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海 发表于 2017-4-17 22:02:38

权利跟义务

想起跟胡莱第一次在魔界的海滩上大打出手的初次见面,她只感到时间过得相当的快。

  那个叫作胡莱的男人跟名字一样胡来。

  从异乡穿越而来,误食毒龙果得到法圣级魔力,成为暗夜魔界的精英,先后在人类世界跟光辉神域建立莫大势力,更是惹起了连番历史性的大变化。

  她有些时候真的不太懂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极限。

  经历过数次世纪大战之后,世界的变化很大。

  随着白夜帝后路茜芬跟星晨女皇露西菲鲁的姐妹和好,光辉神域跟暗夜魔界也重新合拼。

  从异乡而来的人类胡莱缔造了无数奇蹟,更以大法神身份成为了新一代的圣魔王,统一了人神魔三界。

  身为路西芬的长女的她不需要处理世俗的公务,也不用好像以前一样亲身前往战场跟敌人或是魔兽战斗,只需身处宫殿之中享福。

  也因此,她终於有空闲可以正视已经乱成一团的宫殿了。

  别说起居生活,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便连打扫都不懂。

  想当初跟胡莱一起流浪人类世界时,她还是靠那位大法神替她造饭呢!

  为了整理居所,亚夜在王都的奴隶商人手上买下了一只暗黑地精。

  从那名奴隶商人口中,她知道那只地精据说是因为眼睛受过重伤所以换上了义眼;而这件事也解释了亚夜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留意到的闪光。

  那时候的闪光并不太刺眼,也只是让她稍为走神了一下,因此亚夜并没特别在意。

  在听完奴隶商人的介绍之后,她就以十五个紫金币买下了那只地精。

  说也奇怪,最初想买下暗黑精灵的亚夜在看到那只奇妙的地精之后忽然改变了主意。到底是为甚么呢?

  后来也没有想起原因的亚夜最终还是把事情给淡忘掉。

  对於已经找到了一个奴隶替自己整理房间的亚夜而言,那些事也不重要了。

  毕竟记不起来就代表不重要,没必要特地回忆。不是吗?

  自从艾瑟——亚夜替那只地精取了个魔界最常用的名字——到来之后,她的宫殿总算回复了该有的整洁。

  对於不喜欢也不擅长清理打扫等家务的她来说,艾瑟的存在意外的重要。

  早上夜晚都能够全心享受的温热牛奶泡浴,精美丰盛各具特色的餐点,整齐乾净的宫殿厅堂,甚至是亚夜的所有衣裳都被整顿得瑰丽整洁。

  她再次觉得自己买下这地精的决定并没有错。

  唯一让亚夜稍有不满的,恐怕就只有艾瑟跟她对望时,义眼总会反射到甚么光线似的闪闪发亮。

  幸好,那阵让她感到有点不舒服的光芒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似乎已经消失。

  最少她现在并没有感到任何奇怪,也记不起到底为甚么会觉得不舒服。

  因此,亚夜很快也就忘记了这件件事;反正记不起就代表不重要,不是吗?

  而她对於这些生活中的小小疑惑也在胡莱不时的宠幸底下消失不见。

  作为圣魔王的众多妻子之一,亚夜自然对自己跟丈夫相处时间之少抱有过不满。

  可是,胡莱的后宫除了她这个白夜王女之外,还有魔界女军神跟她座下的地狱幽魂狼,人间界的凤凰剑圣和水晶法姬,精灵族的冰火双子,甚至是晨星公主跟守护她的告死天使跟光辉玫瑰魔宠,都是这位圣魔王的妻子。

  能够获得他抽空亲临宠幸,已经是亚夜最大的幸福了。

  而每当胡莱踏进她的宫局时,她总会发现艾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似的凭空消失,连影子都看不见;可是也因为这识相的地精,她才能够好好享受跟胡莱的二人世界。

  在胡莱的气息远离宫殿之后,艾瑟才会鬼鬼祟祟地从某处冒出来。

  对於这份勉强算得上贴心的行为,亚夜很恰当地选择视而不见。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亚夜开始尝试让这只尽心服侍她起居饮食,让算是稍为懂得体贴主人的小地精能够得到一些微薄的回报。

