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海 发表于 2017-4-3 19:53:36

国中女教师的公然露出

「啊,徐小姐!今天很早回来呢。」徐韡君打开大门,一名中年妇女正在打扫,见到她便亲切地招呼。

  「王姨辛苦了。现在放寒假,能早些放学。」

  对家中看护兼清扫的妇人点头,韡君问了每天例行的问题:「父亲的状况……」话还没问完,王姨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回答:「没什么大问题,今天老爷好像特别有胃口,就是……」明明玄关前只有她们两人,王姨还是靠近韡君、压低音量,「……就是最近情绪不太稳定、记忆也变差了些……」韡君这时才发现王姨衫上扣子落了两颗,脸色一变:「他该不会对王姨你……!?」「没事没事,」王姨连忙摆摆手,「今天上午老爷把我误当成夫人…我大吼了声,他就醒了。只是小姐您要注意些。」「那徐小姐,我还得去忙果园的事……」

  「啊,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快去忙吧!明天见!」刚送走王姨,屋内忽然传来低沈的声音:「谁?韡君吗?回到家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即使朝夕相处,对於那浑厚、不怒自威的嗓音,韡君还是反射性地打了个寒颤,连忙回话:「父亲,是我。才刚进门,跟王姨聊了一下,还来不及打招呼。」「嗯……」声音的主人似乎不太满意。

  「我刚才运动流了身汗,就先去冲洗一下。王姨已经煮好晚饭了,等会儿一起吃。」在徐老再度开口前,韡君躲进浴室。

  「呼~」梳洗完毕、细细擦着各种护肤霜,韡君看着镜中的自己:五官端正、肌肤雪白、黑发及肩,最自豪的一双长腿浓纤合度,托着两团绵白翘挺的臀肉。

  『什么都还行,就是胸部……』韡君揉了揉毫无长进的两丸小肉球,略带郁闷。

  想到那个「合法」每天在学校晃着巨乳的沈老师,一股无名火又涌了上来。

  『要是爷爷或父亲还在学校,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从韡君的爷爷开始,家里每代都有出老师,可说是教师世家。

  尽管父亲十分严厉,教书时背地里被冠名「阎王徐」,但公正无私的性格还是让她敬佩的。

  想着这些琐事,韡君一边穿上内裤,不料这时浴室门「碰!」一声被打开,吓得她「呀!」惊叫着倒退几步。

  直到看清打开门的正是自己的父亲徐老,韡君稍稍安心。

  发觉这时自己身上只有内衣裤,她用手遮着身体,勉强扬起笑容问:「父、父亲,怎么了吗?我快好了,如果是要洗脸的话,请等一下……」走进浴室的老人虽然鬓发班白、脸有皱纹,但体格厚实、相貌刚猛,依稀可见盛年时的雄壮。

  然而不知为何,双眼却是混浊无神、直勾勾盯着虚无的远方,对於自己女儿的问话也没反应。

  「……父亲?」

  韡君正纳闷着,徐老却突然脱下裤子,扶住软垂的阳具!「!?等,不行!」韡君顾不得两人都衣不蔽体,使尽力气把父亲拉到马桶前方,正好赶上一泡尿液声势浩大地喷射出来。

  「呼、呼,」

  韡君在一旁调整呼吸,视线刻意避开父亲赤裸的下身、拾起衣服正要换上,徐老已俐落地处理完生理需求、转头一看,喊的却不是「女儿」或韡君的名字,而是大吼「吴菁卿!又是你!」「咿!!??」

  才刚套上短裙的韡君又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徐老怎么了。

  徐老可不管被自己吓傻的女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浴室外拖。

  「等、等一下,怎么回事!」

  「每次都是你这调皮蛋,打破窗户、上课睡觉、不写习题,没半点女孩该有的样子……」老人碎念不止。

  韡君被拉扯着,慢慢想起徐老刚才喊的是他曾教过的学生名字。

  会有印象,是因为那个叫「吴菁卿」的特别不乖,父亲总说她是他教过学生里最让人头疼的;又想起王姨说父亲最近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

  把几件事兜在一起,思绪敏捷的韡君这才知道,父亲是把自己跟那个「吴菁卿」搞混了,连忙喊着:「父亲,等等!我是韡君、不是吴菁卿。我是你女儿啊~」然而徐老却不吃那一套,头也不回地说:「少胡扯,我家韡君才刚上幼稚园咧!撒谎不打草稿,罪状再多一条『意图欺骗师长』……在这给我站好!」老人把衣衫不整的韡君拖行到客厅,禁不住手腕的疼痛,她不停喊着:「疼疼疼!爸爸,真的是我韡君啊!您看清楚点……」「住口!」徐老一个怒吼,震的韡君耳中嗡嗡作响,浑身发软。

  「立正!」

  慑余气势,韡君不由自主地双脚并拢、抬头挺胸、双手贴在大腿两侧,行了个标准的立正姿势。

  「现在开始服装仪容检查!…首先头发就不及格、超过耳朵!」徐老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痛的她又要叫出声,却被一声「还敢动!?」喝地不敢动弹。

