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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上了老婆情夫的老婆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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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海 发表于 2017-10-24 20:42:06
我是一名医生,事情开始在去年初。当时,我到外地出差,一天晚上应酬回来,刚到宾馆,就接到了老婆的电话。她语气忧虑的说自己生病了,我问什么病,她不肯说,追问了半天,电话那头她却一声不吭,最后悠悠的说:你回来就知道了。然后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手机关机,家里座机无人接听。! ^# U8 B( ~3 l

% V! m) q6 L/ P4 F/ f* Q+ F! x! b  我感觉有些蹊跷,给她父母打了个电话,开始没说她生病的事,随便聊了一下家常,最后问她最近回家过没有,工作和身体怎么样,老人家说她最近没回过家,但昨天上午才通过电话,一切都好。又寒暄了一会儿,我挂了电话。+ F- \4 i* {% p) I) [! f

9 R: B2 d/ N6 i" z  我躺在床上想了想,又起身给她妹妹打电话,手机接通后,我开门见山的问老婆出了什么事。3 B, U0 j/ x' x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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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妹妹有些惊奇的反问我:你还不知道啊,她怀孕了。我愣了一下,问是什么时候的事,她说昨天下午陪我老婆去医院做的检查。我告诉她,老婆给我打电话说自己病了,并没有提怀孕的事。妹妹说那我去看看她,过一会儿给我电话。然而,当天晚上,我一直没有等到电话,也没有再联系上她们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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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9点左右,我正在开会,老婆的电话打过来,说自己怀孕了,但是不想要,准备做掉。因为会议马上轮到我发言,我只说了一句:先等等,我们再商量一下,中午和你联系。就匆匆收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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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我打她电话,关机。给她妹妹打电话,关机。给她父母家打电话,无人接听。% E$ P+ k; ~( U  [# L7 u1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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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再给她打电话,这次终于接通了。我还没来得及责问她,电话那头,她已经哭了起来,声音不大,是那种压抑着的啜泣,电话这头,我也能感觉得到她撕心裂肺般的伤痛。她一直哭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情绪才稍微平复。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对不起,没征得你同意,就把孩子做掉了。我不忍心说什么,也没有提中午她关机的事,安慰她说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 z8 K5 }+ a(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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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是一家外企的中层,最近还有希望提拔,她说,不希望因为孩子的关系使自己失去这次升迁机会,我表示理解。但是,令我有些疑虑的是:每次的夫妻生活,在她的坚持下,我都使用了避孕药套,虽然说这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这也正是当时我没有对她提出表示怀疑的原因),但是,在我内心深处,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 t# v/ S& h. Z

. s( L6 v- g( C1 p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辞工,她说是因为老婆告诉她我们都要出国进修,家里不需要人了。我沉默了一阵,说:是这样的,本打算我回来以后再告诉你。她说早几天晚几天也没什么关系,家里孩子上初中了,也需要她。* o3 `* u2 m* A  J/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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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阵闲聊,还了解到以下信息:在我出差期间,老婆有3 天晚上没回家。一天晚上12点多,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送老婆到楼下,保姆看到了他的车,她说:是一辆黑色的车,路灯比较暗,看不清车牌,好像中间有几个圈圈。第二天,老婆告诉她我们要出国,她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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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保姆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早,向她告辞后,我走在乡间小路上,确定了几件重要的事情:老婆说谎了;保姆因为看到了重要的事情才被辞退;那个男人,开一辆奥迪。 我茫然若失的坐在长途汽车上,一瞬间,我甚至希望汽车驶出国道,坠崖而亡,让我永远没有机会面对真相。3 V, Z7 @' w' Q0 R2 K6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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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城后,到医院坐了一会儿,径直回家了。我洗了个澡,有种心力惧碎的感觉,一躺下,就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老婆把我摇醒,告诉我她今天要出差,等几天再回来,让我去洗洗车,听着她把汽车钥匙放在茶几上的声音,我彻底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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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是老婆进单位时我送她的礼物,那时,我卖了摩托车,动用了几乎全部的存款,就为了实现自己的承诺。拿到车时,她抱住我,感动得哭了,泪水浸透了我的衣襟……她的喜悦,通过泪水传播到我的身上,化作幸福,让我感觉自己置身于天堂。. c, F; l  k# N2 Q+ e/ y