  ——作为上位者,需要时刻记住跟理解权利及义务。

  ——上位者行使权利时,不能忘记自己身负的义务。

  ——上位者让下位者执行义务时,亦需紧记其权利。

  每当回想起母后不时教导自己的几个大道理,亚夜总会稍为花点心思让艾瑟得到一点像样的小小回报。

  毕竟尽了作为奴隶的义务,艾瑟自当拥有作为奴隶该有的权利。

  可是,奴隶的权利跟义务是甚么,倒是让亚夜稍为苦思了一阵子。

  最初她想到的是最为利接的利益。

  有些时候,她会在让艾瑟采购日用品时故意多给一个金币;也有些时候,亚夜会让艾瑟打扫完宫殿之后能够稍为休息。

  可是,亚夜很快就发现艾瑟的生活并没有因此出现多大改变。

  那只地精义眼中传来的奇妙光芒,彷佛天天都在提醒着她这个主人所施行的恩惠未能填满它心底的空洞。

  她甚至会让艾瑟使用本来不允许奴隶接触的东西——即使那只是休闲用的小玩意,可也是地精响往无比的魔法道具。

  但是过不了几天亚夜就发现艾瑟并没有任何变化,最少不见他有高兴多少。

  她的起居甚至因此出现了一些不太好影响。

  亚夜不但发现自己部份专门用以出席贵族酒会用的连身长裙偶尔未有清洁乾净之外,连最近的餐点水准都彷佛下降了一些。

  而对於身为王女的亚夜来说,比起衣服食物那些小事,艾瑟的表现无疑是份更大的挫折。

  她居然连一个地精奴隶的权利都满足不了?

  堂堂白夜王女被一只地精给难倒了?开甚么玩笑?

  彷佛是件惊天大事似的,艾瑟在她心底留下了很强烈的记忆。

  出身高贵,有着女王血脉的亚夜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养不好一只奴隶。

  自从脑海中冒出了那种念头之后,她开始时刻关注这只可恨的小地精。

  比起他那只该死的义眼所发出的光芒,艾瑟有没有就服务白夜王女一事感到光荣显然更为重要。

  毕竟对亚夜来说那阵光除了让她偶尔恍惚数秒以外,丁点影响都没有。

  至於艾瑟前阵子的失误,亚夜也未有多出言怪责它。

  因为仔细想想,那些其实也不是很大的问题。

  衣服的水溃,她想多半是来自某些她不熟悉的清洁物料;至於热汤煮得比平常黏稠或是咸了些,其实也不是甚么大问题。

  饲养一只奴隶,可以享受任意使役它的权利;反过来说,她有义务保障那只奴隶的起居生活,得让它活得快乐。

  她有没有达成自己高贵尊崇的义务,比衣服跟食物来得重要多了,不是吗?

  抱着以往不会想到的念头,亚夜很快就在艾瑟身上发现他不快乐的原因。

  最少有一半时间,艾瑟在她视线中出现的时候,胯间总是涨起一团。

  已成人妇的亚夜自然联想得到,那根肉棒到底是多么的粗壮跟厚长,散发着强烈性欲的气味。

  她也当然猜得到那比胡莱还胡来的大肉棒是因为谁才会时刻勃起。

  该死的,她以往怎么没有发现这件事?

  亚夜只觉得艾瑟盯住自己的视线忽然变得难以直视,那只义眼中的光芒彷佛要照入她心底似的越来越强烈。

  她并不是因为地精的大肉棒对她勃起而生气。

  她是气自己作为这只地精的奴隶主,居然连这点基本的需求都没能够满足。

  ——上位者行使权利时,不能忘记自己身负的义务。

  ——上位者让下位者执行义务时,亦需紧记其权利。

  在脑海中,亚夜彷佛在那层层冒出的光晕里面听到了母后责备的声音;她不单是没有执行好自己的义务,甚至连地精奴隶该有的权利都未能够满足。

  回过神来,她按了按额头尝试驱去意识中的晕眩感。

  不知不觉间,她居然已经在寝室恍神了半小时以上,连衣服也有点乱。

  亚夜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因此出现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