  「再来是校服……吴菁卿,你这次连校服都不穿就来上学啦?」韡君这时上半身还是只穿内衣。

  被自己父亲直勾勾盯着胸部看,不禁羞红了脸,却不敢用手遮掩。

  可徐老的右手却猛地拉扯那件花边绿色胸罩:「才国中就穿这种内衣,成何体统!?给我脱掉!」韡君还来不及反应,胸罩就「啪」地断开,被徐老随手扔到一旁。

  「呀啊!」一声惊叫,两粒浅咖啡色的奶豆暴露在空气中。

  「你内裤该不会也是这种的?还有裙子也太短,全身上下都不及格!」说着手又伸向韡君的下身。

  韡君顾不得胸前赤裸,两手死命拽着裙头、跟徐老僵持着,羞耻、难过、惊吓等各种情绪交杂,双眼已泛着泪光。

  「不、不要……」

  「好啊!竟敢忤逆师长!转过身去,这次非好好教训你不可!」徐老一扯,韡君重心不稳、撑住墙边的落地窗,双手不由自主松开裙头。

  下身一凉、裙子和内裤被猛力扒落。

  「啪、啪!」

  老人右手按住韡君、左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圆润的屁股上。

  不到一会儿,两瓣粉臀已成了浅红色,伴随每次打击荡出阵阵「股波」。

  「呜、呜……疼、疼啊,父亲…啊!别、别打了……」韡君浑身赤裸、趴在窗边,尽管外头是自家庭院、不会有人,她还是感到羞愧万分,泪水禁不住落了下来。

  「啪、啪、啪……」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的手忽然停了,轻轻放在红肿的臀肉上。

  「呜……?」

  韡君以为徐老终於恢复理智,转头却瞧见他依旧双眼无神,只是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粗糙大手开始缓缓滑动。

  「……老婆啊,今天穿成这样,想要了吗?」

  韡君楞住,感觉老人的手沿着自己的腰往上滑。

  「什……噫!?」

  布满皱纹的掌心将韡君的乳房整个覆盖,轻轻的搓揉起来。

  「呀!不、不要!」奋力甩开徐老,往后退了几步。

  老人却也不在意,说道:「今天想玩官兵捉强盗吗?来吧,我当官兵、你是女强盗,捉到就要用『棍子』好好惩罚你啰~」「父亲,冷静一点!我是韡君,不是什么吴菁卿,也不是妈妈啊!」徐老依旧充耳不闻,倒是从方才撒完尿就露在外头的阴茎,慢慢有了反应。

  韡君见苗头不对,转身就跑。

  登时只见一男一女裸着身子在屋中追逐,若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会以为是对懂情趣的夫妻呢。

  韡君没想到平时严肃的父亲,年轻时竟会和母亲玩这种游戏,这下倒苦了自己,只能没命似地往前狂奔。

  那扭动的纤腰和阵阵的「臀波」,让后面老头的「小老头」似乎也忆起青春岁月、返老还童,随着步伐一弹一弹地雀跃着。

  韡君不敢回头,跑着跑着却听见后头脚步声停下,传来「咳咳咳!咳咳咳……「的咳喘声。

  她生怕年迈的父亲在剧烈奔跑下出意外,不假思索地转身往回跑。

  没想到接着却听见自己父亲笑喊:「逮到了!」韡君旋即被扑倒在地。

  「不、不行!」

  发觉上当,徐老滚烫的尖端在自己的下体摩擦,随时可能进入,韡君吓坏、反射性的膝盖一抬,把老人顶开,接着连滚带爬地起身。

  看见前方有道门,韡君慌不择路的往里头冲!「碰!」关门声和老人的脚步声一起被锁在后头,韡君这才松了口气。

  「呼、呼」低头喘息了一阵,忽然觉得四周有点亮,韡君抬头一看,「嘶~」倒抽了一口凉气、当场吓傻:本以为自己躲进了家中某个房间,却没想到是跑出了屋外!大门是自动上锁的,於是一位赤裸裸的国中女教师,就这样呆愣着被关在家门外,不知所措。

  这个小镇四季如春,即便是在深冬,气温也仅是其他城镇初秋的微凉。不怕冷的人一年到头都穿短袖也没问题。

  微风拂过浅黄的林叶间,发出沙沙的声响。

  远方几缕淡淡的炊烟,想来是辛勤的主妇,早早就在为一家大小准备晚膳。

  本来应该是幅闲暇的村景,但无论是这栋带有庭院与围栏的欧式高级透天厝,亦或是光着屁股蹲在高级住宅门口的女人,都与这景致扞格不入。

  韡君惊魂未定,原因无他:刚才一抬头,就看见林婶正在遛狗,距离自己不到二十米!还好她是背对着自己、渐行渐远,若是正面迎来,经那张八卦的嘴儿一传,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怎、怎么办……』尽管房子四周庭院围绕,还有铁栏杆圈着庭院,不担心有其他人忽然进来,但栏杆和稀疏的草木可挡不住视线,要是有人凑巧走到附近、往院里一望,就什么都完了。

  「钥匙还放在房间……晾在院子里的衣服…王姨应该老早就收进屋里了……」紧张过度的韡君思绪混乱、瑟缩在门边,心中想法一个个脱口而出,又接连被自我否决。

  在徐老出现老年症状的时候,家中门窗都为了安全而重新装过,如果没有钥匙,不仅是外头无法进到屋内,连屋内都没办法出到屋外。

  让父亲帮她开门是不用想了,要是真让那种状态的他跑出门,恐怕问题只会更加严重。

  虽然不用担心徐老,但严密的门窗设计,也硬生生阻断韡君开窗进屋的可能。

  焦虑万分的她望刚才的落地窗看了一眼,反光的缘故,只能看见镜中女子洁白的胴体与慌张的模样。

  「……对了!学校!有备用的衣服在学校…啊、不行……」学校离家太远,平常开车往返也要半小时,何况车钥匙也在屋里。

  如果用走的,一路上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太大……有备用钥匙的只有王姨,但韡君手机在屋内;光着身子,别说找锁匠了,借个电话也难。

