱的手要按住它,儿子从后吻她的头发和耳后,在她耳畔耳语说:



「放开手,让我来。」

chao1225 发表于 2017-4-3 13:31:41

「你想怎样?」


「别问。我只想同各种不同的方法去享受你美丽的身体。」


「不行。船主会看见。」


「他不会看见。他后脑没长眼睛。」


儿子拨开她的手,把她的裙子撩起。儿子的手指爬上她的肚皮,勾住小内裤的松紧带,把它慢慢的扯下。


一条红色香艳的小内裤挂在一对雪白的大腿间。


「不要。求求你。你想要做爱,去到了才做个够。不要在这里。」


「在这里,在这里,我喜欢在这里要我的老婆。」


秋萍合拢膝盖,扭摆臀儿挣扎,只如让小内裤从大腿徐徐滑下。海风吹起耻毛,吹进洞开的小逼,使秋萍全身哆嗦。儿子的手不住在她光裸的臀儿打圈,搓揉。她的心乱七八糟地跳,他的双手揽腰抱起她下半身就向他。他的东西在股沟之间挺前、插入,抵触到秋萍的菊心,顶着她,塞满她。


肉棒剌扎她的菊心,秋萍心慌意乱,肛门热呼呼地痛,她尝试以腰腿使力抬举臀部,向上迎承儿子的肉棒。使是船身摇晃,母与子站不稳,没有支点,在浪荡着,不能使力。


秋萍但愿快点完成这个交合。儿子冲剌了几下,只顶到肛门口,不能深进。


「饶了我吧。痛得很厉害。」


儿子搂着她,脸贴着脸,安慰她说:


「这是预演。到了岛上,我就剌穿你的菊心,享受你屁股的好风光。」


然后,儿子把她的裙子高高揭起,盖着她的头,热吻着露出来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他们双双倒在长椅上,儿子的手熟练的翻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找到了阴户里那神秘的小肉蒂,用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同的手指搔抓,激活了一具爱欲之躯。他一手握着肉棒,瞄准那迷人小洞,抓紧时间,要在抵岸前先发一炮。


秋萍觉得那个张大大腿,迎承着儿子的女人不是她自己。她己不是自己了,而是做了儿子要她做的那部爱机器。她的小手,抓住那随浪潮起伏的阳具,引它来到毛丛中,小洞大开,阴唇绽开。肉柱以雷霆万均之势挺入,马上给柔软的肉包裹着。船在晃动,起伏。那棒子在她里面搅动,冲撞,诱引出她体内最极致的骚麻渴欲。


那东西在她的阴户里的感觉与在她的口腔里完全不同。挑拨阴蒂有快感,不过性交还需插入来完成,她的小逼期待着插入。这一根棒子,令秋萍又爱又恨。她己受到它的控纵。


儿子的抽插由快而慢,由浅而深。


母子的呼息由细而粗。


有一个女人淫乱地嘺呼,秋萍鄙视她,但她不能不和她在一起,她们共享一个身体。万劫之前,她中了巫蛊,只能用最毒的解药,就是儿子的精液去破解。


两个拥抱着,交合着的身体。一个「啊」,一个「呀」。此起彼落的欢叫,和爱欲的呻吟。是一对做爱的母子在小汽船上的唱和。做爱的叫声淫秽放荡,仅仅给船的机器声所掩盖着。


他们做着爱,做着爱。直至听到船主大声的说:


「到了。」


他们做爱缠绵恩爱的场面,都看在侧目旁观的船主的眼里。


「他们真是相爱啊!」


(10) 一对母子相爱的模式


小岛的山路迂回曲折,秋萍心情忐忑。儿子挽起她的手,一路前进。日落时分的晚霞即将逝去,一行水鸟在粼粼碧波之上掠过,朝向日落之处。在临海的崖边他们找到了盖了一座向海的房子。门前草坪绿草如奠,墙面爬满开花的藤蔓。


儿子对在后门的一个隐闭角落,找到龥匙了开门。


房子布置简洁,有园野的气息。客厅放满世界各地收集的记念品。餐桌上放了一瓶干花,是她一路上看到的野花。蚌贝用来做烛台,浮木做了橙柱,火炉边散布了干海星和罕见的贝壳。


儿子似曾来过,对房子内外的事物很熟悉。


「这是谁的地方?你以前来过?」


「房子的主人请我替他修理装修。」


「他知道我们来吗?」


「他不会知道的,他身在国外,偶然回来度假。我借用几天,他不会介意的。」


秋萍预料儿子一踏进屋里就会脱光她的衣服,将她的裸体无时无刻陈列在面前,让他随时欣赏到她撩乱的体态,然后,二话不说,即把她扑倒在地上或床上,不停地做爱,以补偿小逼休假养病的日子。


可是他却把她留在屋里,跑到外面砍柴,生起炉火。然后又到外面的园圃里采撷了些香草,在厨房弄晚餐。


秋萍站在一旁在等儿子的摆布,看着他跑来跑去的忙着,迟迟未有打她的身体的主意的行动。儿子看见她站着,没说话,只是对她笑眯眯的,她就溜进睡房里。


房间雅致,双人床是用杉木做的,床头灯罩贝壳做的,地板铺了一张波斯地毯。她打开衣橱里找床单,衣橱里挂上琳琅满目的各款时装、晚装。那是女主人的行头,在这个孤岛上度假要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把一袭旗袍拿出来,比一比身材,她从来未穿过这样华丽的衣裳。


她找到了洁白的床单枕套,闻一闻,铺好。把儿子的衣物用品从他的背囊拿出来。他带了一支润滑膏。秋萍明白那是用来做什么的,对肛交这回事,秋萍心存抗拒,她认为那里是个脏地方。这个儿子什么恶心的事也做得出来!


秋萍把润滑膏它放在枕头下,看看外面,儿子己站在房门口,请她进膳。


儿子做的晚餐相当简便,肉酱意大利粉,很香,很可口。儿子呼噜呼噜的地意粉吮进嘴里。秋萍用义子卷起面条送到口里。他们不时相视,儿子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在她的衣领的花边下面她那雪白的削肩在微微颤动,她的肩正中有个性感的凹陷处,在大领口露出来。


秋萍吃得津津有味,觉得现在才像个人,吃一顿正经的饭。自从她的婚宴以来,她就给完全脱光了,吃每一顿饭都是光裸全身的,下咽时乳房微微的起伏,都在儿子监视之下,好象樊笼里被儿子喂饲的动物。


「是什么调味料?」秋萍问。


「后院种的香草,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之类。」


「胡荽、鼠尾草叶、迷迭香、百里香……我不知道你会煑饭,做得一手好西菜,不知你懂得这些香料。」秋萍想起她爱听的一首歌,西门和格芬哥唱的老情歌,少女时代看过的电影的一首插曲。电影说一个青年人,爱上了女朋友的妈妈,和她偷情做爱的乱伦故事。


迷迭香、百里香,鼠尾草叶这些香料的名称听起来好象是催情药。「迷迭香」是人种叫人意乱情迷的药,让人闻了,就会春情发动。


「我说,我虽然干粗活,但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做爱之外,还会做一些事。妈,你在听我说吗?」儿子好象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向她回话。


秋萍垂头,嘴嚼,在烛光掩影中,以眼角的余波看坐在餐桌对方的儿子。在他其貌不扬的皮相下,有一个心事细密的男人。在他的面上他的自卑和对自己的柔情,眼里闪烁着对她身体的欲望。


「这是我的儿子,很久很久以前,我曾发过誓,无论如何,永远要爱他。」秋萍对自己说。


他的脸面肌肉不受控制而扭曲。他出生时医生的一个错误,令他大脑缺氧,令他有了这个缺憾。女孩子一见到他都吓跑了,读书也不成。她常以为这是亏欠了儿子,而对他过份的保护。


蓦然,秋萍抬起头来,与儿子的眼神相遇,马上畏缩了。儿子站起身来,轻捷地走过桌子,来到她身旁,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贴在他的敞开的胸膛上。她闻到儿子的体味,那是男人的味道。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脯的起伏。他的手插入她的头发,不住摩挲,将她一头柔软的头发弄得乱蓬蓬的。秋萍常常不能领会儿子的感受,而让他独自一人面对他的不幸。他的内心世界是异常孤独的,就像这座孤岛一样,对此她一无所知。