  相对起来,被谁捣弄过似的凌乱服装也好,有点奇怪的长时间走神也好,都已经不重要了。

  很快就把这些怪事抛诸脑后,亚夜开始认真地思考要如何使艾瑟感到喜悦。

  她心想,最少得让它感到能够服侍白夜王族是光荣跟愉快的。

  根据亚夜对地精的了解,这些卑微的地底生物除了热爱把奇怪的金属块拼凑成一个随时会爆炸的诡异东西之外,就没有其他别的喜好。

  不过她饲养的艾瑟显然还有一个任何雄性都绝对不会拒绝的喜好。

  为此苦思了数个晚上的亚夜最终仍是决定亲自处理这件事情。

  身为饲主除了使役奴隶也需要让它活得舒爽,她自然也有这个义务。

  虽然这个想法有点突兀,可是亚夜并没有太多的疑惑。

  她甚至没有对想方法服侍地精奴隶这件事情感到半分抗拒。

  也许这是代表了自己再变得成熟了,亚夜心想。

  不过这些小小的疑问并不重要,所以她很快就把它们都忽视忘记掉。

  自从作出了这个决定之后,亚夜开始着手动工。

  正巧胡莱需要进行人间界的巡视——以及宠幸他过往收下的那些年青的人类跟精灵后宫——接下来将近两三年她都得独守空闺。

  这个变化刚好让她得到了更多的空闲时间。

  为了让艾瑟感到高兴,亚夜决定让这幸运到极点的地精奴隶能够在幻想中享用主人的身体发泄欲望。

  虽然仔细想下去的话仍然是感到了一丝半分的奇怪,可是亚夜很快就放弃了那些多余的思考。

  既然自己身为王族,那就应该好好遵守权利跟义务之间的规条行事。

  她已经作了决定,就算有甚么怀疑甚至奇怪,全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然后,亚夜开始让艾瑟服侍她更衣。

  过往并没有把奴隶的权利给列入考虑的她只是允许艾瑟负责洗衣服;也许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它的性欲一直高涨,没办法得到发泄吧?

  地精的手指滑过她的身体时,来自凹凸皮肤的奇妙触感总是让亚夜发痒。

  也许是因为她第一次允许奴隶直接触碰她的身体,亚夜这样想。

  至於胸脯跟大腿在更换内衣时被地精一直抚摸这些小事情,亚夜并没有特别在意,只是默许艾瑟触碰。

  虽然她不时会疑惑,为甚么换胸罩的时候艾瑟总是好像不懂得替别人穿衣服一样,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揉弄或是抓捏她的胸脯,但是亚夜也没提出疑问。

  毕竟更衣本来就会触到身体其他部份,没有必要大惊小怪。不是吗?

  而最初的奇妙触感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也让亚夜感到了某种细微的美妙感觉,彷佛被远在他方的胡莱拥抱般舒服温暖。

  不过,她换衣服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到了近来一天可能只会换一两次。

  因为艾瑟每次花费在换衣服——正确来说是抚摸她的身体——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甚至会用上近一小时。

  不过她并没有抱怨。

  既能够让奴隶行使它的权利,自己也能够身心舒畅的话,亚夜才不会花时间去思考换衣服用那么多时间之类的无聊问题。

  在实行这个决定之后的一段时间,亚夜发现艾瑟开始对自己肆意展示那根常常勃起的大肉棒。

  每当她瞄到那只地精义眼里面的闪光,都总会觉得身体里面有甚么被点燃了似的,浮现某种微弱的滚烫感觉。

  也因为这种她不知道怎样形容,可是意外地没带来不快的感受,让她在宫殿内的衣着亦随之清凉起来。

  这些由胡莱亲自设计的精美内夜每件都能够完全突显她那由高耸美胸跟纤幼腰腿构成的火辣身材勾勒出来,把亚夜曼丽动人的身体曲线表露无遗。

  她作梦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把这些调情的内衣展示给地精奴隶看。

  经过了数个星期的时间,亚夜也开始慢慢习惯让艾瑟服侍她更衣时,用那对充满皱纹的手在自己胸脯跟腰间任意活动。

  就算不是更衣时间,亚夜也会允许艾瑟随意对她指定的那两个部位爱抚。

  毕竟这些都是艾瑟作为地精奴隶享有的权利嘛。

  而最近艾瑟的表现也回复了水准似的,让她的起居水准也回到了最初的高水平。

  这一段时间艾瑟煮的餐点都有地精民族的特浓奶油汤;虽然最初亚夜也不太习惯那既有点稠也带着奇特腥味的汤汁,可是每天都喝习惯了的她已经开始学会品尝这份奇异的外族美食。

  更不用说每一次艾瑟看着她享用浓汤时,那彷佛真的在发光似的闪亮眼神总是让她这名主人记起自己该要接受奴隶一切服侍的义务。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亚夜决定允许艾瑟进一步照顾她的起居生活。