  就算借到电话,王姨应该也早进果园忙了,她家人也不晓得在不在,很难联络上……韡君虽然不想轻易放弃,却愈思考愈绝望,连凉爽的微风吹在身上,都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唯有乳豆受到刺激,异常兴奋地挺立着。

  「……还不都是你没抓牢。」

  「哪有!?是你急着放手,风筝才会飞走的好吗?」「别吵了啦!不找回来肯定会被老妈打死…刚才风筝是往这里飞的吧?」韡君还没想出任何好方法,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吓得转头一瞧,正有三个孩子走近,看样貌是兄弟。

  最高的那个自己认得,是沈老师她们班的「大宝」。那么另外两个应该就是小六的「二宝」跟幼儿园的「小宝」了。

  这「三宝」兄弟常惹得村里鸡犬不宁,是韡君亦有耳闻的调皮蛋。

  『怎地偏偏这时候……』韡君家大门朝北,三兄弟停在西面的栏杆外,一副想翻墙进来的样子,韡君只好暂时躲到房子东侧、以墙壁做掩护,露出半张脸观望情势。

  「好像是飞进这里面了。」小宝指着栏杆内说。

  二宝惊奇地问:「这栋是谁家啊?又大又豪华~」「记得好像是……啊!糟,这是徐魔头她家呀!」大宝想了一下,忽然露出个「不妙」的表情。

  二宝小宝平时没少听大哥说那「徐魔头」的可怕。即使没亲眼见过,也同样露出胆怯的神色。

  「哥哥,我们还是别进去吧……」小宝害怕的说。

  「可是不进去就拿不回风筝啊。要是老妈发现我们偷拿架子上的风筝、而且还搞丢了,肯定会被打死!」二宝嘴上这么说,双脚却开始发抖,进退两难。

  韡君听见自己被叫做「徐魔头」,心情有些复杂,但她更挂心眼前的险境。

  『拜托别进来、别进来……』老天好像没听见她的请求,三宝商量了一阵,还是决定偷偷翻进围栏,趁徐魔头还没发现前赶快拿回风筝开溜。

  他们却不知,其实那位「徐魔头」已早一步发现他们,却比他们更不想被发现。

  『糟了糟了糟了…』围栏不高,最矮的小宝也在帮忙下进了庭院。

  听着三人的谈话声从西面慢慢移向庭院北侧,韡君只能往庭院南边躲。

  枯草扎着裸足,但这不见人影、只能听音辨位的害怕,更甚於脚底的刺疼。

  「小弟跟我从这边找,你从另一边找,这样比较快。」大宝对二宝说。

  『惨了!』听见这话的韡君冷汗直流。

  院子与屋子呈「回」字形,三宝兵分二路、两面包夹,自己肯定会被发现。

  其实也可以翻出围栏外,但这样风险更大。

  『怎么办…怎么办…』躲在「回」字的南边,听着东西两侧脚步声慢慢接近,韡君脑中如乱麻,心脏噗通噗通地像是要跳出胸外,冰霜般的双颊因紧张而泛红。

  就在这时,上苍似乎总算听见她的呼唤,让她发现了救命的稻草。

  『……那个是!?』

  二宝走在草地上,抬头在枝叶间寻找遗落的风筝。

  平时听大哥说那「徐魔头」比吃人怪物还可怕,厉鬼形象根深蒂固。

  这时走在她家庭院,勉强不腿软已经是极限了。

  脑中想着恶鬼、二宝转过墙角,眼前忽然站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神经紧绷的他吓得「啊!」一声,惊跌在地。

  二宝吓得瘫软,却不知那女人—韡君的惊吓程度更甚於他:如果这二宝早出现个三秒,看见的可就不是「恶鬼」,而是个没穿衣服的裸女了。

  数秒钟前,韡君绝处逢生,在后院草地上发现一件运动罩衫,想来是王姨收衣服时不慎落下,恰好成了韡君的救命符。

  也不管上头沾着些尘土,手忙脚乱地套上,下一瞬间,就看见二宝惊叫、倒在自己面前!

  听见二宝的叫声,大宝跟小宝以为他找到风筝了,从庭院东侧转弯,看见的却与二宝看见的不同,是个光溜溜的女人屁股!

  为何从西侧看来是徐魔头,从东侧看却是两团绵白细致、犹如熟蜜桃的粉臀呢?关键在於「救命符」:那件罩衫是学校先前运动会时,配发给女老师们的。

  美其名是校友捐赠的「纪念运动服」,然而肯定又是官商勾结的结果:某个有钱之后就想要名声的商贾,以各种名义「回馈母校」,顺便找些记者,塞点红包,善人形象就能被造出来,简直比吃饭还容易。

  对此学校老师均心知肚明。但自己的薪水、年终奖金等等,想来也有部分是「校友回馈」来的,这些钞票也不会吃了自己,都纷纷来个「闷声发大财」。

  秃顶的财务长听见韡君先前的抗议,还楞了半天、一副看着笨蛋的样子说:

  「徐老师你还是第一位对此提出不满的人呢……」要回馈当然是送最好的,这件运动上衣不仅质地高级、透气又有韧性,与这所偏乡穷国中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外观设计上也带了些巧思,其中是不是带着想看年轻女老师穿着清凉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露背、燕尾加上无袖,让这罩衫穿上后,由前面看来与一般的无袖背心相同;但从背后看,却有个大大的倒V字形开口,即使把背后的下摆绑起来,也还是会有椭圆形的中空,露出背后脊柱处的肌肤。