0 A6 j8 ~) M# K  然而,几年以后,她多次流露出这部车有失她的身份,希望尽快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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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一直踩着自行车穿梭于上下班的人流中,数年如一日。也许,我也有失她的身份,该换掉了吧?我情不自禁的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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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车的时候,小工让我收拾一下车里的重要物品。我在清理后座的时候,发现在座垫的夹缝里,缠绕着两根头发,一根细长柔顺,一根粗短茁硬。我小心的用报纸包裹起来。我在疑似有精斑的地方用小刀刮下一些表层,收藏好,放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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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x; x4 r6 q/ g/ x3 C& {& J  洗完车后,我回家在床上找了半天,找到一根老婆的头发,把它和另外两根头发放在一起。带着这三根头发和疑似精斑,我迅速开车去了医院。) O9 l1 P9 T3 I7 o

! m' L% s1 O* G) f. }7 m7 u; |  通过微量元素的测定,其中两根是同一女人的头发,也就是老婆的;一根是男人的头发,我认为就是情夫的;再通过色素含量和毛发横断面直径的测定,确定了情夫的年龄在40到50之间;通过热解离试验,我再次确定了情夫的血型,A 型。1 C& j1 w% {+ _( j3 |

, v# x' R9 a9 a) K  K: n9 n  遗憾的是:疑似精斑可能固化时间太长,分离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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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_. a( G) |1 t  确定了情夫的年龄,也让我把老婆同事的嫌疑排除了。她们公司年轻人多,中国人没有超过40岁的,40岁以上的都是老外。而老婆,对老外极其反感,刚进公司的时候,想起老外身上香水和狐臭混杂的味道,她回家还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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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老婆出差,小姨妹知道我没地方吃饭,所以和男友聚会的时候,常常叫上我。她的男朋友姓谭,是农行的一个软件工程师。. x; x2 R  Z+ Q8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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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吃饭,聊到他们结婚的事情,不知不觉又说到生孩子的问题上去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小姨妹:你姐姐做手术,去的我们医院吗?小姨妹说:不是,是临城的一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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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立刻充满了狐疑:我工作的医院,在本省的医疗条件最好,而且,医护人员的家属在这里治疗有许多方便,放弃这里,去临城做手术,一定是为了隐藏什么。& w$ i: I. Q7 @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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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小姨妹陪老婆去我们医院做手术,不需要隐藏行踪啊?思虑良久,我开始怀疑:老婆做手术,情夫也去了,不去我们医院,是怕碰到熟人。1 ^$ h0 E/ |& {1 D/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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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我内心波涛汹涌,却依然镇静的吃完饭。饭后小谭说去小便,我也跟了去。我先在后面的洗手池用水浸了浸脸,平复一下内心的激动。进到厕所的时候,我瞟了一眼,发现小谭小便不畅,冠状沟处似有白色粘液。作为医生,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回家的路上,我给临城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希望他帮忙调一下地下车库的录像,他说没问题,让我第二天去,也没多问什么。兄弟就是兄弟,关键时刻鼎力相助,却不需要知道原因。" h6 |0 G! i1 W, W1 E. [2 W2 |

! L3 P9 \) K4 y, h# O* h  第二天一大早,我给医院打电话调班,就趋车直往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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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朋友的帮助下,我调出了那天的录像。果然,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6,车牌号是我们当地的**车牌。我恍然大悟:老婆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和**部门接触。她的情夫,是一名官员。# K4 f' g; Q+ r; M) t, S2 a# I4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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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到了车牌号码,以后的事情就相对比较容易了。经过两天时间的努力,我基本弄清楚了情夫的基本情况。某局局长,副厅级干部,45岁;老婆40岁,某局财务,副处级干部;两人关系在人前还不错。有一女儿,20岁,在本城读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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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0 E( B$ R: ]" ?  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的情报,情夫这几天也不在本城。我想他们是在一起。3 N1 V' R( x; K

' C2 |6 t# |1 f  晚上,老婆打电话给我,说明天回来。我思量着,怎么和老婆好好谈一谈。" b9 u5 x. T6 Q& C6 X, ?