  这次她让地精奴隶执行的是替她清洗身体。

  毕竟已经有一只地精奴隶能够随时随地服侍自己,亚夜自然没有任何理由需要在洗澡时也亲自动手。

  不过,虽然艾瑟的在服侍她洗澡时的行动很够贴心,可是亚夜仍然没有预料到魔族跟地精的体型差要让她跪在地上,才能够让那只矮小的地精能够抚摸到她的身体。

  而且每当艾瑟清洗起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时,他那些不灵活又粗糙的指尖总要在乳房下缘或是大腿隙缝间来回撩拨好一些时间。

  因为这个亚夜没有预料到的小小误差,让她洗澡的时间不知不觉又被延长了一些。

  直至某次胡莱忽然回家——当时她还在享受艾瑟的清洗侍奉——亚夜也不会发现原来地精替魔族洗澡需要用上接近三小时以上。

  要不是看在艾瑟每次都会对她露出闪亮亮的诚恳眼神,以及替她更夜梳洗时手脚都活动得很努力,亚夜早就把这该死的笨地精给扫出家门了。

  久而久之,亚夜已经很习惯在生活上依赖艾瑟替她进行一切打理。

  不管是衣食住行,她根本不用自己动手,那只地精就会赶过来服侍她。

  也许是自己的要求往往都很随性很突然,亚夜发现艾瑟偶尔会衣杉不整地赶到自己跟前来,执行她的命令。

  有一次她甚至看到艾瑟忘了穿回裤子——占计应该是在厕所——挺着那根连牛头人都可能比不上,又大又硬又臭的巨大肉棒站在自己面前。

  当时亚夜差点就对眼前的地精施放黑暗魔法,可是仔细想想她最后也没有动手,只是狠狠的揉弄了艾瑟的肉棒好几下,以示严惩。

  又热又稠的腥臭触感让她恍神了好一会。

  然而,让她生气的并不是艾瑟在自己面前衣杉不整,而是对自己生气;亚夜没想到的是,她这个当主人的居然还未能够满足一只地精的欲望。

  她单是看到那根挺个半天高的肉棒就能够肯定这一点了。

  亚夜深深理解到,那根彷佛久久未有品尝雌性的淫邪肉棒,到底是如何期待可以侵犯高高在上的女主人,用粗重有力的抽送奸淫高贵女魔族的阴道。

  她然后就想到那根地精的大肉棒会以强壮的龟头撑开幼嫩柔弱的子宫口,然后用大量浓厚的精液将阴道跟其最深处都填到饱满。

  最后,艾瑟的肉棒就会把那个生育皇族血脉的宝贵子宫当成储存雄汁的下贱肉囊一样私占,最后将她的身心据为己有。

  那份彷佛实质出现的感觉让亚夜不自觉的抖了抖身子。

  也不太知道自己到底为甚么会联想到那么具体的东西,亚夜很快就放下了那份小小的疑惑;反正不是重要的事情,她也没有心思记住。

  来自艾瑟肉棒的臭味,让亚夜知道自己还没有尽主人的责任。

  在某个晚上,亚夜终於下定决心让那只地精奴隶替自己进行最后一种服侍。

  侍寝。

  窗外的白夜双月倒映着月光照入亚夜的寝室,也照在身无寸缕的亚夜身上。

  正好胡莱也已经离开魔界良久,她也刚好需要一些房事之间的滋润让自然保持女性的风华;虽然想法有些怪离,可是反思过后也没有感到太奇怪的亚夜很快便把这个疑问忘记。

  而当那只地精脱光衣物露出大肉棒爬上床时,她早就把那个小小的问题给抛诸脑后了。

  当艾瑟抚摸她的身体时,那双手的动作好像已经作了千百次一样,对亚夜身体哪个地方敏感非常熟悉,甚至使她感到自己彷佛被服侍洗澡似的,只管闭起眼睛尽情享受。

  当艾瑟的指尖开始按摩她的乳头时,亚夜不禁发出了春情四溢的声音。

  微弱的快感一点点地积成连串的电流,开始在亚夜的脑海中翻转,让她的思绪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微微睁开眼睛一望,她正好跟吸吮着自己乳头并揉弄自己胸脯的艾瑟四目相投;犹如感激主人思赐似地闪亮发光的眼睛彷佛射出片片夺目的炫亮光彩,让亚夜随着快感的波涛迷乱起来。