秋萍强烈渴望有人爱抚她时,她的手给牵起,到炉火边坐下。他将秋萍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抱着她,让她贴紧他胸际那股情欲。秋萍的肌肉凝固了,紧绷绷的。此刻她成了一具没有了思想的肉体。秋萍将头埋在她头垂在儿子的胸膛,将脸埋进去,她的两只小去怯生生的在他的身体两侧滑动,轻轻的按他的身体,探寻儿子成长了的身体的轮廍。她的小手,在他的衣服
下面,在他的后背缓缓蠕动。随着这双手的移动,他全身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涌着,身上像着了火一样,盛满了一股巨大的欲望,集中在两腿之间,变得坚硬。那是母亲给他的,现在又为她而勃起。


突然,儿子扬起羞容满脸的母亲的脸,发狂地用劲搂住她,用自己的嘴唇贴在她的双唇上,紧紧地贴在一起。秋萍完全失控地落在儿子的怀抱中,像热恋的男女,互相吸吮嘴里香草的芬芳。那是一个很长的吻,无与伦比的吻,他们整个身心都在这样的亲吻中熔化,熔合在一起。这样的一个亲吻,使男人和女人都化合成为一体了。


秋萍把嘴唇挪开的时候,儿子好象失落了。她挣脱他的怀抱,爬起身来,在儿子跟前,耸肩,缓缓拉下一只袖子,露出半边肩头,一只亮丽的乳房从领口溜了出来。炉火影照,她风姿绰约,半裸的娇躯,一半是暗,一半是亮。(烛火照亮了她雪白的乳房)。她的手提起连身裙子,动作轻盈娴熟。下摆升起至膝上,展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儿子起来要抓住她,她哧哧的笑,拔腿就跑。儿子追上去,就攫住她。母亲的裙子完成了挑情的功用,不可避免的要被撤去。两个如火焚烧着的肉体热切期望着冗肤相贴的交媾,不容一丝半缕阻隔。


秋萍屏息闭着眼睛站着,听到外面崖下海涛拍浪。母子远离熙攘的人间,在孤岛上是一对孤男寡女,开天辟地的母子,进行乾坤交合,孕育天地造化。这一夜,有千万对男女同样做着这对母子做的事,但都不会有如他们的乱伦之爱来得轰烈,令人惊心动魄。


饱受屈辱的母亲,任由儿子赏览她的赤体,抚吻她每一寸冗肤,等候着儿子从那里开始吻她,在那里切入她的体内和她做爱。儿子屈身在她脚前,决定从她的脚趾吻起,每一只脚趾分开的看,逐一亲吻。她三点尽露,两手垂在胁侧,静候儿子轮流放肆。颈弯耳背每被亲吻,她都哆嗦,这是她露敏之处,都给吻过之后,四片唇瓣再度交换温暖的气息。


儿子双手从却她的粉颈下移,在胸前起伏的山丘绕圈,在乳沟掠过,并不触及预期着爱抚的乳蒂,滑过小腹,停在那鲜艳的红色小内裤裤头所划定的边缘。裤档己经濡湿,秋萍无可救药地动了情,苛刻的说,是淫荡,是淫乱。和儿子做这些勾当。也可以辩解为屈从,受到儿子的指使和威吓而做了逾矩的罪人。她不时抬起眼看儿子的眼色,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个手势,她就会意,转身把她的臀儿朝向他。


这条低腰小内裤真要命,秋萍怎样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松紧带绕着耻骨,两块遮羞布仅仅盖着前后两点,股沟却外露了,像领口若隐苦现的乳沟。设计给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身体,而是把女人迷人的部份露一点出来,招人艳羡。儿子的视野里只有那乍现的股沟,她像吻秋萍乳沟一样,要吻一吻这露内裤露出来的两团肉的接合点。他咬着小肉裤的松紧带把小内裤拉下一点,把股沟多露出一些,再拉下一点,半个臀儿露出来了。再拉下一点儿,只一点儿,他就看见那思念之处,母亲的菊心。儿子把两片屁股扒开,窥看母亲肛门的美景,认定了今晚为何而做爱,想象着母亲的屁股能给她终极的享受,就向秋萍宣布说:


「妈,蜜月快乐。我们做爱了……我要干你了。」


儿子强壮的膀臂把她柔软的身体横抱,升到半空,转了几个圈。秋萍的小内裤仍卡在大腿,红色的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扎礼物的红缎带。一双乳房在儿子的俯览下颤动,乳晕转暗。阴唇花辨沾上晶莹的甘露,娇艳欲滴。


儿子抱着母亲,跨过睡房的门槛。母亲赤裸的身体降落在软棉棉的大床上。


秋萍意识到,儿子将要极尽狂欢和纵欲的形式和她结合。自从儿子强奸了她的一天开始,儿子己经建立了他们之间相爱的模式。他要母亲下嫁给他,他要霸占她的肉体,操纵她的灵魂。他要以情人的身份与她彼此合抱,直至一切做爱的方式己被他们穷尽。除非她能逃跑。


儿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液,脱去衣裤,展露坚实的胸肌,擎着胀硬的肉棒,来到颤抖着母亲的身边。秋萍每次和儿子做爱都心寒,因为消极地接受算是和奸,是背德的行为。她的两腿之间空荡荡,儿子的巨棒在她的小洞挤压,深挖,而做成了一个空洞。




嗖的一声,褪下至股间的红色小内裤扯脱了,儿子放在鼻孔将母亲下体的气味如兰芳吸入。秋萍大腿互相厮磨抵住那空虚的小洞扩散开来的麻痒。秋萍平摊在床上,中门大开,像妻子等候丈夫来与她行房。


他来临了,指尖轻巧地探入她身下的阴户,搓开她外围的瓣落,摩擦她最细嫩红粉内里。那里淫水泛滥。


「妈,你的内裤湿透了,小逼也湿透了。我知道你等不及要和我做爱了。」


「沾湿了内裤在他手里,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狈相,泄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太丢人了。」秋萍心里说。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还是不争气的把内裤沾湿了,丢人现眼。


「快些来吧!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对儿子说。


秋萍扒开阴唇,为儿子开路,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并发的那阵兴奋,秋萍无从抗拒,与他合抱着。儿子轻抽慢送,一手托着母亲的臀儿,一手揽着她的粉颈。与她轻舟荡漾。亲她的唇,吻她的眉和眼睫。秋萍睁开眼来,眼眸里闪现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


「妈,你看到了。你看到谁和你做爱了。」


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蜜语。儿子和她做爱时,她不愿意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沉默,因为他自为自己快乐,母亲也一样会快乐。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就急喘猛进。她听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动,窗外的波涛拍岸。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和醉人的呻吟。


(11) 未曾探发过的某处


这房子的主人懂享受,连浴间的设备也讲究。秋萍从未见过浴室会有透明的玻璃窗,而且开得有这么大,有广阔的视野。浴缸是双人共浴用的,容得下他们母子,他们并头躺着,泡在温水中。窗外是草坪,面临大海汪洋,下面是悬崖,遥远的彼岸有几点渔火。天上繁星闪烁,拱照着一对亲蜜的母子。藤蔓攀缘在窗框,海风吹拂,枝叶摇曳,油灯的香油挥发出一阵幽幽的,令人舒畅,松弛的芬香。


秋萍浮在水里,一对乳峰的尖端冒出来,她红色的小内裤半浮半沉在水里。她用脚尖把它挑起,把它套在一只脚腕子上。她的手扒开阴唇,洗涤儿子留在里面的污垢。他曾替她洗过,秋萍觉得他的手脏,愈替她洗她那里愈脏。他们做的事都是脏事,留在她体内的都是秽物。


秋萍磨掉不了与儿子同眠,共浴的羞惊,和在性爱生活上让儿子予取予求的屈辱。她一切挣扎反抗都是徒然的,而在这个岛之上,儿子没有绑缚她,没有在她脚上套上铁镣,但形势上一样孤立无援。