8 W& N* m+ m8 l& a) z- b; z  凭心而论,老婆虽然出轨,但是如果能及时回头,我并不想挑破。) L2 F- S( r$ S8 V. q;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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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夫有家庭,为了位置,也不可能和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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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年龄相差十几岁,基本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当官本思维、拜金主义和恋父情结的梦幻被长期地下情的愤懑和阴暗击得粉碎时,我不知道他们除了偷情的快感外,是否真的能够找到长年维系这种关系的纽带?- c: c* B- S. \; D; I

% q4 S8 h1 p* }4 e+ ~6 l7 D  当然,年龄的差距到底是优势还是劣势,我也不敢一言以蔽之。或许女人的心理,在她的一生中,始终需要借助父亲的影子,才会感到安全吧过了大概三个月,那天下着大雨,老婆到医院接我回家,一路无语。快到家时,她打破了沉默,说:我想要个孩子了。: S! W1 n1 O& v8 R. z3 [7 w

5 V% N/ h0 S( l  我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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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K! P$ I5 \! T: v3 r! W% G  吃过晚饭后,我们疯狂做爱. 她很忘情,动作激烈,控制着主动权,我配合着她,在她那久违的迷离的眼神之中,我仿佛又找到了酣畅淋漓的感觉。6 r" `7 t# h8 n/ }7 w

) y% j5 I3 K, V  40天以后,她告诉我,自己怀上了。9 P+ d+ F" o/ Z5 K# G1 D$ K'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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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黯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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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遗憾的是,老婆这次只是普通的妊娠反应,可能伴随着产期忧郁症,导致反应比较强烈。老婆自然会有产期忧郁症,因为孩子的两个父亲都只能永远缩在龟壳里。我心里冷笑着,伴随着一阵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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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z7 e+ E3 y! E) N. I" R' X* Y$ a  第二天一早,小姨妹闯进我办公室,当着病人的面数落我。我让护士把她撵走,她不走。我告诉她,这是医院,是看病的地方,找我可以,要花钱挂号的。她扭头就走,挂了我10个号,把我骂了一上午。. `& K. D0 r) s

$ [7 j' S1 r; C: |$ p; p  下班时,我把资料放在费旧的特快专递信封里。到小姨妹家时,她穿着警.服,还戴了帽子。我说把警.服脱掉,如果还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就什么话都不说。( O8 G2 o, }4 J. P! {* o6 o% l1 p& z9 D

3 U% Q8 h- C9 s1 V3 ]# U  我告诉她没吃饭,让她煮碗面条。她说好,换了便装,下楼去买卤菜。煮了面,我又说要喝酒。找了半天,她拿出瓶伊利大曲,然后绞着胳膊,站在一旁,冷冷的看我又吃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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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不要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你姐姐委屈了,你要帮她出头?她有我委屈吗?我哪天怀个野种给你试试,让你免费当妈,看你的同情心还泛滥不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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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 [* T  k! V. T  她蹦过来想抽我,被我一把推开。我把信封摔到她身上,冷笑说:好好看看吧,这是你家小谭的检验报告,淋病,知道是什么吗?给你解释一下,性病的一种,全称叫做淋菌性尿道炎,主要传播途径是性life,别告诉我是你传染他的吧。; e  O# d" d" P. y; U% W

: a5 f# h1 l; D' Z) r" |% r$ _  说完,我抓起酒瓶,猛灌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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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楚的知道,对她的打击是沉痛的。& }4 `' V9 Y8 [# n% j

! g, a3 L, g- s/ t  小姨妹谈过两次恋爱,初恋男友是她的至爱,因为寻花问柳被她发现,才忍痛割爱。分手时,她伤心得死去活来,绝食了两天,一年内拒绝了任何男人的追求。: p9 ^: n& |4 i. B8 A1 g7 w