  要穿这件运动罩衫,通常里面得多加件衣服。

  但现在哪来的其他衣服让韡君内搭?慌忙之中,也忘了把屁股处的两条燕尾下摆绑起,因此从站在身后的大小两宝看来,韡君依旧跟没穿衣服差不多—从双腿到两片翘臀一路往上,延伸到两片肩胛骨中间的三角形,全是毫无遮掩。

  大宝当场呆住、忘了呼吸,两腿之间的「小大宝」倒是不忘举枪致敬;小宝则是「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韡君不晓得自己背后还是半裸,穿上衣服之后忽然又有了底气、逐渐恢复成「徐魔头」模式,这时听见小宝的「哇!」,立刻回头厉声质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给我过来、排成一列、站好!」哪知一个国色天香的裸背,转过身却是平时望之却步的徐魔头,大宝吓得当场软掉,「徐徐徐徐…」徐了半天叫不出声;小宝则是险些吓出尿来。

  三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在韡君身前排成一列。

  「说!你们跑进我家院子做什么?」

  其实她早知道这些孩子进来做什么,问这问题只是想拖延时间。

  在三宝结结巴巴地回答时,韡君假装沈思、低头确认自身衣着:『…嗯,应该没问题。』心情轻松起来,就比平常多碎念了几句,完全没想起这件衣服背后的玄机。

  二宝小宝老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低着头不敢看向徐魔头;然而大宝因为那惊鸿一瞥,不禁稍稍抬头、用眼睛余光偷瞄徐老师,想确认刚才看见的春光是梦?

  是真?这一瞄竟让他看出了端倪:徐老师的罩衫下摆不断被风吹起,但她却像是没感觉似的毫不遮掩。

  下摆随着风的强弱忽高忽低,紧实的大腿也若隐若现;风向淘气地变换着,偶尔又把罩衫吹到紧贴她的身体,玲珑有致的身形透过薄衫印了出来,尤其是胸前两点米豆大小的激凸……好东西就要跟好兄弟分享,大宝悄悄推了推二宝,兄弟连心、心有灵犀。

  春色与恐惧摆上天平,终究是性欲魔高一丈。

  美人当前,那些责骂也变的不痛不痒,两人甚至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被骂。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下可委屈年幼的小宝,还不明了男女之事,被骂只觉得伤心郁闷。

  「放寒假你们学校难道没出功课吗?还没写完就跑出来玩,竟然还翻进别人家的院子,你们知不知道这跟小偷没两样?……」韡君彷佛要把刚才遭遇的紧张、绝望等情绪一并说出来般,劈哩啪啦念着。

  到了个段落,停下来口气时,一阵强劲的冷风吹来,刮起自己的衣摆。

  韡君先是光着身子吹了一阵风、身体已经习惯,因此后来对风吹起衣服、春光外泄也没察觉。

  直到这阵强风袭来,她才反射性地伸手压住衣摆、想起:『等等、这件衣服好像是……啊!』手往后一摸,摸着自己光条条的屁股,差点叫出声。

  『…难不成都被他们看见了!?』韡君脸上不动声色,两手却悄悄把背后燕尾衣摆打结。

  『应、应该没走光吧…』以她对三宝的浅薄印象,他们如果看到自己走光,肯定会大呼小叫。

  刚才自己念了半天他们都没吭声,所以自己应该是没走光才对……这么自我安慰着的韡君改变心意,想快点遣走三个小孩,以防春光真的外泄、又被他们多嘴传出去。自己虽然可以矢口否认,但终究是个麻烦。

  韡君不知刚才的那阵风,直接把罩衫的衣摆吹到腰上,一直若隐若现的神秘三角终於完整的呈现在三宝面前,也解决了大宝的疑惑:徐老师真的没穿内衣裤!

  大宝二宝在心中『哇~』的赞叹着。

  大宝还偷偷补上一句:『居然是白虎……』难怪自己刚才在罩衫上找不到黑色的阴影透出,原来徐老师根本没有阴毛!

  老一辈的人会认为无毛的「白虎」克夫、易招来不幸,但大宝根本不信那一套。且韡君被逼出家门前,正好洗完澡、抹了护肤霜,身体比平时要粉嫩光滑。

  没有阴毛的阻挡,鲜嫩的花瓣前端微微探头,落在两人眼中。

  『这哪里像是会招来厄运啊?』大宝心想。「小大宝」也点着小头同意,还流了一点「口水」出来。

  大宝看下面,二宝则是看上面:罩衫袖口本来就大,狂风又将它吹的更大更开,徐老师右边的胸部调皮的跳出来,咖啡色的奶头向他打了声招呼。

  『嘶~』二宝深深吸了口气。

  他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胸部:家里头省水,每天都是全家一起洗澡的。

  老妈的胸部自己也看过很多次:大是大、软是软,最近进入青春期,看到也会有些害羞,但终究是自己的老妈。

  别的女人的奶子这倒是第一次看见:虽然没有老妈的大,但是小巧浑圆、感觉能一手掌握,乳头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核果,让人想咬上一口……那阵强风吹了数秒,造就的春光烙印在少年们的脑海,直到好几年后成家立业、依旧不时会梦见。

  要是韡君知道自己无意中造就了一个白虎控跟贫乳控,不知作何感想?