儿子在她身边,闭着眼睛,哼着他的歌。手指紧扣着母亲的手指,像小情侣,共浴在爱河里。那一个人看见他痴情地注视着秋萍的神情,都明白他一古脑儿堕入情网了。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恋爱中,拿他开玩笑。他脸上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回味着刚才做爱的场面,是两个月来他和母亲做过的最美妙的一个爱。


心里头,他想,早就应该和妈妈度蜜月。一来到这里,上到床上,母亲就和他合抱着、欢爱着,黝黑的身体和白里透红的身体揉合为一致,彼此需要。湿润的小逼迎承着他,接受它的阳具在她体内,烫热的大腿支撑着他,承受他的挤压。他们互吻,蜜糖的小红樱唇吐出芬芳,那些激情和温馨的片段,他希望能告诉秋萍,让她知道,她在床上的姿态多妙曼,样子多娇媚,哼声多醉人,做爱做得多么的好。不过,他找不到形容词,没有那些词?。如果他肯多读点书,懂得说多一些甜言蜜语而不是粗鄙的言谈,女孩子可能不会见到他就跑了。


儿子的脑子里常只有一件事,怎样去爱母亲。刚才做爱虽然满意,但是他下身那东西那里会肯就此罢休。少壮的儿子,只消片刻,就恢复体力,阳具像充了电,跃然而起,威风凛凛的挺立。龟头冒升到水面上,像潜水艇升起窥镜一样。他充满着爱意,向母亲那边看过去。他看见母亲脚腕上套着的小内裤,是个好玩意,也提起腿,将大脚丫穿进小内裤另一个裤管口里,套住脚腕。他们两条腿就给这一条小内裤系在一起。它将母亲屁股的优美之处勾勒出来,献呈给钟爱她的人。它成为一个符号,月老系「赤绳」的乱伦版本。


儿子将母亲的手搬到他的小腹下面,在浓密的毛丛处,要她的小手去摸儿子腿间的阴囊,和胀硬的性器官。让他的爱人知道,他又可以做爱了。


秋萍明白到自己身陷的困境。身边这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有能耐不停做爱,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爱。丈夫有此能力,女人会以为这是个天堂。如果男人不爱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间中做一次应付她。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爱慕她,但做过几次爱就讨厌她。


如果这个儿子不是对她死心榻地的爱,他的肉棒不可能会对她有此坚韧持久的战意,连环不断的和她做爱。


爱情是做爱的大前提,如果和一个没有爱的感觉的人,日以继夜的做爱,而且要用不同方式去做爱,不用说,那简直是个地狱里的酷刑。


秋萍搞不清楚这是天堂抑是地狱。她心里想,要和儿子要做几多个爱才完结这个蜜月旅程呢?有没有完结的一天? 蜜月之后的日子,母与子是不是照样继续的纠缠下去,做爱做下去,绵绵不绝,永无穷尽。匪疑所思!


现在,儿子又如箭满弦,瞄准他的箭靶。


那张扭曲了的脸的笑容,对她的身体又是有所企图。


他的手在她浸在水里的裸体每个敏感的,重要的部位采取攻势。秋萍无险可守,无路可逃,屈服于儿子的淫威是她学懂了的功课。


「妈,不瞒你。从前我很想揭起你的裙子,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白花花的。告诉你,刚才我想起,在家里把你捆起来的时候,你睡在床上,蜷成一个肉团,面向着里面,屁股蟨儿向着外面。我整天就想着你的屁股。那时,我还未想起,可以在那里和你做爱。我带你来这里度蜜月,最想要做的事,就是戮进你的屁眼里。现在就趴下,让我看一看你的屁股。」


儿子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屁股朝天,两膝跪下,在她后面看。秋萍任由他摆布。


「你穿?裤和光屁股的卖相,各有看头。每次看都不同,天天看都不会厌。」儿子欣赏着他开发的景点,自己赞赏自己的眼光。


「医生说,洗净了才做。如果把你那里也弄得发炎我可受不了。来,让我替你在那里洗一洗。」


儿子赏玩了一会儿,就在她的屁股仔细的涂抹肥皂,洗擦她的股沟,然后灌沃,然后亲吻,那两块属于母亲的柔嫩的屁股。吻遍了,吐出舌头,伸进股沟之间舔菊心。


秋萍这一下发出娇呼,说:「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谁说脏,老婆的屁股不嫌脏。长在妈妈身上的所有东西,我都舔过了,都是好东西。我爱你,不怕脏。正如你爱我,不怕我脏一样。」


「或者,儿子比我爱他,更爱我。」秋萍心里面说。儿子孩提时代,秋萍愿意为他做最脏的事。现在,秋萍觉得污秽不堪,舐儿子的阳具,吞下些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和让他舔菊心。


秋萍扭过头,看见儿子雄伟的阳具再度勃起的英姿,不禁战栗。那个大粗又长的东西,能插进自己的后门里去吗?那东西能不能全根没入?不过,今天晚上,儿子决定要和和她做那回事了,她就要将那个地方交给他。因为她知道,只要他对她身体那个地方有兴趣,他一定有办法得到的。。


儿子把秋萍从水中拉起身来,身上布满水珠,如花瓣上的露水晶莹,汇流到暗红的乳尖和耻毛丛的三角下尖滴下。


「我的美人鱼,洗净了,老公等不及又要和你做爱了。」


有几多个丈夫能每天和老婆做几次爱?有这般精力,和对老婆的爱意?


儿子并没有替秋萍擦干身子,他两个赤条条,湿漉漉的,牵着手,走过走廊,跴在地板上发出一下轻一下重的吱吱的声音。地板上印下两对一大一小的足迹,在房门不远处变成一双。儿子把她的新娘子抱起,和她亲吻,他喜欢以这种方式把他的女人带进去睡房,和她一起倒在他们的大床上做爱。


压在身材魁梧的儿子的身下,秋萍见得娇小玲珑,只要儿子使点劲,她就会给压扁。一个从她的小逼里溜出来的小东西会长成如此高大的身躯,而他身上有一样小东西,插到她的小逼里会将它塞得饱满至破裂。那个己澎胀得吓人的东西,嵌在秋萍的股沟之中,像热狗面包夹着热腾腾的大香肠。秋萍俯卧着,两只小乳房,受不了 一双巨大手掌的宠爱和摩挲,乳尖给弄得兴奋过度而麻痹。其实秋萍不需要儿子再次给她的「前戏」,她身上每一个神经末稍都己醒觉,全身毛孔都己开放,呼吸着儿子求爱的雄性气味。


儿子抱着母亲的腰肢,将她的臀儿向他的耻骨挤压,触及她过去未曾被探发的某处。


秋萍忽然觉得觉得自己「处女」起来,她有一道未向人开启过的门,门里有通向神秘花园的路径。儿子马上就破门而入,要戮穿它,享受在那里的「初夜权」。儿子忽然似是她的新郎,他在他们的初夜里,戮破她的「处女膜」。


儿子要享用那未经人事的臀儿。她将要给儿子替她「开苞」,股沟里有「处女」的感觉,最后的贞操丧在儿子的手里。一阵凄凉的感受袭上来,


「噢!不要。痛啊!放轻点。」


「对不起,不过,必须用力才插得进去。」


为什么女人总要给男人强暴过,把她撕裂开,她才算是个真正的女人?男人只懂得随自己高兴,少有顾及女人的感受。儿子再来一次冲锋,但未能冲破障碍。儿子第一次在阴户里占领她时,弄得她伤痕处处,难过秋萍难逃另一次满目仓夷的战续。


「你们男人以为用力就可以进入女人的身体里面。不去为女人着想。你带来的法宝忘记了?上点油,润滑剂就在枕头下。」


儿子在枕头底找到了所需要的,在自己的阳具上先上润滑剂,然后扒开母亲的屁股,在母亲的肛门涂一点,把它弄湿润了,用手指头轻轻的搔耙,秋萍已感到一点麻痒和快感,贤淑的妇人现在妖娆地翘起臀儿,像小狗摆尾的架式,不住摇摆,与儿子的手指磨着,看得儿子两眼都凸出来,不相信母亲会做出这般淫荡的求爱姿势。