/ S" c% i2 [" J9 t  小谭个子不高,人也不帅,外形条件和她前任男友相去甚远。她和小谭交往,主要是看重他的踏实和质朴,以为可以托付终身。我猜,她连做梦都没想到过,她心目中这个只会写程序的技术白痴,也会有放浪形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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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1 Q% S% {) K. `! E' J  视线之中,小姨妹紧咬着嘴唇,拿着报告的手微微颤抖,眼里噙满了泪。过了一会儿,她蹲下身子,用手捂住脸小声的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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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4 r% i" p+ u4 C, _  我走过去扶起她,说,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吗,爱人出轨的滋味不好受吧?听我这样说,她一头扑入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受了她的感染,我的眼睛也模糊了。. @' A8 E0 J: e4 {* b( w$ b5 Q

! V3 m* H2 l7 [" z  越是坚韧的盔甲,下面的身躯越是柔软,就像乌龟的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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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 Q* \4 j, N3 n) Z/ r  只用了一分钟,小姨妹就让酒瓶见底了。然后她翻箱倒柜的找酒,没找到,就冲出门去,在楼下的小卖铺要了瓶琅琊台,坐在花园旁边的台阶上继续喝。我一路跟着她,陪着她,看着她分不清自己的鼻涕和眼泪。7 t7 S9 M( A. u$ P. [3 W3 c" f

* d1 O; M' O7 t( T- a% B. y  我背她上楼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然而,当我把她放在床上,打算悄然离去的时候,她却轻轻拉着我的手,清楚的说了一声:姐夫,不要走。/ ~$ m1 j4 H$ r% T4 X2 i

9 b# k, @5 Q5 l  我笑了,有点痛。( P, F. g: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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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离开小姨妹时,我的手机上多了一张照片,内容参照艳照门中最精彩的双人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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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老婆躺在情夫跨下G潮不断的时候,她可曾想到,小姨妹曾经骑在我身上扭动腰身?当老婆依偎情夫怀中怜悯我的时候,她可曾想到,有朝一日也会被我嘲笑?4 n0 z7 J, S( B3 [/ L( p$ \# V. u- L

* O  R1 f. {" J* D* T  踩着自行车一路飞奔,转眼就到了医院,踏着轻快的步伐上楼梯,打开办公室的门,点燃一支烟,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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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心中,绿帽的颜色浅了不少+ V4 W7 g, r7 n8 n: X3 I- }! H

3 q) E0 p7 I' M  s% }, _" F* @  老婆的肚子渐渐大了,对我的刺激也越来越强烈。还好,家里有她妈和保姆,否则,我还要帮情夫尽父亲的责任,照顾好没出世的孩子。在家的时候,只有吃饭的时候聚在一起,平常我都躲在书房里,看书,玩电脑。我借口怕压到孩子,也睡在书房,能够不和老婆照面,就尽量不出现。夫妻彼此的交流也减少到局限于几句话的程度:“开门”、“吃饭了”、“早点睡”、“再见”,仅此而已。6 r0 X- J! s9 K# i6 C# B" T. }' b$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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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期间,小姨妹来过一次,她和小谭分手了。告诉我们的时候,她瞟了我一眼,我假装没看见,低头扒饭。吃完饭,我回到书房,贴着书房的门听她们在客厅的谈话。言语中,听得出来,她很关心我的情况,想方设法打听和我有关的消息。至于和小谭分手的原因,她只淡淡的说了句性格不合,再也不愿多说。$ b5 B: \; I( I; j. J" [3 t$ s7 _' R

* M. R9 s: S1 p2 v+ B' V  走的时候,她敲了敲书房的门,站在门外大声说:姐夫,我走了,对我姐好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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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开门,她已经出下楼了6 W/ q$ Z& [, d& x1 K

+ r/ q- t0 Q' m/ }* W9 J- ~  一个赵姓医生说某大学大三的学生,后天要来体检,他那天要给儿子开家长会,请我代班。我想休息一下,借口后天要陪老婆做定期检查,加上专业不熟担心出事故,就推掉了。赵医生也没多说什么。其实专业不熟彼此都知道是托词,体检的活是个人差不多都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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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3 j6 [, A, t& i, ^' J7 Y  临别的时候,我握着老赵的手说不好意思了,帮不上忙,他说没关系,大家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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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G+ a8 ]* ~& T4 o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情夫的女儿不正是某大学的大三学生吗?我思虑良久,摇了摇头,缓缓向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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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 |  J( s9 c! V  第二天晚上,老婆站起来乘饭的时候,她凸起的肚子碰到了我的胳膊,我一下恶心得再也吃不下去。匆匆逃回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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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n. W7 J: G& e  我趴在书桌上,羞耻和愤怒,就像分别是阿里和泰森的两对铁拳,轮番将我打得粉身碎骨。) a8 S* G' b4 P' y# ~/ o% T* U6 O9 ^