  「……你们刚才说是风筝掉进这里,那找到了没?」韡君问。

  「……」

  大宝二宝还沈浸在春色余韵中,只有小宝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地指向韡君身后。

  转头一看,风筝正卡在父亲年少时栽种的山榄树上,离地约5米。

  「徐魔……徐老师,请问您有没有梯子或竿子能借我们?」韡君系上衣摆之后,风也停了,裸背春光虽美,仍不及方才的三点尽露。

  二宝稍稍恢复理智,恐惧感再度涌上,怯生生的问道。

  「……没有。」韡君家当然有梯子,但都放在屋里,现在进不了家门,自然也拿不到。

  「那我爬上去拿?」大宝提议。

  「嗯……好吧。我在下面看着,你注意安全。」韡君想也没其他办法,虽然觉得有点危险,还是点头同意。

  眼见大宝手脚并用,技巧纯熟地往上爬了一段,差点就能构到风筝时,忽然停了下来。

  「???」一大二小在底下一头雾水。

  原来即使韡君的衣摆绑上,依旧只能遮住三成的屁股,大半股沟还是从背后那椭圆的中空最下方透出,搞的大宝的阴茎完全没有软化的趋势。

  加上大宝也没穿内裤(三宝妈:「你们每次不是跳下河游泳,就是跑进田里搞的全身是泥。以后乾脆别穿内裤了,省钱、也省得少洗一件。」)。

  阴茎隔着一层布摩擦树干,起先还觉得舒服,但往上爬了一段,树皮忽然变的粗糙,强烈的刺激让大宝快忍不住。

  屁股反射性的开始微微前后抽送。

  无巧不巧,顶着顶着,「小大宝」从短裤裤管滑了出来,正好顶进个小树洞,龟头遭粗糙的树皮包覆,少年终於忍不住、一泡童子精全射进洞中。

  「呼~」精关放松,大宝的手也不小心松了。

  「呃啊~~~!」只听一声惨叫,少年重重跌落草地。

  「没事吧!?」韡君虽然严格,但终究是个老师,看学生摔下来,紧张的跑上前。

  还好大宝屁股先着地,没有大碍。

  「怎么办……」

  风筝还在树上,二宝小宝都想上去拿,大宝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也说能再试一次。

  韡君却不让他们上去,生怕有个万一。

  一来会引来他人,尽管自己有衣服,但暴露了些,不好让太多人看见;二来是如果孩子们受伤,也不好跟他们家长交代。

  「还是我去借梯子?」二宝提议。

  韡君原本想点头,但旋即想起「借梯子」表示梯子的主人八成也会跟来。

  自己现在的穿着……「不行!」

  听见一个个方案被否决,三宝的脸色逐渐黯淡。

  「不过就是个风筝,拿不下来就算啦!要是下次摔断腿、或是撞倒脑袋怎么办?」看他们如此坚持,韡君有些生气。

  「可、可是……那风筝原本是要拿来卖的……我们偷偷拿出来玩,要是不拿回去,被妈妈发现肯定会被打死……」小宝说着,简直快哭出来。

  经过三人解释,韡君大致明白:三宝家是开杂货店的,风筝是新进货要卖的商品,三人偷偷带了一个出门,如果不再偷偷放回店里,惩罚会比摔断腿还可怕。

  韡君原本想坐视不管,三人这么调皮,还差点看见自己的裸体,一些惩罚也不为过。

  可是看见三人消沈的模样,尤其是泪眼汪汪的小宝,韡君又有些不忍。

  其实刚才他们提的一些方案原本可行,就是自己不想再被看见,硬是否决,心中也过意不去。

  「……好啦好啦。那就再试着上去一次,这次拿不下来就真的算了喔?」终究还是心软,韡君无奈点头。

  「」「太好了!谢谢徐老师!」「」

  眼看大宝又要上前,韡君却喊了声:「等等!」少年回头,一脸疑惑。

  韡君咬住下唇,心中纠结,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这次我来爬,你们在下面等着就好。」「咦?」三宝很是讶异,没想到徐老师也会爬树。

  其实韡君从国中以后就没再爬过树,不过身为一个老师,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学生去做危险的事。

  因此明知爬树过程中一定会走光,她还是自告奋勇。

  『不过……』

  「你们两个,到前门去守着。」韡君指着大宝跟三宝。

  「咦!?」

  「为什么?」

  两人满头问号。

  特别是大宝眼看一场春光秀就要上演,自己却被支开,「咦~」的更是响亮。

  「……因、因为前门的铁栏杆坏掉了,我怕有小偷、野狗什么的跑进来。」『一个在学校成天盯着那婊子的大奶看,八成早就懂那些事了……另一个还小……如果爬树一定会走光,可不能让他们两个瞧见。』韡君真实的考量当然不会讲出来,於是随便编个理由、凭着气势把他们赶出视线外,还不忘提醒:「不管是谁出现,都不能让他进来,听到没!」看着女人慢慢往树上爬,衣服下的屁股也慢慢露出来,二宝兴奋不已,头一次觉得自己排行老二真是幸运。

  韡君千算万算,怎料到二宝早熟、论好色程度也跟大宝差不多:在学校,其他调皮的小男生只是掀女生裙子,他却是掀起裙子之后再扯内裤,三宝妈已经为此跑学校好几趟了,二宝依旧屡劝不听。

  手脚张开、环住树干,韡君不晓得怎么爬树,只能像毛虫一样扭动着缓慢上移。

  尽管上树前刻意扯了扯罩衫,让身后的结卡在屁股下,但其实根本遮不住什么,仅仅是自我安慰。部份的臀肉跟股沟还因此被挤出那椭圆形的镂空,越看越像颗可口多汁的白桃。

  「呼……呼……」二宝的「小二宝」雄赳挺立,不禁往前走了几步、刚好站在韡君正下方,女人那粉嫩的蜜蛤一览无遗、随着身子扭动微微开阖着。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望着点点汗水渗出徐老师柔腻的肌肤,衬着粉色的肉瓣,二宝脑中忽然浮出这两句。前人咏莲花,这小鬼却是赞女阴,若濂溪先生地下有知,恐会直接抄起石砚往他头上砸。