  本来还对艾瑟那好像拥有无数性经验似的调情手法感到奇怪的亚夜,很快就被那阵阵忽强忽弱的快感给打断思考。

  ——上位者行使权利时,不能忘记义务。

  ——上位者享受下位者的义务,需要照顾其权利。

  随着粗糙幼长的地精手指熟练地掰开她胯间的两片阴唇,正式侵入那紧窄的阴道时,脑子只余下权利义务跟快感的亚夜吐出了既是舒畅又是春情四溢的呻吟声。

  艾瑟指尖的一撩一拨都彷佛直接挖撩她的心灵一样,那阵阵快感织起的电流火花在她的身体各处乱钻乱跳,让亚夜全身又酥又麻,却又不得不从心底期待更进一步的刺激。

  已经听不出自己呻吟时到底说了甚么东西,身体在艾瑟的调情动作中一下又一下地不由自主的颤抖,亚夜对这连番的快感激烈毫无办法。

  ——她是主人,艾瑟是奴隶,上位者跟下位者的关系自然明确。

  ——既然如此,艾瑟自然有权利任意享用她的身体,而自己也有义务贡献出所有来满足奴隶的生活。

  感觉到下半身那个地方传来的空虚感远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脑海中一片混乱的她甚至隐约有个奇妙的预感。

  说不定,接下来的侍寝行动将会比跟胡莱恩爱还要来得兴奋刺激,更能填满她现在身体里的空虚吧?

  无法理解自己从何浮现这些想法,亚夜却也没能够抵抗心底的奇异思考,只能顺从身体的渴望扭动着娇躯,让怀里下等的地精奴隶尽情利用自己的美丽肉体取乐。

  ——作为高贵的王族,执行义务也是一种享受。

  ——所以,不用多疑,也没需要思考,只管放开一切享受奴隶的服侍就好。

  地精的手指则在这个时候开始深探阴道内侧的肉壁,同时用另一根手指的指腹开始摩挲已经挺凸的粉红肉粒;才刚被触碰,彷佛闪电似的强烈快感急袭向亚夜朦胧的意识,让她在没有预警的情况底下发出尖叫似的大声呻吟。

  比记忆中胡莱给予的更加强烈,又急又猛的快感让亚夜一下子就攀升到愉悦的高潮,身体在艾瑟的爱抚下打着颤抖不住泄出淫液。

  然而,她下身那份空虚却仍未得到任何缓解。

  被那份奇怪的反差撩起了来自雌性肉体的本能,亚夜不安地扭动身体,用勉强维持住起伏的呻吟声命令艾瑟正式开始侍寝。

  为了让艾瑟能够更具效率地服侍自己,亚夜亲自用手抓住臀送掰开阴唇,同时轻轻拱起身体凑前,让矮小的地精可以轻轻一挺腰就能够把粗壮硬涨的肉棒整根插进去。

  亚夜并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摆出连胡莱多次要求也不愿意作的姿势。

  也许是因为作为王族的义务感吧?脑子早就在那阵阵电流跟滚烫的欲望薰染下乱成一片的她并没有多作思考。

  她现在只想要享受义务带来的愉悦,就好像其他贵族一样。

  感受到地精异种那强壮的龟头微微撑开阴唇抵住了阴道口时,亚夜只感到肉棒仍在阴道外面轻轻的前后来回挤动,彷佛在挑逗她似的。

  那阵在心底蔓延的空虚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可是既焦急又混乱的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呢喃了甚么。

  也许是感受到主子的欲求,贴心的艾瑟并没有等待亚夜进一步的命令,已经急不及待地把粗壮的大肉棒狠狠一推,整根直插进亚夜的阴道中。

  阴道被急剧掰开的疼痛跟空虚感被填满的舒畅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亚夜忍不住大叫起来,紧紧搂抱住艾瑟瘦小的身体。

  在那阵让雌性本能燃起欲望的饱满过后,无法言喻的麻痒跟燥热马上占据了她的思考空间;为了减轻那份感觉,她开始轻轻摇动着身体让屁股微微摆动,用阴道按摩肉棒缓解她体内的那份微热。