儿子的手指头插进去试探一下,轻轻的挖,轻轻的搅动。肛门给触动,秋萍的自然反应是提肛,会把开口处收得更紧,把儿子的入侵的手指挤了出去。秋萍知道,如果要把儿子的性器官完全纳入自己的体内,双方能把这场爱做得有乐趣,她愈要教自己松弛下来。没有理由要自己额外受苦,这受罪也不会叫自己见得干净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


「来吧。现在插进来吧!」


「妈,我第一次插你的小逼你也叫痛,插屁眼难度高一点,我尽量顾着你,把那里插到发炎我就惨了。妈,你就要忍着痛,将就着。」


「明白了。我准备好了,可以做了。记着别急,放慢一点。」


儿子把母亲的后门尽量打开,看见菊心微微开合。秋萍慢慢的,一丝一缕的呼气,让儿子的龟头一点一寸的往下压,压下肛门口,压出体腔里的东西,好象连肛管也挤出来,露在外面不受约束。


「啊……呀……」


痛快!痛苦加上快感,唯一能把秋萍此刻复杂的感受形容出来。
秋萍背后的身躯化为一团高热的烈焰,儿子烫炽的身子紧附着她的背部。儿子的手攀着她的腰,他的肉棒冲破一切障碍深入体内,全根没入。原来那道门只是虚掩,爱人轻轻一推就开启,里面是个未有人到过的美丽的花园。秋萍的屁股贴着儿子的耻骨在摇动,她知道己经把儿子的那东西完全的吞并了。


母亲随着儿子的抽送,蠕动着身体。她记起冰凉甘油条塞在那里的感觉,那根小棒子溶解,和随着来的畅快。而儿子的棒子是炙热的,比甘油条粗了几倍,在她体内不住胀大,粗暴地占领了她的后庭。


「妈啊,你的后门很紧,做起爱来很爽,很舒服啊。告诉我他有没有在这里和你做过爱?」


「哎唷,痛啊!你又太用力了。」


「回答我,老爸他有没有插过你的肛门。」


「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


「老爸他也没试过?我是第一个人?」


「没有,他也没有。他……」


「他怎样了?快说!」儿子用力的以大腿撞击她的臀儿,将要拷打她,逼她说出真话。


「噢!不好说。」


「说啊!你不说我插死你。」


「我说,我说,他那根棒子不及你的坚硬。从那位置戮不进去。」


「呵,呵,呵,太好了,我是第一个和妈妈肛交的人。我现在向全世界宣布,从今以后,只有我有权进秋萍的后门。前门,后门由我进出。上面的嘴巴,下面的嘴巴都只能由我去喂。不许别人进入。记着,只许你和我一个人做爱。」


崖下的惊涛拍岸,浪潮澎湃。床上又是胶着一场激战,似乎注定是一面倒的战事。强弱悬殊,一根大肉棒己插进她的后庭,秋萍没有招架之力。但是,秋萍记起今晚的星空灿烂,外面的世界,海天相连,在小岛上只有他们一对男女。她豁出去了,放开怀抱,不再戒惧和儿子作一场实实在在的爱。


酣战良久,一场体力的消耗战,一场看谁先泄的较量。


母亲又发出她的呻吟,和娇呼。那是儿子最悦耳的音乐。


儿子以为胜利在望,一波又一波强力的冲剌,搅动,研磨。他最利害的兵器是那一把固体的火,它窜入秋萍的大肠膛里去,直烧到大脑。


子宫与大肠腔,只相隔着一层温热的腔膜,那一把火把秋萍的子宫都炙热了。肛门给磨擦,填满至饱实鼓胀,当然是痛,但同时是最好的止痛剂。痛楚高至若干程度,会给人兴奋的快感,抵销了痛苦。


这对母与子做爱到如今,只有怨怼,绝对没有默契。相持不下的肉体交锋,造就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他们各自经历了一波又一波有起有伏的兴奋之后,一同抵达并未事先同意目的目的地—性爱高潮。儿子的箭囊最后一支箭射出去,中了的,与母亲相拥着,相相战败,一点气力也没有的摊在床上。



儿子觉得那是世间无两的欢乐。秋萍比儿子更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毕竟她在性事上经验更多。


(12) 让乳房成为快乐




秋萍揉揉倦眼,伸一伸懒腰。双臂自由挥动,两腿随意伸展。耀眼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一只黑冠山鸟落在窗前。长久被困在密封的斗室之中,在晨光照耀下醒来别有一般滋味。


儿子不在床上,床头放了那条双飞蝴蝶内裤,领会是儿子的选择。衣橱的镜子反映她未梳洗的样子。她抚摸自己的脸,才敢肯定自己是实在的。她床缓缓下床,走到镜前,仔细自我端详。过去那一段地狱般的熬炼,教她人消瘦了,腰间的赘肉减了。腰下,充满着一股空虚,是耻丘上的茸毛没法遮掩。那一丛鬈毛,她从不理会它长相如何,只知道它和阴户一样,要穿内裤都藏起来。打从儿子把她的小逼当做甜品,常常的舐着那道缝儿,把鼻子刚刚嵌在那里,看起来好象是她的耻毛长在儿子的唇上,长错了地方。是个怪相。


这个惯常地向儿子展露的阴户,儿子喜欢的时候,会把他那根肉棒插进去。儿子叫它做她的小蜜洞,他把他的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小蜜洞里,这是他常用的粗鄙的语言。他会一边说一边插,将夹杂着歉疚的快感传到她身体里面。


无论和儿子做爱可以是多么的愉快,她仍旧是放不开怀抱去和他做一个爱。就算是世界上只剩下他们母子俩,这良心的交战仍然会跟着她。


秋萍紧紧的抱着自己,承托着胸前。挂着的这一对乳房,凡女人都会有的东西,是女人的象征,有什么特别呢?可是,她从前大半生都没有好好的正视它,对它又爱又怕。它微微的隆起来的时候,就用厚厚的衣服和乳罩盖住它,不让人看见。她整天都戴乳罩,把乳房都藏起来,睡时也戴着,只是把搭扣解开透气。


乳罩令女人的乳沟深邃。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为着她的乳沟着迷。它引起儿子的遐思。在罩杯里面,她的乳房就像现在给交折的双臂支持着一样的挺。这一对乳房,从前是儿子的食物。儿子不需要它就再没有实用的价值,直至儿子在她的乳罩之下把它掏出来,吮吸乳头,摄取爱情。


不知不觉间,女人会在遮掩间卖弄,在卖弄间遮掩,一丁一点遗忘乳房的样貌。秋萍伸展手臂,失去护持的乳房自由地上下跳动。她盘起头发,双乳顺着举起的双臂拉升。她惊见乳头如竖起的眼睛,堆满问号的瞪着自己的双眼,静静的抱怨,悠悠地抗议:


为什么不愿意儿子给它喂哺,让它成为爱情的养份?


为什么不让乳房去喂哺自已,让它成为爱,成为快乐?


儿子把她的乳罩拿走了,意想不到的后果是让她寻回乳房的存在的感觉。她两个玉球,不算伟大,但巍然耸立,是她身为女人的光荣。全因为她有个儿子,曾把玩过它。刚才不久,起床前,她仍在睡梦中,他的手在那里抚摸过。做爱时和不做爱时,他那长了研子的大手掌在她娇柔细嫩的乳房上来回的揉,把她的乳房搓成他喜爱的形状。把他的鼻子埋在乳沟里,深深的呼吸,将她的乳香和咸咸的汗味吸入心肺。他温热的舌尖在乳尖为圆心,绕着乳晕画圈圈,留下阵阵冰凉。儿子在她身体上留下这些记忆,让她酥麻在骨子里。


在镜子里,秋萍与另一双窥视的眼睛相遇。儿子就在外面,注视着她。房门半掩,春光就在那道门缝外泄。秋萍的心跳起来,为自已的赤裸再度羞赧,那是儿子在场的感觉,她的赤裸的感觉是因为他在那里。就算此时,不是一丝不挂,而是正在更衣,身上穿著内裤和乳罩,只要儿子的眼盯着她,她的心就会加快的跳起来。有人仍然会欣赏她的身段!