0 S# T' Z$ [4 x! v  我给老赵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有空,可以替他代班。他很高兴,说正愁找不到人,我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谢谢。我说不用谢,应该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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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我一夜未眠,终于,我要开始接触情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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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7 @. E4 i* ?/ N- i: s5 a+ e3 ]" M  复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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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看到情夫的女儿时,她正在测视力。看着她清辙的眼睛,纯洁得像一尘不染的矿泉水,我心中激荡了一下,头有些晕厥。这种感觉,是当年我第一眼看到我老婆时,曾经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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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我检查的项目时,我故意说她的身体有些的异常,吓得她不轻,我又安慰她说,只是些小问题,调养一下就会好的。并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她,告诉她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当然,借着关心的名义,我也留了她的电话和宿舍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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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0 Q0 `- R- Z7 J% z7 w+ i1 q  她血液检测的结果,我当天就拿到了,有些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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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它,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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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l, z3 @7 I  她血液的指标,当天我就打电话告诉了她,听到贫血后,她有些淡淡的忧伤,但是对我非常感激,因为她的同学在好几天后拿到结果。$ A5 s* m; Q  n) }6 q( c+ o' j4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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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关心和建议的借口,我保持了每两天和她通一次电话的速度。慢慢的,我们就熟络起来。7 E# t$ p; {  j0 G# l; f- {: J

% L& y- R0 @, _* a- z: I! E* q  一个月后的某个周末,在没有通知她的情况下,我买了一束花和一些补血的营养品到学校看她。她很高兴,和我一起吃了晚饭。言词中,我漫不经心的赞美着她,假装意外的寻找到了共同的话题,惊奇的发现了一样的爱好。她笑得天真烂漫,说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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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z9 @; z  o; n  临走的时候,她告诉我可以叫她YY。 我问:是不是最亲近的人才这样叫?她低着头说:是的。2 F2 ~* s. S: G) M2 f0 k8 m(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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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可以叫我大叔,现在最亲近的人也这样叫。她笑着打了我一下,说,你不老,我叫你哥哥。: _! g" h& q, F& Q* T! d"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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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我仔细研究过她的体检报告。报告上,血型是有的,根据生日,我推算出了星座。再综合星座和血型,总结了一下这类女孩的基本性格特征。虽然通过星座和血型判断人的性格,多少有点虚无缥缈,但是我不想打无准备的仗,而且,我必须成功。! T3 }% H: }0 q4 k  N8 T  z2 [

8 A5 `1 ?' L1 V0 p9 \8 y6 n  我开始坚持每天给她发短信,首先,我要成为她生活中的一个存在。2 m; N5 y& p, r2 g0 N

: o# G* E* m3 Q6 B5 ^/ N8 s  第一天( T- R) H# u; Q$ w. t6 W

, I) i9 m, G% H! [9 c  ‘YY,我这边下雨了,你那边下了吗?注意加衣服。’6 d. u: u$ Z( h4 a+ s: ^4 ]6 |

) [1 }8 [! ^* P3 @2 f  ‘没下。’她回信。3 {% [, R. t, `. J

3 l! I& G( a7 k! L$ g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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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I8 h9 l1 m- R  ‘YY,吃过饭了吗?’2 w( J/ }. H' S! O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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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她回信" C  M: i& t! V8 m9 D5 \" k' L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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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营养,不要只吃蔬菜。’
1 |% u6 ^: |4 I+ ]& u, l" ?" P6 ]' T9 f
  ‘知道了,谢谢。’她回信8 _/ ?& g* q% a7 H! q. X9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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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6 m; w9 }6 `& w, O

. v* X6 s4 g9 b6 H! @  ‘YY,今天我买了条红色的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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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y) J& X. Y1 a  ‘哦,好看吗’她回信5 q# f7 I/ ?2 @, T%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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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看,很漂亮’: p5 h& C* M0 s  W#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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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她回信. p6 D# @7 N" s) z0 G2 G3 S; s' K

