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海 发表于 2017-6-23 10:02:12

黄金毋忘我

 人为财死…只要有利益冲突,父子都没有人情可讲。陶、杨两家就因为在小溪里发现有黄金,所以互相争夺,致令两家在撕杀中,死伤无数,究竟其背后有什么别情?而陶、杨两家又会发生什么事?读者不妨细追下去,会有个出人意表的结局。

  从没有人想到,这么荒僻的地方,竟然有黄金!那是在陶家村和杨家村中间的三不管地带!

  这道小溪叫「流水响」,最先在溪水内淘到金砂的,是一个采药的老头莫三先生!

  莫三不是陶村人,亦不是杨家村的人,他住在卅里外的高山上。

  因为有金砂,陶家村和杨家村都想占据「流水响」,于是就爆发血斗。

  陶家村有六十户三百人。

  杨家村只得四十五户二百人。

  按理,是陶家村占优,但陶家村妇女多,三百人中,男丁只得百六十人,有四十人还是老翁!

  杨家村两百人中却有百四个精壮男丁。

  第一仗厮杀下来,杨村死了卅二人,伤了廿八人。

  陶村阵亡的却达四十五人,有四十人受伤。

  两村都元气大伤,只得隔住「流水响」溪畔防范,不许对方在水内淘金。

  杨村的村长杨家荣,生息了个多月后,召集长子、二子及族内叔伯商议。

  「陶村的村长陶虎,年老体弱,上月一战,他的独子阿癸又中了两箭,捱了三刀重伤,他已经丧失了战斗力,我们应该作试探进攻!」

  杨家荣的长子伯强,性格狼戾:「对,假如给我四十人,我有信心杀入陶村,抢他们的女人、烧了他们的房屋。占据流水响后,独占金沙,三数年间,我们就可富甲一方啦!」

  杨家二子仲阶,比较忠厚:「爹,打了一仗,双方死了这么多人,连三叔、五叔都阵亡了,我看…还是坐下来谈,大家共同开采吧!」

  杨家荣怒叱:「没有二一添作五这回事,想当日,陶虎拒我几番提亲,他那边女的多,为什么不肯嫁来我杨村?此刻除了金砂外,抢他们的妇女亦是今次作战的目的!」

  杨伯强盯了弟弟一眼,面有得色:「爹,什么时候进攻?」

  「黎明前,大约天微亮,我们…」

  杨家荣摊开地图:「分两路,左右穿入陶村在流水响滩头的布防,然后…」

  杨家准备突击前,陶村亦在开大会。

  「这次伤亡惨重,都是阿裘轻敌!」

  陶虎心情十分沉重:「假如对方打过来,我…我不知怎抵挡!」

  「我们这边是平地较多,丘陵较少,根本无险可守,但…杨家有山隘作天然屏障…咳…」陶虎又咳嗽起夹:「再进攻,等如寻死!」

  陶虎的二弟陶蛟插口:「假如不抵抗,全村必沦亡。寻金,这不是个借口,杨家的人…还想抢尽我们的妇女!」

  陶虎的次女陶娥三女陶珠很激动:「他们杀伤了大哥,这仇非报不可!」

  陶虎停了停:「杨家的人,应该这几日就会摸过『流水响』,我们的防务怎了?」

  陶珠拍了拍胸脯:「爹,我已在通道插了很多削尖的竹枝,我带廿人,可守住第一线。」

  陶虎咳了多声:「假如没有黄金,我们这边肥美土地,他们亦会觊觎,不过,火拚会推迟吧!」

  他望望远方:「秋收快到了,全村都要出动,巡更的,注意晚上,杨村的人应该会夜袭!」

  拂晓时分,是人意志最松弛的时刻。

  流水响溪水不深,最高处只是齐腰,杨伯强带着廿人,混身涂上油,悄悄的渡过溪来。

  陶村几个壮丁,扛着长枪、大刀,躲在草棚后,紧张了一夜,他们都很累。

  「天一亮,我们可睡了!」陶家村两男对话,语音未歇…

  「咻!」两利箭穿了他们的喉咙!