儿子远远的看秋萍,观察着秋萍的一举一动。他对女人的认识都是从妈妈来的,包括男欢女爱的事。女人光滑的背,线条流畅,充满动感,流写到那两个同样光滑的小山丘。她的小腹深邃,像一个沸腾的熔炉,爱与欲在那里激荡,阴与阳互相穿越,彼此包容。那里曾经是他的全部的世界,他成形孕育的地方。他的阳具伸长至极限,倾尽全力插到底,也测不透它的底蕴。


他看着秋萍逗弄自己的乳房,他知道女人的乳头会随之而挺起。秋萍那神秘的三角,如沼泽般濡湿,藏在那小洞里面的那颗小花蒂,用不同指头轮番挑逗时,就会叫女人骚起来。还有,当他在她里面,轻抽慢插时,那柔软温湿的壁膜,会把他的东西严实的裹着,柔顺地按摩……那湿润,温暖,温柔的感觉,荦绕着他。


秋萍却不逃离儿子的视野,装作若无其事,伸出手臂,拿起儿子放在床头的那条内裤。


那是一条普通的低腰比坚尼,前幅小,小得比一块遮羞三角布大一点点。质料薄如纱,绣了一双飞舞的蝴蝶,隐若盖住耻丘的局部。一条细腰带把前幅与后幅相连,两股外侧有如完全裸露。秋萍把它穿上,恰恰把秋萍略嫌肥胖的下围脂肪。前幅露出了耻丘和大腿接合处的折纹。几根耻毛,不合作地从小内裤前幅的边冒了出来,秋萍注意到,拉一拉裤边,整饬一下,那块小小的布仍盖不住,就由得它。


忽然,儿子在镜中消失了。秋萍四顾张望。忽然,他在窗外,敲落地玻璃窗,向她做了个鬼脸,把秋萍吓了一跳。儿子向她傻笑,向他招手。窗外,朝阳娇艳,一片蓝天碧海。


儿子在临海的悬崖边,逆着风势,指着峭壁下面,对秋萍说:「快来,我们的午餐和晚餐就在下面。」


「你说什么?」


「我们到海滩去游泳,捉螃蟹去。」


「没带泳衣。」


「在这里不用穿泳衣。在这个岛上只有你和我。我们尽情的玩个痛快,像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儿子说着,就拉着秋萍的手走,在屋后的山坡后面,抄岩石间的小径下海边。山路崎岖,草长及膝。儿子飞奔似的向山下跑。秋萍弓着腰,攀爬着,吃力地追上去。双脚给滚烫的岩石炙得火辣辣。裙摆给满途的荆棘蒺藜纠缠,勾住,扯破。心里面想,这冒险的玩意儿


,不适合她,不再年轻了,再没有这攀石寻路的精神,她放弃了,坐在石上喘气。儿子回头看见她落后了,马上跑回头,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脚步飞快的奔跑下山。


路径颠簸不平,儿子的脚步如走平路般快,滚下山去。对秋萍来说,这和坐过山车的俯冲没什么分别,她的心脏实在是吃不消,她大声的叫道:「走慢一点,走慢一点。」


「抱紧我。」儿子说。


秋萍牢牢的扣住儿子的脖子,紧紧的贴着他雄浑有力的身体。她闭上眼,屏息呼吸,让儿子抱着她往下冲,带她去他愿意去的地方。


那是个绵长的沙滩,幼细的海沙闪着白光。粼粼碧波一层接一层地涌向滩头,没有一星半点泡沫。儿子在一堆礁石旁停了步,把秋萍放下来。他喘气如牛,秋萍的心跳得激烈。儿子一下将她攡进怀里,秋萍靠着儿子喘息着的身体,回过神来。儿子的两片唇儿就压下来,此刻,很想吻她,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应该亲切地给她一个吻。他们四片唇儿就彼此紧紧的贴着,儿子的手隔着裙子,抚揉着母亲的乳,掐她己挺立的乳头。


秋萍感到儿子的小腹,一会儿胀起来,顶压着她,一会儿凹陷下去。他以一种新的节奏,和他们的呼吸一致,向她的身体压过来,隔着衣裙,压进她身体里面去,要将她和自己压成一体。他的吻里,吐出激情的焰火,燃点她的血液。她感觉到儿子激烈地脉动,紧紧的搂抱着她,要将那一波又一波的动力输送给她。她的大腿一片濡湿,全身都颤抖着,在儿子的怀抱里,失去了自己,在他身上,溶化了,就像金属在溶炉中溶化了,浇在模子里,铸成和儿子同一个模样。


倏地,两个人从忘我的情境中觉醒,松开对方。儿子抓一抓短发,一脸尴尬的,堆起个笑容,说:


「妈……不好意思。对不起。没插进去就射,失手了。你不知道,你愈来愈令我含忍不住。你这性感的美人,连抱着你跑步,都会叫我升旗,状况紧急起来,就忍不住,忍不住射。等一会儿,再做的时候,保证一定把老二给你,直插到底。」


秋萍和儿子一样腼腆,低着头看见裙子上一大片精液液,黏稠着大腿。她扬一扬裙子,要风干它。儿子想给妈妈帮忙些什么,又不知可以做些什么,精液己吃在裙子的布料里。他就替她掀起裙子,从头上把它拉起,脱掉了。


「那边有条小溪,我替你洗干净。」


「我自己洗好了。从来只有女人替男人洗衣服。那里会有男人替女人洗呢?」


「妈,不要紧。是我弄脏的,我替你洗。我未替过你洗衣服,这次让我来,算是补偿我刚才擦枪走火。你是我老婆嘛,爱老婆想替老婆做点事,洗内衣裤也不失威。」


「我们还有些替换的衣服要洗。」


「那这样好了,待会儿才洗,连你那条红色小内裤一起洗。现在一起去游泳。谁先到水里去的是皇帝,后到的是龟蛋!」


儿子一、二、三就把身上的牛仔裤和背心脱下,朝着海水直跑。跑了两步,回头一看,见到秋萍站着不动,就说:


「来啊!还等什么?」


秋萍仍拿着脱下来的裙子,放在胸前掩护,顿足说:


「都说人家没带泳衣。」


「妈啊!你看,我有穿什么吗?什么也没穿。我记得小时候,脱掉裤子就跳进池塘里游泳。来吧,在这里裸泳没有人看见,何况你身上穿著内裤。」


他大大开张腿,摇晃屁股。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垂在两腿之间,柔软,细小,但勃起来威力是那么令人吃惊。秋萍呆呆的站着,他又抱起她,飞奔到水边,涉水到水深及腰之处。冰凉的海水,漫过她全身,她惊惶不已,挥动手臂,大呼救命:


「不要,我不要。救命啊!放开我。水太深了。」


「不用怕。不要像做爱时那样子叫救命,那会令我兴奋得又要射了。我抱着你嘛,你不会淹死的。放松,放松,让我来教你游泳。放松,像做爱时一样,要松弛身体。硬绷绷的身体浮不起来,紧张的身体做爱会痛。你懂吗?」


「不要放开。我快要沉了。」秋萍叫道。


「你会浮的,浮的,相信我。」


儿子把托着她身体的手放开了,向前飞身一扑,就鼻子向下,就没入水里。


秋萍不太会游泳,心里说,我不怕死。淹死了才是大解脱,所求的不过是能一死了之。沉就沉吧。死落黄泉会见到亡夫,他能谅解她的遭遇。


秋萍希望潮水把她带到大海里,葬身在碧波里。她不扎挣的时候,波动的海水就起她承载着,水也变得温暖。她闭着眼睛,随着波浪摇动。在水里浮沉,晃动。听不到海浪声,和儿子说话,她没入一个沉寂的世界,漂流,漂流……她失去了方位,任让浪涛冲刷,洗涤她的罪孽,洁净她的身体,那个给自己儿子玷辱了的无瑕之躯……


卵石擦过她的背,搁浅在柔软的沙滩上。她甩掉鼻子和眼睛的海水,感受到温暖的阳光轻抚她冰冷的身体,才意识到大海己经吸取她身上的热量。她躺在那里,湿淋淋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转身俯卧,把乳房、腹部和胳臂埋在暖烘烘的沙里,像贴在一个庞大的身躯上。身下那个巨大的身躯,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好象是伏在儿子的胸膛上。阳光焙暖了她的背,热力泌入她的身内。她紧紧的抱着身下那个温暖的身体,要求细腻、温暖、温柔的沙子柔情地爱抚着她无一寸肌肤。那个爱抚着她的身体,好象一个人,他热情澎湃的身体,曾如此令她全身温暖。