  可是,碍於体位的影响下她亦只能稍为摆动腰枝或是翘起屁股,那份微弱的饱满感来回腾动却是让她心底脑海那份燥热更加强烈。

  而艾瑟也彷佛回过神来,并因为得不到命令就不敢乱动似的,让肉棒停在不断以肉壁挤压揉搓外来物的阴道中。

  半眯着眼睛的亚夜不自觉地用带有期待的眼神凝望距在自己身上艾瑟。

  跟亚夜对望似的,艾瑟那只义眼在月光底下倒映出比相当柔和,却也比平常更加明亮的目光,彷佛真的在发出能够直接照入她脑海的光芒似的强烈。

  ——执行贵族的义务,接纳来自奴隶的权利。

  在那份强光照耀下,亚夜彷佛听到来自脑海最深处的声音。

  ——享用白夜王女的义务,允许地精奴隶行使它的权利。

  那道依稀已经存在了很久的声音让她无法反抗;那声音所说的话是多么的理所当然,使她不愿意提起半分怀疑的念头。

  ——承受艾瑟的权利,行使亚夜的义务。

  既清晰又含糊的声音在亚夜的脑中回响着,加上那份一直升温的火热欲望使她除了回应跟顺从以外,难以作出多余的思考。

  ——接纳奴隶艾瑟的一切吧,高贵的亚夜主人——最后一道柔弱的响声,终於完全占据了亚夜思考中最深处的部份。

  对啊,她是主人,自当接纳承受她的奴隶。

  不管是怎样的形式也好,她这个拥有白夜王族血统的王女,会依从贵族的义务去管理照料奴隶的一切生活,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管是哪方面也好,她自然有义务去以自己的一切填补奴隶的所有需要,满足奴隶所享有的任何权利。

  亚夜只感到心中的疑惑彷佛雾气一样被艾瑟眼睛中的光芒给照散,心底的某处好像被甚么给扣紧了似的,变得轻松起来。

  而那份轻松的舒畅感觉,很快就跟她下身那份空虚与火热给融为一体。

  已经无法再忍受那份美妙却难以搔到痒处的火热煎熬,亚夜顺从着自己的雌性本能大声地叫喊。

  她允许被奴隶的大肉棒插入阴道。

  她放任地精粗壮的阳具在她的阴道中来回抽送。

  她答应让艾瑟尽情肆意地把下贱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她的子宫里面。

  在亚夜大声叫喊出来之后,艾瑟才用着有些粗暴的方式将早已抵在阴道口的大肉棒狠狠插进她的下半身。

  随着肉棒开始在阴道来回搅拌抽插,放开一切尽情享受的亚夜只感到火烫的快感彷佛火花一样在她的脑海中失控乱飞。

  无法描述,绝妙的快美感觉使亚夜不由自主的配合起艾瑟的动作,主动扭腰挺臀让奋力抽插的肉棒可以更进一步插到深处,让她胸中那份不知名的渴望得到解脱。

  艾瑟每次挺腰将肉棒插进她的身体时,亚夜都会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彷佛在迷恋那根比胡莱还要粗壮的肉棒,布满摺纹的肉壁不待她细想便已经主动纠缠在那强壮的肉棒上面,让它每次进出都带起阵阵舒畅的火热快感。

  就算是被按在床上背对着地精,她也能够感觉到自己柔嫩的阴道正在紧紧包住艾瑟的阳具,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吸吮着肉棒龟头,似乎十分期待那根来自奴隶的大肉棒用精液滋扰自己。

  不住哆嗦的身体也好,颤抖着收紧挤压肉棒的腔肉也好,似是时刻提醒亚夜自己正在享受执行义务的快感一样,让她那难以思考的脑海翻起阵阵空白。

  嘴巴的叫喊呻吟已经无法阻止,亚夜只能肆意地胡乱叫喊藉以止住胸底那阵滚烫的痒意;每当艾瑟那粗长的肉棒开始撞击子宫口时,她甚么感受到那个肉圈马上套住来犯的龟头。

  而艾瑟也毫不客气地一下猛挺就将肉棒刺进了亚夜未曾被入侵过的子宫。

  想到自己最宝贵贞洁的地方被地精奴隶沾污的亚夜脑海中仅余片片惊涛似的强烈快感,甚至连胡莱也未有进去过这件事都已经抛诸脑后,只能让身体顺从女雌本能,用湿暖的软肉箍勒着那充斥雄性力量的大肉棒。