  陶村两壮丁惨叫一声:「偷…袭…」

  「杀!」杨伯强抽出单刀就冲入草棚。

  陶珠这时迎了出来,她手上长剑前挥,一招「白日贯虹」就刺向杨伯强。

  「快退!叫村里增援,我在这里挡着!」陶珠娇呼,手上长剑又削出,刺到一个杨村的人。

  「好婆娘!」杨伯强狂性大发,单刀指左打右,迫得陶珠连连后退。

  陶家村的人已往后狂奔,他们一下子就死伤了两人,阵脚大乱,陶珠押后,反被十多个杨村男丁困着。

  她挥剑攻了卅招后,气力渐不继,杨伯强的单刀「沙」的一声,削下她胸前一片衣襟。

  「啊!」陶珠惊叫起来,这一刀将她内、外衣削开,她白白的奶房,有一只露了出来。

  陶珠虽得十九岁,但很健美,她想遮,但怎能阻住露出的奶子跃动。

  「哈…小美人…」杨村的人忘了追赶,有几个壮汉看到陶珠的裸体,几乎淌下口水来。

  杨伯强淫笑:「捉活的,小美人…你走不了!」

  他挥出「饿虎出山」单刀扫向陶珠的小腹。

  陶珠伸剑一格,「挡」的一声,杨伯强的力较猛,刀剑齐断!陶珠手中长剑堕地,她无时间拾起那跌剑了。

  杨伯强像老鹰似的弹起,一手抓向陶珠的后心。

  她听到背后风声响,好个陶珠突然转身,右手一探,就抓向杨伯强的裤裆!

  「我就拚死抓着你那话儿的两颗小卵,用力一扭,你不死也要绝后!」陶珠心想:「反止逃不了,就一块死吧!」

  汤伯强等穿的是短裤、草鞋,也想闪亦来不及了:「哎…这小妞要扭断我子孙根…真毒!」

  陶珠的手一碰到他大腿上,手突然一滑,这因为他身上涂了油的关系,她抓不到他的两颗小卵。

  但杨伯强的手一沉,将断了的单刀刀柄,正正的敲落陶珠的头上。

  「哎哟!」她叫了一声,昏倒落地。

  杨伯强一提,将她软绵绵的身躯提起,她滑滑暖暖的身子,挑起他的淫欲。

  他脑筋一转:「停止深入,放火箭亦从左路退回,我们捉得陶村的姑娘,他们一定倾全力出击,我们退回自己地头设伏,杀陶村的人一个痛快!大家照以前一样埋伏!」

  杨伯强点了陶珠的穴道,背着她后退…

  陶村内锣声大响:「杨村的人杀进来了!」

  「陶珠三小姐陷在重围!」

  陶虎虽然虚弱,在亲信搀扶下,倾全村之力,近七十众追了出来。

  「为什么不救小姐?」陶娥杏眼圆睁,指着败退的村人大骂:「人家一摸过来,你们就…溃散了…怎保卫村子!」她珠泪夺眶而出。

  陶村的人赶到流水响畔,只见几个断后的杨村壮丁。

  「要抢回女的,过来呀!」他们散开站在溪的对岸:「不然,黄花闺女恐怕保不住了!哈…哈…」

  杨伯强择了一个高处,将昏迷的陶珠绑在一株大树上,他还摸了她奶子几下:「真滑!」

  陶娥与陶蛟冲进水里:「妹!我来救你!」

  陶虎蹙着眉大骂:「退!追过去是送羊入虎口!」

  陶娥与陶蛟被村人拉着,泪流满脸。

  陶虎老泪纵横:「牺牲一个女儿,胜过多死一、二十人!」他又咳起来:「我们沿溪畔筑高墙,就不怕杨村的人再突袭了!」

  陶村的人没有追过来,杨伯强头筋暴现:「你们不中计,老子就奸了这妞儿!」

  他解下陶珠,将她前面的衣襟大力一撕,「沙!」的一声,两只奶子全露了出来。

  少女的胴体,是充满弹性的。陶珠双乳浑圆,乳晕及奶头是粉红色的一小片。

  「哈…哈…」杨伯强双手掩落去。

  他不能满握两团羊脂白的肉,但就在乳房上留下了五道淡红的指印,他开始狂野起来。

  杨伯强粗暴的一拉,陶珠的裤带又给他解开。他一扯,又将她的外裤与亵裤拉了下来,陶珠那块处女地露了出来!

  她的小腹是白而平坦的,下面是一撮稀稀疏疏的蜷毛,之下,就是两扇粉红,贲起的牝户!

  「哗!」杨伯强蹲下,将鼻子对着她的牝户,深深的一了一闻:「好香!好香!」

  他的裤裆隆起,那根红通通的肉棒要破裤而出似的,他的鼻子在陶珠的牝户上闻完又闻,他的手就三扒两拨的扯下她的裤子!