6 C  Z  N. u% t5 ~5 S  ‘YY,其实我买了两条’
) Q1 H. e' o' c9 g2 a# t' N
3 l, a3 e" o; N6 p  ‘哦’她回信& a  \! ~9 y% c" Y! n2 s9 i, ~

* J8 e1 X1 M2 ~  ‘有一条是内裤,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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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2 j1 w" _1 {9 a% ?) Y  ‘讨厌’她回信  V3 H) W' R3 e

9 l% ?) F8 D' u, N  C; U1 Z+ F  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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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9 H& t  B. ]' i; S% z  ‘YY,今天和病人吵架了,都怪你。’+ Z" d0 ^9 b  `& Y  I6 ?1 Z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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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我什么事?’她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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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9 a/ s* G. t; \  ‘上午开药方的时候正在胡思乱想,把药方配错,下午别人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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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b/ Q5 g. A# u/ C: ]/ x" Q  ‘小心点,可是和我有关系吗?’她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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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Y,我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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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说吧。’她回信8 X2 X- B: N5 `( M. f4 D

3 s, T# Q. T0 U  ‘YY,当时我正想着你,在药方上画了一条大腿。’8 x5 T1 @; p( T

+ z( _( n6 l6 M( z7 m  ‘……笑死我了,真的假的?’她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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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天  |( V8 E6 v: a8 s, {6 @* c+ r6 c

  p! ?0 K( B$ y+ o& R9 n2 j  ‘YY,晚上我想来看看你。’, F! b8 C1 ^0 e3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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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要回家。’她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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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0 N1 H0 D! w0 T& w  ‘就看一眼。’% D# t7 o$ [/ O9 B- m

8 m, U" \, d3 i) l2 K- G! s% M  ‘我放学就走了。’她回信, \. f9 ~( y. c) e

! B' b- ~( K9 i5 f) p- ]  ‘我送你回家。’) s1 a  U) B6 ]5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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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来接我,她看到不好。’她回信3 x" p3 [- _, g8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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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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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她回信, J" W$ E1 U) B8 W

% Q) W3 q0 {3 T5 L4 ?0 G- h% G  ‘睡觉前仔细想我一遍。’  B9 H) q8 J7 i7 U. x; z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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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她回信5 X( ?1 s- {$ g: h8 n, Y

( M, G6 m0 n# ~" J  过了一会儿,她又发了一条. r; I% b# I0 L  M7 M

1 C% [- ]. {8 d+ }; U  ‘睡觉前只马马虎虎的想你一遍。’: V/ V1 [% B+ x" r3 K, h' Y5 A

( _) t% {6 Q. A8 Y; U7 ?  我微笑着合上了手机。曾经接受过心理学系统教育的我,通过若无其事般的层层推进,一只脚已然踏进了她的心灵我给老婆说,最近夜班多,来回不方便,想在医院附近租间房子。0 U! ?1 B' g/ D

" |* B  K4 r9 {2 |6 I6 l  她说好。自从有了孩子,她就一心一意扑在肚子上。我想,即使有一天我变成了只蟑螂,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吧。- F: B# y: u" t( [0 t

$ h# Q. d9 q' h8 z" [* |0 J  周一下班后,我到学校去找YY.% Q8 J. ^8 t  E0 L"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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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在宿舍。我给她发了一个短信,问她在哪里。她回信说和同学在外面看电影。我没说自己在学校,只让她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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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  t$ |& x# f/ E1 I  一直等到快十一点钟,看见她和另外两个女生朝宿舍走来。我迎上去招呼她,她很吃惊,问:你怎么在,我说:顺便路过想来看看你,不过,给你发短信的时候就到了。说完,我祝她晚安,转身走了。她的两个同学在后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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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j, E( \4 \2 `  在路上的时候,收到她的短信:谢谢你来看我。8 ?0 ?& \' K4 @/ M8 t3 _: r( {( c#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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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短信:明天我还会顺便路过你学校,在吗?# `6 [9 d3 v$ ~(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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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短信:一直都在。% @+ n0 r0 d( b1 F2 T: |; i: [# {