湿透了的小内裤像一层薄膜傅在两个隆起的小丘上。一只温暖的手落在小丘上,在那里替她抖落黏着的沙粒。秋萍在梦幻般的境界给惊扰了,有一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说:


「秋萍,是我。」


「喔。」


秋萍不敢肯定,她是否愿意见到他。她不敢张开眼睛,看那张脸孔。呼息更强烈,那只手探入裤头,在两个小丘和之间的小沟徘徊往返。秋萍的肛门收缩颤动。有一双手轻轻的把小内裤头从腰间拉下一点,将臀儿露出来一半来,温热的唇片在那里,吹走沙子,舐着那里雪白的皮肤,像子孩子舐雪糕一样。


「在光天白日之下,我看见了。你这后面多美丽啊,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上面每一分一毫都是女人。」那声音说。(注)


那双手再把内裤拉下一点,直至全个雪白的臀儿都露了出来。秋萍本能地收缩肌肉,臀儿看起来就结实而紧凑,充满韵律,在和煦的阳光之下白得耀眼。


「我必须把你的内裤脱了。这样,你的身体才不会晒得一截黑一截白。那些晒日光浴女郎,全身晒得古铜色,就是身上三点就白花花的,多难看。」


那声音的主人,小心翼翼的把秋萍的内裤脱了下来,轻轻的在肉团上拍几下,说:


「你有一个柔软的,翘起来的屁股,我一看见了就动心。能每天看见,赏心乐事。不过,亲爱的,你的内裤我己经脱了,我们还需要做个爱。」


秋萍索索的抖着,仍不敢移动身子。


「我答应过要将那东西插进你里面去。你爱在后面做还是在前面呢?」


「我……」秋萍说不出话来。


「说吧。这次,由你去决定。告诉我,想我怎样爱你。你决定我们用什么方法去做这个爱?这是为你做的。」


秋萍不敢相信儿子说出这话来。从起初就是他主宰了相爱的方式。她以为他只是说过就算,不理会她的感受,马上把他的阳具塞进她的屁股里。可是,他没动静,等着她。于是,翻过身来,阳光直剌进她的眼,睁不开。在眼缝中,她看见儿子俯下脸,像个大孩子,亲吻她。她一双小手在绕到他背上,轻轻的抚摩,他的背给阳光炙得火热。


儿子慢慢的压下来,胸膛并到了秋萍的乳头,就停住,用手支住身体,前后的蠕动。儿子的乳腺触动了母亲的乳尖,互相爱抚,彼此挑逗。秋萍的小沿着儿子的身体外缘滑下,抚摩儿子的乳腺,同样的胀硬了。秋萍两手抵住儿子的肩膀,轻吻他的胸膛,吐出火焰小舌头,舐他的乳腺。儿子眯起眼睛,发出呻吟,享受着母亲的舌尖在乳头的痴缠。秋萍看到儿子的样子,反照了自己给儿子挑情的痴醉。


儿子受不住母亲主动的挑逗,从来只是她在自己身上默然承受着一切。他眼里闪出喜悦的灵光。那怕只是偶然触发,他也当做珍宝。他们的吻更深,舌头来来往往纠缠不休。他不习惯这令他失去控制的场面,原本可以多让自已沉溺在给母亲爱着的情意,却把她的手腕捉住,用小内裤绑起来。那个姿势,将她的乳房完全无以遮挡的,随着提起后平放在两耳侧的膀臂而耸峙,乳尖特别坚实挺拔。儿子觉得母亲这样子很性感,很可爱。那是要进入母亲时要她摆的姿势。


秋萍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要给绑起来。她没做错什么,没有抗拒,她不明白那是儿子追求的情趣,要以征服者的姿态去宠幸他的俘掳。她支起一条腿,又让儿子压下来。那是没用的,只要儿子强力的切入,她就会乖乖的让路,给雄伟的身体沉没在她爱欲的海洋里。


儿子托着母亲的臀儿,轻轻的抬起它,扫去耻毛上的沙子。那个小洞己张开,流溢着爱的泉源。 儿子挺起腰,深深的吸一口气,向前一挺,那血管毕现的肉棒,就全根而没的插进母亲的阴户里。


「噢……」秋萍为这一下畅顺的切入而激动。


儿子在她里面停留不动,让两个人肉体结合在一起的美妙渗透,扩散。秋萍将他的阳具接受在她体内,感觉着那小东西在她体在继续澎胀扩充,踏踏实实的填塞了阴户里每一处空间,甚至爆裂。


火热的红日为这对连成一体的情人加温,体内的血液沸腾奔流。


儿子轻轻的抽出来,如剑锋划过,阴户每一个细胞都擦着火。


「呀……」又是一阵娇喘淫声。


儿子,身子一沉,秋萍的大腿一挺,两个身子紧密地结连在一起。


「噢……」从心坎里发出来的舒畅,秋萍胸里的抑闷,都呼出来。


席天幕地,这对母子做了一场紧打慢唱的爱。儿子的手把秋萍的乳房搓揉,把她的乳头像樱桃含在嘴里。听到到儿子心脏的跳动,儿子感应到母亲小腹里扑腾的欲焰。秋萍举起双臂,挣扎着,要挣脱缠住双手的小内裤,腾出手来去爱抚,拥抱。


「解开我。不要捆住我,求求你。」秋萍习惯了哀求,请求儿子将她需要的赐予她。


「好的,只要你喜欢。我答应过,照你的意思去做这个爱。」


儿子不愿腾出爱抚着母亲的手去解结。那不是个死结,是个一拉就解开的结。他用牙齿,咬着小内裤,只一拉,就松开,把母亲的小内裤衔在嘴里,摇晃着头,扮成小狗的样子。秋萍把小内裤抢回来,放在儿子的鼻前,给她嗅一嗅,就抛开了。一双温柔的,小巧的手,在儿子愿意的地方,背上,大腿和臀部拂扫着,感觉着她的情人身体,那熟悉的,却是陌生的身体,正在整个地,向她灌注他的激情。




chao1225 发表于 2017-4-3 13:32:31

当他蓄势待发,挺腰,全身精力贯注在一点时,秋萍的手落在儿子的臀儿上,使劲的按住,压下去,将儿子的龟头压到小宫颈,母怀的深处。在那里,曾有一根脐带与儿子连结着,曾呕心沥血地孕育过一个新的生命。脐带是生命的延续和连系,母与子的连为一体。他的小头胪从那狭小的黑暗的信道冒出来,哇哇堕地之后,脐带剪断了……却不愿分离。


他以男子的身体,奋亢的阳具,再回来,挤入那湿滑的信道,深深的探进去,与子宫再度结连,将爱情的养份回馈母亲。那根会伸长缩短的东西,将母与子,再次相连,成为一体,并且在那里,播下孕育下一代的精子……


在这个荒僻无人的海滩上,母与子,赤诚地相对,赤裸地做着爱,亲吻着,爱抚着,一起攀登性爱极乐的高峰,像情人一样。他们的一阵狂喜宣布,精子播下了,生生不息的大地,生命就是如此孕育。


儿子怦怦的心跳声,他身上的兽性,使她感到害怕,而且憎恶。秋萍要排斥他,挣扎想逃避开来,但是,她己被囚在这个残忍的野兽的怀抱中。她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和大腿间的空虚,毫不隐讳地承认了这一件事,


儿子粗野地拥抱着母亲,把她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拥抱在他怀中。秋萍却感到极度孤独,无从倾吐心中的苦痛。


(13) 宇宙只容得下二人的一吻




世界上会有那一对母子,像他们一样,这样狂野地做爱。


做过这场爱之后,儿子觉得母亲的心比以前更贴近他。他们做的爱,一个比一个更惬意。在他的想象里,与她相爱的女孩子,就是这样,让他按照他意思去爱她,心向着她,完全的降服,百般的从,投在他的怀里像只依人小鸟。怀里的母亲,似乎己经不存芥蒂,芳心渐渐敞开,愈来愈像是他的情人了。