  那阵阵满涨的撞击让亚夜火烫的脑海不住发热,让她情不自禁地用两腿扣缠住艾瑟的腰,允许他作出更深入的抽插,使那同样火热的肉棒更能填补自己心底的空虚。

  身体每个地方都在滚烫,亚夜彷佛被那阵火热给吞咽掉似的,混乱不越地开始胡言乱语,吐出春情四溢的呻吟。

  只能感受到下半身阴道内传来那一波又一波剧烈无比的快感的她还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在艾瑟的连续轻撞底下已经慢慢打开,准备从心接纳奴隶的所有。

  随着肉棒加快抽送冲撞子宫口,全神沉醉在地精的侍寝技术底下,亚夜只看到片片白光,耳中也只听到艾瑟的声音,身体亦只感到来自肉棒的火热撞击。

  那阵阵火热完全不受控制一样在亚夜的脑海中左右翻滚,终於累积成难以抵抗的沸腾,以高潮的形式在她的意识内全面爆发性快感的高潮。

  亚夜只感觉到子宫停不住似的蠕动着,彷佛代表身体决定向那根粗壮强大的肉棒全面臣服似的,紧密地缩窄着肉壁榨取里面的奴隶精液;紧扣住龟头肉环的子宫口一下一下的紧缩吸吮着地精那大量的黏稠精液。

  无从压抑的剧烈快感化成激流,将亚夜最后的意识冲散打碎,让她不由自主地陷入高潮过后的疲劳跟昏睡。

  她这才发现自己低估了身上的地精奴隶的性欲。

  最后一个念头才刚闪过脑海,亚夜就被性爱的欢愉给淹没——隔天,亚夜第一个感觉是被肉棒撞击时带起的快感。

  当她回复清醒的时候,她才发现艾瑟的侍寝还未完结;从那有点减慢起来的温柔抽插来看,这地精足足侍寝了整个晚上。

  小腹传来的微妙满胀感,以及子宫在龟头进出时带起的小波快感,让亚夜想要对艾瑟下命令的声音变成了娇柔的呻吟。

  直到她忍住被艾瑟用精液把整个子宫都填饱饱所产生的幸福感跟快感,命令它去准备膳食才完结了这次漫长的侍寝。

  那一天,亚夜下床的时间是中午;她花了半天时间用魔法吸收掉艾瑟射在她子宫里面,浓稠到半滴都没漏出阴道的精液。

  经过这次,亚夜除了对艾瑟惊人的性能力惊叹之外,也深深了解到不满足奴隶的生活需求是多么麻烦的事。

  在她记忆中,就连跟胡莱欢爱都没这次一半长。

  因此,亚夜很果断地把这个重要的侍寝服侍列入了艾瑟日常的工作里面;既能够消解艾瑟的性欲,又能够让它获得合理的权利,自己亦可以享受到不曾到达过的高潮,亚夜只觉得这个决定一石三鸟。

  在那之后,亚夜的生活节奏出现了些许改变。

  她每天早上醒来不是在艾瑟的猛烈抽插下惊醒,便是被黏稠精液堵住喉咙的不适感中醒来。

  任由在艾瑟上下其手服侍其更衣,亚夜的早餐从当初胡莱特制的异界风情早点,变成了艾瑟精心泡制的地精浓汤;当亚夜知道那些浓汤是艾瑟用自己最新鲜最浓稠的精液熬煮而成之后,只为它的贴心感到欣慰。

  虽然她曾经想过让主人喝精的奴隶似乎相当大逆不道,可是想到那是艾瑟的贴心呵护,她就释怀了。

  在享受过奶油精液汤——在追问底下,亚夜才知道偶尔艾瑟会添加一些似乎对魔族很有益的地精尿液——之后,她就开始跟平常没太多分别的日常作息。

  只不过,不管是在修练魔法战技,或是巡视魔界的主要城镇时,她都会带上艾瑟作为贴身侍从。

  如果是在宫殿中进行冥想的话,亚夜便会允许艾瑟任意使用她的胸脯或是阴道进行自助射精;假如是武技相关的训练的话,她亦会脱光衣服让那地精奴隶自慰,亦把精液射到她赤裸的身体上。

  而当亚夜前往市镇时,也不会忘记自己身为主人的义务以及奴隶的权利。

  只要是艾瑟出言要求的话,就算身处甚么地方,她都会第一时间放下手上的所有事情,用自己的一切接纳地精火热的大肉棒。

  不管是在无人的小巷也好,在宴舞厅的私室也好,在美丽的观光地也好,亚夜也会舍弃身为贵族的尊严,全心全意让艾瑟享用其权利亚夜甚至记得有一次那可恶的地精居然在她视察胡莱的魔界军团时忽然发情起来,让她不得不主动分开双腿用阴道把那充斥着性欲的下贱肉棒咬住,在随时被发现的危险底下将精液全部吸吮到子宫里去。