: i& G6 P+ \. Q: j! H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我给老婆说要出几天差。就在临城,路途短,开车去。她说:好,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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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9 t% Y, `, \% }' ^* T0 Q  _2 A  我又到医院附近的房地产中介找了个房子,忙活了半天,中午才到办公室。* V, l. N0 x6 [# k! G;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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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了一支烟,整理了一下思路,我给友好医院的一个兄弟打电话,请他帮我留个床位。他说:行,现在床位不紧,你不打电话也有的。又问:是不是你们医院住不下了?我叫他别管,把床位留上就行了,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不要吱声。他笑了笑,说:随你大小便。+ m- |. ~# ]) }* ?" z6 n

+ Y' b: F$ x9 K9 B1 @6 f  吃过午饭,我给YY打电话,约好六点半在学校旁边的浓情咖啡厅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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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不散’,我说。% t0 J; |6 s/ A' b0 g#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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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不散’,她也说,我仿佛看见她咬着嘴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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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点钟左右,我给YY发短信,骗她说临时有个重病号,要做手术,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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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天,她才回短信:工作要紧,改天再见吧?4 o3 J1 t, M' l1 y5 h$ g6 P

+ T6 U3 R! w1 N' S  我回短信:我一定会到的,如果第一次约你,我就不遵守承诺,请你一辈子都不要理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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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短信:好,我会等你。我回短信:六点半。她回短信:恩,六点半,不见不散。我发完短信,关上了手机我向医院请了假,开着车在城里四处转悠。我先在理发厅修剪了一下头发,再到盗版市场去看了会儿带色的光碟,最后在一家小面馆里填饱了肚子。; `. y" n8 f- \# }( L0 v6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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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挨到六点一刻,我打开手机,给YY打电话,告诉她刚做完手术,正在来的路上,车很多,但我一定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到。她说她已经到了,要我开车注意安全。8 {) I) ]$ A* P#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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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车停在友好医院的附近,静静的坐在车上,抽着烟,冷漠的听着手机响了五次,都是YY的来电,我没有接听。快到七点钟的时候,我扭转方向盘,狠狠的向路旁的石墩撞去。8 h2 h; M6 d  v$ E

/ P$ `' M1 r- ]8 Q) z1 f; A  我血流满面躺在担架上,被人送进医院时,给YY发了个短信,说:我出事了,来**医院。+ h+ P! i+ N: h+ g; [

$ K2 q7 b( `8 k1 `8 D# G  我躺在病床上,脑袋上缠着绷带,半个小时后,看着YY失魂落魄的跑了进来,进门之前,视线中的她,差点跌倒在狭窄的走廊里。她坐在床边,不知所措的拉着我的手,想要抚慰我,却让我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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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这样赶的……’过了老半天,她才忍住眼泪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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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我温柔的看着她,轻轻的说,‘一定要遵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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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句话,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入我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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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我也想哭——但却是喜悦的眼泪。当情夫把孩子送进我老婆肚子里,挥舞着绿旗羞辱我时,我也做到了,让他的另一个孩子依偎在我怀里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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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灵魂深处,目标像灯塔一样清晰:既然我的老婆能死心塌地的为他牺牲一切,我也要让他的女儿心甘情愿的为我奉献纯洁。' ~. }' |8 Z1 E$ Q% K!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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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Y请假在医院陪了我两天。3 T, l1 m0 H* P# ]

+ Q1 S5 D/ |" g/ U- U  第一天, ~  g% t: q% Z3 T# o

0 Z, K+ G1 b7 \0 h- r' u1 h! p  我躺在床上,说头有点痛,她急得要去叫医生。我拉着她的手,说我就是医生,你帮我按摩一下头部就行了。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我。我不停的说:轻点、再轻点……直到最后由按摩变成了抚摸,我才罢休。我惬意的闭上眼睛,开始专注的享受她柔软的双手接触到我的身体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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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7 g+ a) R% G, X! ?5 H  过了一会儿,我又叫胳膊痛、背痛、腿痛、屁股痛……她听话的认真抚摸了全身。我也认真的欣赏了她在抚摸我大腿时的羞涩。7 k8 d) K. r. c6 _8 _8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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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输液,她没有走,要了张加床。/ [; y1 m5 ]4 J/ D* i3 I8 k. t;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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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9 _0 F( n! ~8 D  S' ?