  两条白白长长的大腿,衬着尽头黑压压的一块,杨伯强看得两看,口水不自觉的淌下来,滴在陶珠的牝户上。

  「啊!」陶珠这时转醒了:「你这禽兽!」她哭了出来,她一手掩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掩着赤裸阴户:「无耻,你…你不得好死!」

  她穴道虽自解,但下体赤裸!

  (二)

  「你就要欲仙欲死!」杨伯强一抓就想抓她的足踝。

  陶珠亦顾不得羞耻了,她粉腿一踢,就扫向杨伯强的下阴。

  他的武功比她高,陶珠的撩阴腿未到,他双指一点,就点中她小腹的「会阴穴」。

  「哎唷!」陶珠气血一窒,动弹不得。

  「今番要你皮开肉裂!」杨伯强拾起陶珠的衣服,扯成长条,将她双手捆绑实,又将一团破布塞在她的小嘴中。

  「你试试『仰天推车』的滋味吧!」他吐了几口涎沫在手心,然后揩落她牝户上。

  这样,是令她的阴户有点湿润,方便插入。

  陶珠身子麻了一会,渐渐又恢复气力,她双手虽被绑,双腿又被汤伯强提起,但她腋肢、屁股仍可扭动。

  当他的肉棍想钻入牝户时,陶珠就用尽气力左摇右摆,杨伯强的阳物好几次擦在牝户的「入口」都不能挺进去。

  「你…你还动!」他兜着她的腰,又想插进去。但,筷子要插进摆动的酒壶,谈何容易!

  他的阳物几次揩插,都磨在她的毛发上,杨伯强突然感到一阵甜畅:「唉…不好…丢啦…」他突然怪呻几声,一股白色的热浆就标出,射得陶珠小腹都是。

  她化解了他第一次的攻势。

  杨伯强颓然的放下她。

  「大少爷,你怎么了?」草丛外,杨村的壮丁问:「天快光啦!」

  杨伯强懊恼的:「我耽多一会,大家引陶村的人过来!」他躺在陶珠身傍,又把玩她的奶子。

  陶珠恶狠狠瞪了他几眼,但他就毫不在乎,连连用手指拨弄她的乳头。跟着,又俯头用嘴去咬。

  陶珠有点麻酸,他搞得两搞,她两粒乳头就发硬了。

  「让你躺在地上,你扭动太利害!」杨伯强把玩着她的乳头边自言自语:「不如把你凌空像秋千般吊着,看你还有多少气力挣扎!」

  陶珠虽不能破口大骂,但这招却令她面有惧色。

  杨伯强用手揩了揩喷在她肚皮上的「子孙」:「今次浪费了,等一会就一滴也不浪费!」

  他光着屁股站起来,将陶珠手上的布条加长,搭在一枝树丫粗壮的古松上。

  他跟着一拉,陶珠双足就离地二寸!他将布条绑在树干上。

  「在半空摇晃,看你有多少气力!」杨伯强又淫笑:「小乖乖,我的宝贝很快又硬的!」

  泄精快的男子,回气亦快,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左搓右揉,片刻间,又平平的挺起。

  「哈…看一看…老子又可以来了!」杨伯强狞笑。

  陶珠双目泪光莹然,她在陶村是天之骄女,又是个处女,几时有臭男人敢摸她、啜她呢?

  杨伯强握着他的肉棒,「笃」落陶珠的小腹上:「今次,你还走得了?」

  陶珠扭腰挣扎,但一扭,手腕就剧痛!

  杨伯强将陶珠吊得不高,她的牝户刚好向着他玉棍,他狞笑着,左右的抬起她的大腿。

  陶珠想挣扎已无气力,她拚命用舌头想将塞在口内的碎布吐了出来。

  「就算死,也要讲出来,叫姐姐替我报仇!」

  他擘开她的腿就是一挺!

  「啊…呀…」陶珠惨叫!她虽然发不出声,但隐约仍可听到音尾。

  「真爽…」阳伯强的肉茎全送进去。

  处女地是紧窄的。

  他将陶珠推了推,她身子荡来荡去。她双扇皮紧紧夹着他的肉棍,他舍不得全拔出来。

  「噢…爽…」杨伯强喃喃的叫。他退出出少许,又再重重的挺进去。

  「啊…哎唷…」陶珠像给他撕开下体似的,她热泪如泉涌,有裂开似的痛!

  杨伯强是强来,她牝户内根本没有多少分泌,干巴巴的!

  陶珠挨了十个来回后,晕了过去!

  杨伯强根本不识什么叫怜香惜玉,他像荡秋千似的推着陶珠,一时又低头去啜她奶子上的小红豆。

  陶珠的牝户渗出一道血线,沿大腿内侧淌下。那是处女的血!