  「嘿咻、嘿咻、」

  韡君哪知自己认为「不谙男女」的二宝,正仰望自己的秘径入口打飞机?眼看已经汗流浃背、身子却没怎么往上,紧抓着的双手也有点酸痛,就对着二宝说:

  「过来推我一把。」

  这突然的转头又差点把二宝吓死,赶紧把老二塞回裤裆、应声抬手。

  可这手却悬在半空,「推…该推哪里?」

  眼前是徐老师半裸的下身,有色心无色胆的二宝根本不知道该把手放哪,一时进退两难。

  韡君不了他心中纠结,催促着:「楞着做什么?快点!」二宝硬着头皮,试探性地轻轻把双手放在徐老师屁股上,眼见她没有斥责、转头再度上爬,心中松了口气,慢慢施力。

  感觉一股推力,韡君顺势挺身,又往上挪了些。

  「对、就是这样,继续。」

  但底下双手的感觉却消失,传来二宝的声音:「徐、徐老师,等一下,我找个比较好施力的位置。」韡君眼看有些进展,心中愉快、也没回头察看二宝,只是「嗯」了声。

  然而实际上,二宝却是双手毫无阻碍的感受到女人臀部的弹性与温度,情绪激动之下,终於忍不住射了满裤裆的精液。

  随着下体一松,二宝先前的顾忌、恐惧等等的阻碍,似乎也随着精液挥洒而出。

  也不管徐老师可能会发现,就随手脱下沾满精白的短裤往旁边一扔,挺着没有软化趋势的阳具,两手再度进攻。

  韡君环抱树干,感觉二宝的手在自己身下不停更换位置,彷佛在认真寻找最佳施力点,心里还有些感动:『这孩子虽然调皮,但真要做事还是挺认真的…大概是真的很想拿回风筝……』只是屁股毕竟是敏感部位,他那粗糙的手掌偶尔还会拂过自己的会阴、阴蒂、阴唇……『啊!不行!我在想些什么!?他还只是孩子啊……』连忙摇摇头,甩开自己那些不乾净的想法。

  「好、好了吗……?」双颊通红的韡君不敢望向二宝,就面对着树干问。

  「呼、呼……」

  少年兴奋的喘息着,深觉之前摸过的老妈、同学等人的屁股,都没有眼前这个来的光滑有弹性。

  以「寻找施力位置」当作藉口,恣意抚摸着平生难遇的肌肤,还趁机偷偷把徐老师原本卡在屁股下的衣摆解开。

  这下只要有人往徐家后院一看,就能瞧见个光着下半身的女人,两条穠纤合度的长腿攀住树干,晶莹雪白的肤色在夕阳照耀下透出淡淡的橘光;紧绷的大腿肌微微隆起,更增添几分健康美。

  还有个勃起的少年在她身下摸索,从屁股缓缓摸进女人双腿之间。

  要说这只是老师帮孩子捡风筝,大概谁都不会相信的吧。

  「好、好了吗……?」韡君身体越来越热,不禁催促。

  「……好了!就这个位置!」

  二宝找到最佳位置,韡君却「咿!?」了一声,双手差点松掉。

  「你、你的手……」

  感觉几根硬物撑开阴唇、进入自己将近十年没被其他人碰过的密道,韡君浑身一阵酥麻。

  『不、不要紧……大概他只是不小心…』「…哈嗯!」才刚想着,阴道内的手指忽然又动了一下。

  「好了,老师!我稳稳的撑住了!」

  二宝左手掰开徐老师的屁股,右手食指、中指深深插进微张的粉红色开口,直没入底,右手掌托住她的身子。

  指尖到指根感受到温热肉壁的挤压刺激,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拇指还在外头摩擦徐老师的小豆豆。

  「你你你你……」

  韡君慌了手脚,『他他他他大概只是不小心…不小心插进来的……』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帮底下的小色鬼辩解起来,然而也不能直接挑明、叫那「心智未开」的孩子把手指拔出自己的阴道。

  『对对对……冷静、我要冷静,当作没事就好……我可是大人……』尽管心里这么想,但私密处如触电般的刺激感却真切的传遍身体,好似有热流要涌出体外……「你、你好了的话……就…嗯……就推吧!」

  二宝嘴上说好,右手施力却不大,看着倒像是仅用手指在抽插韡君一般。

  「哈…哈……你、你用力些呀~」

  话刚出口,韡君就觉不妥,听起来倒像是让二宝用力插她一样。

  不禁满脸通红,忍不住的淫水汩汩流出。

  二宝刚觉得手指有股温热滑腻感,就看见几丝黏滑透明的水流,好似勾芡一般滴下。几滴滴在嘴角,舔着有股咸苦味,带着少许徐老师的体香。胯下阴茎又大了几分。

  「一、二、哈!」「一、二、嗯!」

  二宝慢慢把韡君往上推,尽管每次施力,手指的刺激都让她浑身颤抖,但还是勉强上升了不少。

  「……咦?」

  韡君右手食指忽然探到一个小树洞,感觉凉凉湿湿的。

  『……水?』看见有些液体沿着手掌流下,却不是如水透明、而是乳白色的黏稠状,令她有点纳闷。

  但这时底下二宝还在插着……不,是还在推着自己,也没时间想那么多了。

  「一、二、推!」「一、二、推!」

  最后「一、二、」「啵!」的一声,韡君终於爬到二宝伸手构不到的高度,手指也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原先被堵住的淫液流出,润湿韡君下身的同时,也滴的二宝一脸,还有一些细小的气泡黏在穴口,场面淫靡。