4 G4 y, I+ g: r) `7 B  凌晨两点多,我大叫一声。她醒来,慌乱中奔到我床前,惊恐的问:怎么了。我说:心痛,快死了。她吓得哭了起来。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笑着说:想得你心痛,快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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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喜又气,半天说不出话来,只用手推打我。我一把将她拉到怀中,吻了下去。她下意识的抗拒了一下,就没再动弹,紧紧的闭着眼睛。我如痴如醉的吮吸着那双颤抖着的、稚嫩的嘴唇,就像蚂蚁见了蜂蜜一样陶醉,头,又有些晕厥。! _" ^) ]1 m7 n8 Y+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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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时和老婆相依相偎的日子,世上最美丽的太阳再次从我心底冉冉升起,照亮了灵魂中的每一个角落。# X* L; @; T5 |  S/ q) V

/ Y3 W2 D! _0 F' R; z8 d, T+ V  这两天,除了亲吻,我什么都没干。& X& m6 V* j# Z' b, h, h"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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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一步一步来。- _) q* Y( q$ b& L8 d( ~# z

, c( K# m# r' B1 ^* A) n  和YY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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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W5 Z( s- {4 c- [3 ?  一有空,我就到学校找她。我们一起吃饭、看电影、压马路、说情话和数天上的星星。看得出来,和我在一起,她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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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O7 s& G/ \( I8 S$ r/ j4 q7 b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常常会坐在小树林旁边的情侣椅上。我喜欢把头埋在她身体里,然后深深的呼吸,我想把那处子的芬芳,吸进肺,循环到血液,扩散至细胞,然后停留在记忆中永不消褪。% T7 z, e  E3 g1 Y' s

6 v/ {+ f1 w; n9 U  每次我亲吻着抚摸她的时候,她羞涩、恍惚、渴望的眼神都会使我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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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会情不自禁的贪婪的吞食着她那甘露般清甜的唾液,或许,我希望它能浇灭我燃烧的仇恨;我总会不由自主的忘情的搅拌着她那棉花糖般香嫩的舌头,或许,这可以暂时让我破碎的心灵被麻醉;我的双手,总会坚定的、孜孜不倦的探索着她那颤抖着的、滚烫的身体……或许,只是或许,我潜意识中希望自己的老婆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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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我住在出租屋里,很少回家,基本上也不给家里打电话。老婆倒是偶尔来个电话,叮嘱我回家换洗衣服,少抽烟,不要熬夜什么的。我总是懒懒的应付着她,平淡得像一页纸。我在想:是距离产生了美?还是她想回心转意?# Y$ z* y" R) O$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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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提不起兴趣。自从认识了YY,我对老婆的感情以跳楼的速度在减退,如果说从前的仇恨中还掺杂着嫉妒和眷恋,而如今,所有的报复,目的单纯而清晰:为破碎的自尊找回尊严。, g- Z) G; j( k  ?

) V0 F6 V  g0 V  18号,YY的生日。& |! d! ]9 S5 f* d

5 W) ^6 p8 h' f8 ~/ ^4 ~: L) G  17号,我要求YY给我一个完整的生日,她问:什么意思。我说:你一天的时间都归我安排。她假装考虑了一下,笑着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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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号凌晨一点多,我给她打电话,说在宿舍下面,让她带着身份证下来。她睡眼惺松的下楼,问什么事。我告诉她生日时间已经到了。我把她塞进汽车,直奔机场。直到登上凌晨三点一刻去乌鲁木齐的航班时,她似乎才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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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乌鲁木齐后,我们转乘8 点的航班去伊宁,9 点到达伊宁后,又坐了三个小时的汽车。十二点半,当她看到美丽的那拉堤大草原时,激动的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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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琴 发表于 2017-10-24 23:51:06 来自手机
不全啊,是不是小说啊?挺有意思
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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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am5188 该用户已被删除
willam5188 发表于 2017-10-25 00:06:52
能不能写完啊: r3 U# G  z* c& o
!!写一半 气愤
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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