他心里有许多情话想对母亲说,但他晓得母亲不爱听,以为是低级的趣味。他读书不多,一开口就是脏话,那些与同事们吹牛胡说有什么艳遇,编造出来的不雅说话。


做过爱后,秋萍懒洋洋的与儿子交抱着,轻抚他的脸,感觉他的实在。这个孩子,以为全世界的爱都在他身上,并且将这爱倾倒给她,以为这就是爱她。


秋萍从来没有像此刻在儿子的怀抱中那般孤单。她闭上眼睛,独自品尝她所感受到的不幸。这个自称是她情人的男人根本不了解她。她的生活如何给他连根拔起了,他不知道。她的尊严如何给他践踏了,他不理会。她想告诉他,他总是使他无法说下去。可能,他太年轻了,不懂得女人的心。


儿子在她的颈弯吻了一吻,打扰了秋萍的沉思。他的手按着她的乳房,掌手在她的乳尖压下去,感觉它坚硬的程度。心痛地在心里承认,她的身体热切地渴望得到他的爱抚和亲吻,无论他怎样不了解自己,是不是隔着母子的鸿沟,都没关系。他的吻,可以让她忘记自身的孤独。但他的肉棒从她体内渐渐退缩时,却又无可避免地叫她更觉孤独、空虚。


当空的烈日,像火一般在波涛中燃烧着海湾壮丽的景色。儿子充满欢乐的凝视她,好象进入了一个美丽的新世界。这兴奋的情绪有不可抗拒的魅力,很快就感染了她。秋萍仰起头,儿子就低下头,嘴唇压下来,触着母亲的小嘴。


初是如蜻蜓点水的轻吻,四片唇儿互相探索,像青年的初吻。秋萍吻得战战兢兢。这当然不是他们母子第一个吻。儿子强吻过她千百遍。但是,这一吻,给了刚才做过的爱的一个肯定,造就了个开始。


男人吻女孩子,她不反抗,就代表了她己被他抗服,全然接受这情人的关系。二人抱得紧紧,吻得宇宙只容他俩个,吻个天旋地转,吻得惊心动魄,吻得忘记了他们是谁。


吻着,吻着,不用呼吸的吻着,彼此就是生命的气息。直至吻够了,儿子吻够了,她也吻累了。但没有人肯放开,害怕这个刚开始的感觉会因唇舌分开而打破。


终于,儿子放开了母亲,以手指轻抚她的唇,说:


「妈,这个吻,刚才做的爱……是我从来做得最好的。」


秋萍将她渴求的眼神收敛,低下头。儿子单刀直入,一语中的的话常令她无地自容。她抓起一把沙子,让这些光滑的,温暖的沙子从中缝中漏下,沉湎在那好象是虚幻的,却又是真实不过的亲吻片段。她没想起从前做过的爱和接过的吻,有那一个有这样美妙。而她又知道,那是禁止的。


她抬起头来视着他,他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神气,充满着从未见过的自信。儿子让她痛痛快快的看了一会儿,对她说:


「你看清楚了,你的儿子实在很丑陋。」


「不,你很神气。」


儿子乐了,心里说,妈,请你再说多一遍,我爱听这话。可是,他竟结结巴巴起来说:


「是吗?」


「是的, 我的儿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baby。」


「你才是我的baby,你像baby一样给我抱着,疼着。你是我最美丽,可爱的baby了。」


「如果……」秋萍欲语还休,如果他们不是母子,或是对母子的关系一无所知,她会接受他。虽然他年轻,虽然其貌不样,都不是问题。


「如果些什么?」


「没有啦!世界上没有如果这回事。」


「妈,不明白你说什么啦。你是不是要说,如果我们可以永远留在这岛上多好啊!是啊!我们在一起多么快乐啊。」


「但是,我们不能够。让我再看看你的样子。你不丑,只是很黑,皮肤很粗糙。」


「我知道,我的样子很丑。和你在一起,更显出我丑。吃饭了,我们的午餐就在那边。」儿子指着海湾的另一边的礁石堆说。


秋萍虽然饿了,但她的快乐就是在礁石的缝隙里,去探索,去发现小小珍宝。他们住的房子里摆放着的各种各样的贝縠,和小玩物,都在这个海滩上捡拾得到。她光着脚踩在海草上,浑身直哆嗦,但她有兴致去观察礁石坑里的小鱼、小虾、小螃蟹、珊瑚、海藻和无数令她惊异的,可爱的小活物。在一个礁石坑旁,她弯下腰,望着一朵肉质的花瓣在她的影子盖过来时退缩回去。潮水在礁石堆中冲上来又后退,在被侵蚀的岩石之下汩汩流动。




儿子也弯着腰,用他带来的一把起子,在礁石采蚝。但不时抬头,观察他唯一想看的玩物——母亲。她不应该只是一个用来睡觉的女人,那就太对不起她了。母亲从来是他的偶像,是她崇拜的大地之母。


看秋萍弯腰俯身时的侧影。臀儿抬起来,摇晃着,圆滑、细腻,富有弹力,有着一重上下错落的动感。股沟之间有不能言传的风光,那微微颤动的菊心,和在大腿合着之处,芳华蔓草中隐蜜私处,乍泄了春色。阴户展开花瓣,湿润而饱满。不自觉地,她顺一顺那三角地带的毛发,那动作,另儿子神魂颠倒。


早在他能将母亲的臀儿从她的裙子和内裤释放出来之前,隔着缠裹着它的窄身裙子和牛仔裤,那柔美的轮廓和线条,臀儿的扭摆抓住了她的全身,生动地摇曳,风情万种……


儿子愿意一生一世都占有这块丘陵凹凸处,如果每日只准许他个一件事,他会爱抚这个臀儿,亲吻它,枕着它做梦。


她转个头来,向着傻兮兮看着的儿子一笑,儿子的魂魄就飞走了。


她这一下展示了胸前的布局。幼细长发拂过,两个乳房,没有乳罩的束缚,随着身体摆动而滚动。那上下波动静止,回复浑圆,顺着身子前倾,线条流泻到顶尖,软肉轻轻的颤动,保持着优美的形态。


她发现了一些惊喜的东西,拾起来,胸前又再波动,涌向儿子这边。她大声叫过来,要他看一看他找到了什么?儿子总可以给这些海里的东西一个名字。


秋萍妙丽的身段,是儿子的赏心乐事。秋萍一直留意着儿子遥遥的望着她,好象从未见过她的裸体一样。他们的眼在某一处相遇,秋萍的眼神却不飞走,对儿子回以一笑。儿子也笑了。


秋萍放胆地,以同样观赏的目光,看儿子身体的每一处,如希腊雕塑士兵一样健硕的臀儿,结实的大腿,和那根能把快乐灌注到她体内的阴茎,原来是那么软柔软。插进她小逼里,觉得又粗又硬。没用时挂在她的下身,看起来是那么柔软,细小。


秋萍两手捧满了她找到的小宝物,回到儿子的身边。弯腰看他埋头苦干地采蚝。有母亲在旁,儿子就集中精神,使劲的又凿又撬,打开第一只蚝壳,将鲜甜肥美的蚝肉送到秋萍的嘴边。


「这就是我们的午餐了。这里没有污染。」


秋萍张开口,儿子将蚝肉送到她口里。她从他的口里,将蚝肉,连儿子方的指头也吮到嘴里。她舐着儿子的指头,将他指头上的蚝的肉汁也吮到肚里。儿子捧起她的脸,凑近她的小嘴,伸出舌头也来舐她嘴边的肉汁。然后,他们的唇儿又贴在一起。


不穿衣服的秋萍,变得很年青,和她很接近。从前,她身上需要有些各人认为合衬的衣服,从内而外,包括脚上的鞋,曾经将她的身份标示为「母亲」、「己妇妇人」。但是,在这里,儿子为她建构的世界里,她只个女人,以性外露的器官,本能地说明他们是谁,其它的细节都不重要了。


在这里,在蓝天碧海之间,这两个不穿衣服的身体,绝不淫亵,而是天然、纯真。因为没有第三者将他的成见放在他们身上。他们随着自己的需要和环境,当各样角色。母亲现在彷佛是儿子儿时的一个玩伴,邻家的一个小女孩。尽管其它的孩子都嘲笑他样子古怪,这个天真的小女孩好象不觉得他丑,和他常常一起玩耍。


他牵起他的小玩伴的手,去追逐一层层的浪缘,潮水逐渐退去,在海浪和海滩交界处,露出延绵不断的沙地,平整细致。母与子,现在看来更像是一对情人了,在沙地上,手挽着手,一起漫步,沿着海岸线走去,留下了一对一大一对小的足印。他们像纯真失去之前,伊甸乐园里的第一对男女,赤身露体,裸身彼此相对相见,毋须为袒露而忸怩尴尬。


爱意缠绵的一对,抛开俗世的思卢,在渺无人迹的小岛上,游玩,捡拾贝壳,留下浪漫的足迹。他们将如何以回忆他们在生命路上共同走路的这一段路呢?他们将会怎样言说这共同的回忆呢?