  那天她还被艾瑟在子宫中射精了好几次,还几乎让精液给流出体外。

  自此以后,让亚夜重新体会到当奴隶主的义务多么重要;也因为那次军队野交的经验,她也开始减少出门的次数,专心榨取艾瑟的精液消解它的性欲。

  久而久之,亚夜已经不需要艾瑟再服侍她更衣,因为她发现那只地精看到自己的裸体就会马上勃起,方便她即时将精液跟性欲一起榨取出来。

  亚夜直到现在也没有想过,允许奴隶行使权利可以让自己也感到打从心底的满足,以及来自肉体的雌性愉悦。回想起最初在奴隶市场看到艾瑟时,她还没有好像现在一样把那只地精的事情给放在心上呢。

  也许是来自心情的变化,亚夜亦发觉自己开始出现变化;本来已是魔界首屈一指的美貌更加艳丽,她连身体也变得丰满起来,尺码再上一层的胸脯跟纤幼蜂腰甚至比过往任何一刻都要惹火动人。

  百思不得其解,亚夜最终仍然把这个美好的变化归功於艾瑟的贴心照料。

  为了回报每天辛劳工作的地精,她在执行主人的义务时亦更加用心,倒是让每天都跟主人交合做爱一整晚的艾瑟有点吃不消的样子。

  要不是亚夜在艾瑟身上施放了加护魔法,只怕他倒会先被榨乾了。

  亚夜这个全新的生活在不知不觉之间,已是经过了一段挺为漫长时间。

  其中胡莱回到魔界一次,跟她好好亲热了几个晚上;可是在那之后,他又因为得赶向光辉神域跟堕天的叛军战斗,已是匆匆离开魔界。

  对於一走又是数年的新任圣魔王,亚夜只能为两人离合而无奈,却又替那杰出的丈夫感到光荣。

  过了数日,亚夜的宫殿多出了一位来访的客人。

  来访者正是她的母亲路茜芬——亦是先代圣魔王神妻之一的白夜帝后。

  惊喜交加的亚夜自是亲自迎接。

  在跟路西芬交谈了半个晚上之后,她才知道她的母后并不是单纯前来探望女儿那么简单。

  原来,路西芬在整理先代圣魔王——也就是亚夜跟光辉神域那名刁蛮公主的共同父亲——的遗物时,发现了某个魔法装备似乎流入了魔界的民间;因此,路西芬才从隐居之处动身前往魔界,开始追寻那件失落的物品。

  久久未跟母亲聚首,高兴的亚夜决定亲自下厨,让她们母女可以好好享受短暂的天聚之乐。

  让艾瑟来到客厅招待母亲,亚夜急不及待就冲到厨房,开始跟久违的用具跟食材奋战起来。

  在意外悠长的烹调过程当中,亚夜都会偷偷瞄一下客厅的情况。

  还好她的母亲似乎对艾瑟的服侍没感到太失望,只是跟那只小小地精简单地你一言我一语,作出短促交谈;当中,亚夜似乎听到了两人提到宾客跟下仆的权利义务,让她暗暗吐了吐舌。

  素来对礼貌很严格的路西芬要是对艾瑟有甚么意见,她这个当主人的可绝对逃不掉被责备的大麻烦。

  花了好些时间准备了不少美食之后,回到客厅的亚夜看见的是把双脚左右分开蹲在地板上面,张开嘴巴肆意吸吮着艾瑟那根粗壮大肉棒的母后。

  惊愕的亚夜在艾瑟的视线下,很快就放下了心中那阵奇妙的不协调感。

  她既然是这宫殿的主人,自然有义务用一切方式招待客人,而路西芬这个访客当然也有权利享受各种服务,这并没有甚么好奇怪的。

  只等待艾瑟服侍完宾客就能够开始晚餐,无所事事的亚夜凑到正在执行义务用大肉棒塞住路西芬艳丽小嘴的艾瑟身后,用自己的胸脯磨蹭它的后脑跟肩膀。

  就算是在服侍宾客,她这个主人也该让奴隶得到满足才行呢。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权利跟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