  本来,「破瓜」是流不出那么多鲜血的,但杨伯强对一个处女霸王硬上弓,对她的伤害就更大!

  在杨村那边,陶娥和村人呆呆的望着溪水的另一方。

  「我听到妹妹的惨叫声呀!」陶娥哭着扯着父亲:「她可能遭到杨村的人毒手了!

  爹,无论如何,我要杀过去,救回妹妹,抢回一条尸也是好的!」

  陶虎沉痛的摇了摇头:「不!我只得一子两女,你哥哥眼看活不了,而你妹子又牺牲,陶村…陶村就靠你啦!不要去送死!」

  陶村的人沉痛万分,开始退回村内。

  杨村的男丁则望着草丛内,他们不敢偷看,他们知道杨伯强的暴戾。

  而杨伯强兜着陶珠,已经插了百多记。

  他乐得双眼眯起:「哎…夹得那么紧…不成…不成啦…我要丢…丢啦!」

  杨伯强喉头发出「荷、荷」的怪叫声,他突然抽搐起来:「哎…哎…都给你了…」

  一道热流直射向陶珠阴道的深处来。

  杨伯强喷出的秽液,将陶珠最痛的地方弄得滑腻腻的,陶珠除了淌血外,还淌下白浆。牝户内一滑,杨伯强的东西终于滑了出来。

  「好!就抬你回去报功!」杨伯强仍舍不得将软下来的阳物拔出,面有得意神色,他抽回裤子:「各人听着,我们抬这没有穿衣服的女娃去溪畔,引陶村的人发怒,他们如攻过来,一到溪的半途,就用箭射!」

  他一叫,有几个杨村的男丁就扑入树丛,他们的眼睛都是望着赤条条的陶珠。女性的裸体,令杨村的男丁裤裆发硬。有几个杨村的壮丁,嘴角还淌出涎沫来。

  「看什么?将她解下来,抬到溪畔!」杨伯强大喝:「只是抬手抬脚,不要碰别的地方!」

  几个杨村男丁,解下了陶珠。

  她这时候悠然醒过来:「你…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我要死!」陶珠心中淌着血:「让我死了吧!」

  她面如纸白,在几十个男人面前露出全身最秘密的地方,她羞得要死!

  「喂!陶村的人,你们有个女的给我村少爷逮着了,连裤子也没有穿呢,大家来看看!」杨伯强大叫。

  杨村的人高举身无寸缕的陶珠。

  陶村向后退的人都停了脚步。

  「妹妹!」陶娥再也忍不住了,她拔出长剑,一蹬一跃就冲向溪水。

  「娥!」陶虎怒喝,但喝不住她!

  杨家村的人,已弯弓搭箭,他们侯陶娥一到射程就射她。

  陶娥走到溪内,她踩着一块石头,身子斜斜飞起。

  「咻、咻」十数支箭射向她。

  陶娥身子一翻,她挥出宝剑,斩跌几支利箭,跟着一跃,就过了溪。

  杨村的人都有拿刀,又迎了上来!

  「死!」陶娥直往上冲,如出闸猛虎,围上来的三个杨村男丁都给她劈中。

  「好!又多一个,等我一矢双雕!」杨伯强咛笑,他向身旁的人拿了把钢刀:「小妞,你又想试试男人味是不是?」

  「你这禽兽,还我妹子!」陶娥剑一斜,使出一招「十方风雨」将杨伯强罩在剑光中。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你是谁?敢来杨村撒野!」

  一个灰影飞出,他拿着一柄钢叉,直叉向陶娥!

  来的是杨村村长家荣,他一心以为儿子占了「滩头阵地」,带着增援上来。

  陶娥急回剑自保,杨村的人蜂拥而上,包围着她!

  数十个大汉围着一个女的,陶娥看来「凶多吉少」。

  陶村的人纷纷冲过浅溪,陶娥慢慢的往溪畔退。

  「将这个女的先带回去!」杨伯强吩咐抬走陶珠。

  陶娥凄然叫了一叫:「妹子!」

  杨家荣狞笑:「陶村双姝,你是陶娥?」

  「你这些禽兽!」陶娥点了点头:「奸污我妹子的都要死!」

  「哈…哈…」杨家荣笑了起来:「我还有一个儿子未娶妻呢?你送上门,就连嫁妆也省了!」

  杨家荣一挥手上铜叉直取陶娥,而其余杨村的人就向陶村的男丁放箭。

  陶村的人有几个中箭,倒在溪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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