  「还、还差一点……」韡君伸手,还差寸许就能拿到风筝。

  「……老师、还是我上去推你一把?」

  这次的沈默久了点,二宝隐约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天理难容的,但眼前是美人赤裸裸的生殖处,润滑用的体液一丝丝流出,彷佛正对他发出准备就绪的信息……少年终究是血气方刚,二宝回话时,心中的理性已经彻底瓦解。

  「好!」

  韡君以为二宝只想稍微上爬,再用手把自己推高,不料回过神来,少年已迅速爬到和自己相同的高度、手脚环树,贴在自己身后。

  「!?你、你做什么……呀啊!」

  韡君被二宝身体压的紧贴树干,还不及喊痛,就有根滚烫、比刚才手指大上一圈的硬物蛮横地撑开自己的蜜瓣,突入腔内。

  「不、不行……快拔出…啊!」

  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感觉一波波热流冲入阴道、抵达子宫。

  倒也不能笑二宝早泄。方才在树下,绝美的肉体在可望、可触,却不可肏的位置,早令他的阴茎昂扬难耐。

  此刻顺势顶进徐老师的体内,阳根头一次体会到女人的美好;加上韡君勤练跑步,双股本就有力,花径也久未经人踏入,紧实不输处子,感受到异物入侵,反射性的一夹,换做是沙场老将,只怕也会轻易缴械。

  「哈嗯…哈啊……你、你这家伙……怎、怎么可以……」听见身前徐老师毫无威严、夹带女性喘息的斥责,早就失去理智的二宝只有兴奋、毫无畏惧。

  维持将女人与树干一同环抱的姿势,没有软化趋势的阳具就这么抽送起来。

  「噢…噢……啊……不、不行……不是才刚…刚射出来吗…哈!?」竟然被一个小学都还没毕业的孩子内射了……韡君这才知道自己犯下多么严重的错误,二宝根本不是个乳臭未乾的小鬼。

  为什么洗澡不锁上门?为什么父亲要挑这种时候进来?自己干嘛慌不择路跑出屋外?……各种对自己、对父亲、对上天的不满和懊悔接连涌现。

  但在体内翻腾的童子精,有些快流出来,又被抽送的阳具顶回子宫,切实的温热与刺激感不给韡君任何悔恨的余裕,也渐渐融化她的矜持。

  「我……我可是你大哥的老师……你怎么可以……啊啊嗯~」「徐老师~你在说什么?不是你自己要我推你一把的吗?这不就在推了?」二宝调皮的本性露出,边说边用力顶着韡君,「滴滴答答」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洒落地面、逐步汇成一摊小水洼。

  「啊啊!才、才不是……我是叫你用手……」

  韡君话还没说完,二宝就说:「用手是吗?好啊!」说着就单手抓住树干、空出另一只手捏起韡君小小的胸部。

  「呀!不、不是……我是说用手把我、把我推上……啊!乳、乳头不行!呀嗯~~~」这一叫让二宝发觉乳头是她的敏感带,更是不停抠捏拉扯,阴茎在射了两发之后持久度上升,在韡君阴道内横冲直撞,惹得她啊啊惨呼。

  「好啦~老师,快点往上拿风筝吧~」

  「嗯…嗯……」

  韡君忍着肉腔被不停翻搅的快感,不知不觉间被往上顶了些,这次一伸手就拿到风筝了。

  「好、好啦……拿到了……可以…啊!……可以放我下来了吗?」二宝的「小二宝」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仍响个不停。

  「呼……啊!……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少年的手从乳头慢慢往下移到小豆豆,韡君浑身气力像是随着淫水一起流光,半瘫软在二宝怀里,可嘴上却依旧奋力抵抗着。

  「知道啊。做爱。跟徐老师你。」

  二宝漫不经心的回答,看见雪白的粉颈离自己只有数公分,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

  「哈嗯~!」又是一阵酥麻感游走全身,「才、才不是……你这是性侵……是犯罪……我要叫人来……嗯呀!……来捉你……「「捉我?要捉也是捉你这个淫荡女教师吧?是谁光着屁股勾引我们的啊?……哼、「二宝又用力一顶,觉得龟头又突破层层肉墙,似乎碰到阴道的底端。

  「啊!」看着徐老师威严尽失,少年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得意的笑:「你叫啊,尽管叫。大哥跟小弟会先跑过来看你被我肏。 然后是村里的人一起围观。

  到时我只要装成无辜的样子,说是老师你色诱我的……「说着二宝还真装出无辜的样子:「『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徐老师就突然脱下我的裤子……然、然后……』……」二宝装的惟妙惟肖,韡君听的是一阵心寒。自己就是被他年幼的外表骗了,难保其他人不会上当。

  要是真被贴上婊子的标签,也不用活了……

  想到自己刚才有几声淫叫没忍住、特别大声,不禁心慌:自己现在的高度,大概方圆百公尺内的人稍微抬头一望,都能将自己一览无遗。

  「……拜、拜托……让我下去好不好……」

  鸵鸟心态的韡君紧闭双眼、不敢望向四周,生怕真有人已经察觉这宛如青蛙交配的肮脏景象。

  二宝却一点都不担心:以他的经验,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晚饭,根本不会有人。一边享受着肉壁挤压阳具的快感,一边悠闲的扫视周遭,果真半个人影都没有。