洁白的沙滩,浪涛的声音下午的阳光叫他们昏昏欲睡。他们相倚着给潮水推到海滩上的浮木,秋萍的头靠着儿子的胸脯,一边看着大海,一边听着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动深沉有力,迸发着强大的生命力,这是她从未听到过的。


秋萍抚摩着儿子弯弯的断眉,他一动不动的躺着,闭上眼睛,好象进入了梦乡。在这些天覆地的日子里,娶母为妻,展开母子性爱的新天地,无休止地做爱,并发一浪接一浪激情。年少气盛的儿子,不肯言倦,却真倦了。


秋萍蜷伏在儿子怀下,懒洋洋的,和儿子什么也不做的,一起躺着,歇一歇。此时,她想象着,如果儿子的兴致又来了,想就地做一个爱,她会怎样?想到这里,两条腿自动分开,在她的睡梦里。


和风吹拂,一阵凉意在她两腿之间飘荡,下午消逝,她逐渐稣醒。日己平西,潮水静悄悄地,一点一点地潮上来。他听到儿子召唤的声音。


「妈,你醒了,快来看看。」


他在海水及膝的深处,一手擒住一只大螃蟹,洋洋得意的,向着她走回来。儿子蹲下来,将两只螃蟹在秋萍面晃来晃去,螃蟹张开爪子和巨大的钳子,把胆小的秋萍吓坏了。


「拿走它。我怕。」


「怕它的钳子会掐住你的乳头吗?好的,我这个变态色魔要我的女人乳头上夹着螃蟹的钳子。哈,哈,哈。」


「你不会的,快放下它。」


「我会的。」


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秋萍爬起来,拔足就逃。儿子挥舞着活螃蟹,在后面追赶。海滩之大,秋萍却走向悬崖之下。走到峭壁,已喘不过气,气喘吁吁,背靠着石壁,两手撑着石,闭上眼睛,等候酷刑临近。


良久,乳头并没有痛楚。他听到儿子急速的喘气,温暖的呼息。她的舌头在她的乳头上,颈弯和脸上舐。她打了个凉噤。


「噢!」


一对温柔火热的唇片,印下来。


那是比螃蟹的钳子更杀伤力的武器——儿子的亲吻。


儿子搂着她的腰,把她的乳房压在他的胸口,说:


「不用害怕,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那里舍得叫螃蟹吃掉我老婆的乳头。要吃,我自己会吃。」


他把母亲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轻轻的吸啜。


「啊……你吓死人家了。」秋萍舒了一口气,但那被咬的痛楚,叫她又呻吟。


儿子环抱着她,吻她。两只大手承托着她的臀儿,将她提起来。她两条腿绕缠在儿子的下盘,在儿子健硕的臀部交折,像滕蔓的攀附在儿子的躯上。儿子的阴茎在她两腿之间的的深处,蕴育着巨大的力量,以雷霆万均之势升起,挺向他的情人。


「你那个东西……」


「把它放进小蜜洞。」儿子催促着母亲。


「噢,那里?」


「小蜜洞,我和你共同拥有的那个小缝儿。」


秋萍的小手在大腿间摸到儿子那突兀的东西,滑溜溜的,把它塞进阴户里。儿子将就着,将她的臀儿托高一点,凭感觉和经验,估计龟头已对正了阴户,就借力一推。他们两个交缠的身体就在性器官接合处相连在一起了。


秋萍全身都是儿子在她身体里面的感觉。


「一啊、二啊、三啊……」儿子在母亲的包围里,要深深的切入。


「啊……呀……啊……呀」他们像双人划艇的选手,呼应着起桨下桨的力度。


儿子不记得数到那里了,好象是一百开外,或者更多。他不长于数数。这笔账记不清了……


夕阳的余晖尚未洒尽之前,儿子背起母亲,摸着山路回去。秋萍的乳房紧紧贴着儿子的背,她的身体感觉着儿子的身体。


那两只大螃蟹儿子把它放在一窝热水煮熟,做了他们的晚餐。秋萍穿上蝉翼般薄的睡袍,乳尖激突,乳晕若隐若现,来到餐桌。纤细的手指,剥开蟹壳,撕开蟹肉,一片片放在红艳的嘴里。


儿子说:「海里最大的两只螃蟹都给你吃了。」


秋萍说:「你怎知道?」


儿子说:「脐尖是雄的。雄蟹比雌蟹大,肉多。愈大只愈有生殖能力。在海里只有钳子够大最力的雄蟹可以生存,找到雌蟹交配,繁殖优生的下一代。」


秋萍说:「那么,海里很多雌螃蟹就没有老公了。」


儿子说:「给你吃了。」


秋萍说:「给你捕了。」


秋萍去洗盘子,认为厨房是女人的工作。


出来,火炉边没有人。在睡房里,儿子斜倚在床上,托着下巴看窗外的月色。秋萍来到床前,褪下睡袍,脱掉红色小内裤,揭起被单,睡进儿子的身旁。


儿子捻熄窗棂上的香熏油灯,将母亲接入怀抱,借着窗外月色,端详彼此的身体。


母亲对儿子的身体从来就有一种母性的关怀和熟悉,熟悉原来是个心里的负担,现在暂且撇下。自从他不喝烈酒之后,儿子肌肤上就有一股海洋的气味,她明白是来自那里,她感到舒适而熟悉。她枕在儿子坚厚的胸膛上,愈来愈像个小女孩娇小。心里一星一星的欲念渐渐凝聚成为一团光,使她神思恍惚,彷佛看到自己通体透明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吻。


做爱的渴求(对,在床上,在月色之下,再做一次爱从秋萍心底深处窜出,没法抚平。儿子在秋萍转动的眼珠,捕捉到她却拒还迎之际,那一闪而过的犹豫。


儿子吻她那张颤动的小嘴,说:「你在想什么?」


「和你在一起,做着这些脏事情,我的脑子都没作用了。」


「是我强迫你作的,是吗?你自己还不情愿?」


母亲说:「我不知道。」


儿子说:「我从不去想。我只是追随着感受,想做就做,想爱就爱。」


「但你的心里没有一个声音在骂你?」


「我听不到。只听到你骂我的声音。我强迫了你。我承认,我喜欢强迫你和我做爱。人们说,这是强奸。」


「那么我就和你和奸了。」


「妈,这叫做度蜜月,老公和老婆享受新婚生活。我的老婆的小蜜洞几时湿了,是我替你搓操时没擦干,还是想要老公操呢?」


母亲说:「你呀,不摸人家那里会湿呢?」


儿子说:「冤枉我也,今晚,还未摸过它。不过,我现在要动手了,把里面那颗小肉瘤摘下来。」


「不要,你这坏蛋。」


儿子要吻母亲,要摸她的下体。秋萍的抗议是假装的,故作来坚持母亲的身份。她别过脸,不过她的小嘴一下就给找着了。在那张借来的床上,母与子,交股而卧,裸体相贴。


秋萍等待著儿子进入她里面,与他相连著依附,无尽缠绵……



小小的烟花,在肉体的天空急促爬升,升到最高点,交会。在只容得下他们两个的小宇宙里,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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