  闭着眼睛,满目漆黑之中,其他感官变得敏锐,韡君甚至能清楚感觉二宝那超龄阴茎的粗长形状;另一方面,有谁正在看着自己被奸淫的恐惧感欲发强烈。

  「拜托……让我下去……我、我不会逃跑……也不会叫人……什么都听你的……好、好不好?呜呜……」说到最后,韡君已是梨花带雨,娇弱的恳求让二宝的阳具又涨大几分。

  「……好吧。」二宝也怕有个万一。

  伸手把韡君早就没有遮蔽功能的罩衫扯下、绑在树枝上:「一个光屁股的国中女老师能跑多远?说自己被强奸又有谁会信?哈哈~」尽管又羞又怒,但现在的韡君骑虎难下……不,应该说「被虎骑而难下」,任凭少年夺走不久前才获得的唯一衣物、也不敢吭声。

  「哈、哈、哈、」被二宝抱着缓缓爬下树,其间一波波的活塞运动没有停歇。

  直到双脚落地,韡君终於忍不住身子一软,「啵」地一声,两人下体终於分开,被堵住的精液与淫液一同倾泄、沿着大腿流下,看上去就如沾着美奶滋(蛋黄酱)的玉笋般,可口诱人。

  少年把持不住、不顾韡君的疲惫,把她屁股一抬,又从身后「噗」地插了进去。

  「呀啊…等……让我……休息一下……」

  「没问题啊,你休息、放轻松、好好享受就行~」被以羞耻的狗交式强干,每一下都快顶进子宫,韡君失声浪叫:「啊、啊、啊……不……对…那里……呜嗯~顶、顶到了……啊!」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终於下树、心头一松;又或是这个姿势让阳具顶的比刚才深,韡君淫叫声比在树上时还大。

  声音没召来村人,却理所当然地引回前门的两宝。

  大宝远远地就听见淫叫声,却没料到严厉冷酷的徐老师,竟然真的被二弟搞定、压在身下肏得水花四溅,哪有半分「魔头」样?说是「淫魔」还可靠几分。

  「哇……」小宝也愣住,却是不解的问:「二哥你在干嘛?」「看也知道啊,」二宝得意的前后抽送,「我把徐老师『搞』定了。这婊子刚才竟然敢对我们大小声,不好好教训一下可不行呢~」说着「啪」地往那赤裸的翘臀搧了一掌。

  「太、太厉害了……」小宝眼里满是崇拜,就像看到真的英雄击败魔王。

  「我也要~我也要~」

  说着也用力打了韡君屁股好几下:「坏老师、不乖、该打屁股!」「呜…不、不要……嗯、嗯啊!」被自己的父亲打屁股还好说,现在连些调皮的小鬼都来欺负自己,韡君屈辱地流下泪水,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不停颤抖,下面溪水潺潺没停过。

  「小弟,我要拜托你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是什么是什么?」

  听见宛如英雄一般的二哥有事拜托,小宝兴奋的问。

  二宝把地上的风筝递给他:「你把这个偷偷的放回家里,不要让老妈发现。」「恩、恩」小宝点头如捣蒜。

  「然后装作很难过的样子,跟老妈说我跟大哥遇到徐老师,正在被训话,大概还要很久才能回家。」「咦?可是明明就是我们在教训她不是吗?你是不是说反了?」小宝满头问号。

  「笨!要是老实说的话,老妈不就会过来帮她了吗?要照我那样说,老妈才不会过来,我们也才有时间好好教训她呀!」「喔喔!」小宝恍然大悟,眼中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记住,你要想办法拖延老妈,别让她过来找我们,这是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拜托你了!」「没问题!」小宝行个举手礼,拿着风筝蹦蹦跳跳的回家了,走之前还不忘再多搧了韡君的屁股一巴掌。

  「好啦~那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的『教训』你吧~徐、老、师~」韡君上半身趴在地面,任凭下半身传来阵阵刺激,多希望就此昏迷,然而事与愿违,二宝那邪恶的嗓音再度响起。

  忽然感觉自己的头被抬起,韡君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眼前却又是一支粗大的阳具!在极近距离下,紫红的龟头彷佛怪物的脑袋,前列腺液如兽涎般滴落,狰狞不已。

  「咿!」韡君张开嘴巴,惊呼声还没发出,就被那怪兽探入口中、堵在喉头。

  「呜呜嗯嗯嗯!」混合尿素与精液的腥骚味在嘴中扩散,让韡君一阵反胃,但呕吐前喉咙那反射性的吞咽,却又把龟头往内塞了几分。

  「呜嗯嗯嗯~」

  不用说,那怪物当然就是大宝的「小大宝」,感受到一股像要把精液全吸出似的强大引力,大宝舒服地动了起来。

  「唔…嗯…呜……」兄弟两一前一后,插的是不亦乐乎。

  韡君这辈子从来没帮人口交过,这时全靠大宝阴茎把嘴巴撑开、供其进出。

  牙齿偶尔刮过阴茎,倒别有一番刺激感。

  就在门牙又一次磨过冠状沟时,大宝终於忍不住,用力往前一顶。

  「呜!?」韡君反应不及,「咕嘟咕嘟」把大宝的子孙全吞了下肚。

  「咕……哈啊、哈啊」大宝拔出阴茎,对二宝使了个眼色。

  兄弟两心有灵犀,二宝把眼神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精液的韡君扶起,两人一前一后站着,正好把韡君夹在中间。

  「……?」恍惚中,感觉除了原本就在阴道内横行的小流氓以外,又有个硬硬的东西抵住阴唇。

  『他们想做什么……?』好像有几根手指撑开自己的阴道口,『……该、该不会!?』韡君忽然瞪大双眼,暂时恢复以往严厉的声音:「不行!」可惜为时已晚,又一根阴茎探进自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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